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高峰嘴甜地叫了聲。
女老闆被這一聲“姐”叫的心都酥了。“弟弟,你想要什麽?姐幫你拿。”
“姐,其實我想向你打聽一件事。不知道方不方便?”高峰說。
“方便,絕對方便。你想打聽什麽?隻要姐知道的一定告訴你。”女老闆點着頭說。
“姐,十年前這邊發生了一聲大火,還燒死了一個人。不知道你有沒有印象?”
“十年前呀?哦,你說的那場大火我知道,燒死的好像還是一個大學畢業生,好像還是一個挻聰明的孩子,在那裏搗鼓什麽藥,結果引發了火災。”
“姐,那你記不記得大火發生那天有人在你這裏訂了一隻蛋糕。
訂蛋糕的是一對男女,男的叫左輝,女的叫丁白雪。
你有印象沒有?”
“左輝、丁白雪?沒有,我一點印象也沒有。”
“姐,大火發生後警方應該到你這裏錄過口供,是你或者你店裏的人證明大火發生時他們在這裏的。”
“你這麽一說我倒是有印象。
那場大火後沒幾天,确實有警察到這裏來詢問情況,不過你說的左光和丁白雪我是真的不認識。
那幾天我兒子得了肺炎,在醫院裏住了一個星期,花了我好幾千呢?
失火那天我确實回到店裏一次,可取了錢就走了,根本沒有見到過你說的兩人。”
高峰回頭看向蕭月。
蕭月用眼神說:“看來左輝和丁白雪确實說謊了。”
高峰以眼神回道:“聶萬裏辦案不可能那麽疏忽的,如果沒有蛋糕房裏的人作證,怎麽會輕易排除左輝和丁白雪的嫌疑?”
“可老闆說根本不認識他們。”蕭月辯道。
高峰回過神來再次向女老闆問道:“姐,店裏除了你之外還有誰?”
女老闆神色憂傷地說:“兩年前我老公死後店裏就隻剩下我一個人了。
這年頭生意不好做,我也不敢請人,一直都是一個人在店裏忙活。”
“姐,你說有沒有可能是你老公認得左輝和丁白雪,并爲他們作證的?”
“不可能,那些天我老公一直在醫院裏陪我兒子,沒有離開過一步!”
“老闆,來幾個蛋撻。”蕭月伸手指了指蛋撻,跟着向高峰使了個勝利的眼神。
蛋撻拿出來,也不用包裝,蕭月直接拿起一塊就送到嘴邊咬了一口。
“嗯,這蛋撻味道真是不錯,和甜蜜蜜蛋糕房的味道一模一樣!”
蕭月誇道。
甜蜜蜜蛋糕房可是市裏最大的蛋糕房,擁有十幾家分店,其中最暢銷的小吃就是蛋撻。
蕭月能給出這樣的評價,可見這家的蛋撻味道确實不錯。
蕭月說這樣的話也是在誇這家不起眼的蛋糕房,哪知道女老闆聽到後卻突然生氣了。
“甜蜜蜜蛋糕房有什麽了不起的?
當年還不是我這裏的打工仔,後來更是偷了我做蛋撻的秘方才起家的。”
市裏最大的蛋糕房連鎖店老闆以前在這裏打過工,還偷走了蛋撻的秘方?
蕭月驚的嘴巴都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