高峰揮了揮手,示意蕭月先叫醫生。
值班醫生過來爲左輝進行一系列檢查,之後和蕭月、高峰在值班室裏面談。
“醫生,左輝的病情怎麽樣?”蕭月急切地詢問。
醫生回道:“根據我檢查得出的結論時,病人的腦部可能會出現一些不适,可心髒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這麽說那家夥是在裝病?”蕭月追問。
醫生點頭應道:“可以這麽說。”
蕭月扭頭看向高峰,聲音有些激動地說:“一定是他!”
“出去再談。”高峰吩咐道。
“嗯。”蕭月點頭輕應,向醫生緻謝後與高峰一起走出去,關上房門就迫不及待地講道,“左輝絕對有大問題,否則的話他是不會在這個時候裝病的。
記得左輝躲在廁所打的那幾分鍾電話嗎?
我現在非常相信丁白雪的話,是左輝雇兇殺人的,那幾分鍾電話就是他在指示殺手作案。”
高峰表情平淡地看着丁白雪,開口講道:“你分析的有道理,以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左輝的嫌疑确實很大,也極有可能是他買兇殺人。
問題是......
證據呢?”
蕭月面色微怔,随即露出憤恨之色,一拳打在牆壁上,氣的直咬牙。
警察辦案是講究證據的,尤其是到了法庭上更是需要證據來定罪才行。
事情已經過去了十年,電話公司的記錄早就銷毀了。
就算是有丁白雪的指控,一切都是大家的推論,沒有任何實際性的證據。
除非是左輝親口承認這件事。
“我要和他再談談。”蕭月擡頭看向高峰。
高峰沒有阻止,甚至陪同蕭月一起來到左輝的病房。
左輝躺在病床上,雙眼微閉,聽到門響眉心微微一緊,裝着睡着的樣子把頭扭向一邊。
“左輝。”
蕭月叫了一聲,左輝裝着沒有聽到的樣子,這種不配合的态度讓她非常惱火。
“左輝!”
蕭月走到床頭大吼一聲,并一巴掌拍在床頭櫃上,力量之大震的櫃的水杯都直跳動。
這麽大的動靜讓左輝無法再裝睡下去了,卻一副受到驚吓的樣子,捂着心口叫道:“蕭隊長,你這是要謀殺嗎?
我有病,你這樣對我就是刑訊逼供,我要投訴你!”
“随你的便吧。”
蕭月冷哼一聲,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低沉地講道,
“左輝,我警告你,你不用再裝了。
醫生已經向我們證實,你最多隻是腦袋疼一些,心髒根本沒有什麽問題。”
“啊?”
左輝愣了一下,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把戲被拆穿了,急忙将手移到腦袋上面,做出痛苦的樣子說,
“蕭隊長,車禍的時候我撞到了腦袋,現在頭疼的不得了,麻煩你讓醫生給我開點鎮定行嗎?”
“左輝,你還和我裝是吧?
說!
十年前是不是你買兇殺了莫冷的?”
蕭月大聲喝問。
左輝斜眼看了蕭月一下,開口講道:“你話可不能亂說呀。莫冷是我兄弟,我怎麽會雇人殺他?再說了,你說是我買兇殺人,你有什麽證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