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月玲恐懼地搖了搖頭,回想當時的畫面,仍然讓她心有餘悸。
“我不知道那個女孩叫什麽名字。”
“那她有什麽特征?”高峰追問。
“特怔......她長的非常清秀,很年輕,好像剛剛畢業沒多久......好像還是一個實習生。”趙月玲邊想邊說,可關于死者具體的樣子卻沒有描述出來。
年輕、剛畢業沒多久、實習生。
連想到這些特征,自然而然的想到了任琴琴。
蕭月殺過不少人,見過身邊的戰友倒下,可此時她卻雙拳緊握顯得非常緊張。
高峰上前捏着蕭月的雙臂,低聲安慰。
隻是特征想象而已,在沒有親眼見到死者之前,并不能證明被殺的就是任瑟瑟。
蕭月畢竟是特種兵出身,很快就穩定了下來,暗吸一口氣問道:“記得女孩被殺的具體時間嗎?”
“時間......”趙月玲想了想說,“具體幾号了我不記得了,不過我記得那是一五年陰曆年前的最後一個星期天。”
一五年!
蕭月回頭看向高峰。
到現在已經過一年半了,而任琴琴是不久前才剛剛失蹤的,死者不可能是她。
可是,如果死者不是任琴琴的話,那會是誰?
任琴琴失蹤、陳娜被害,現在又多了第二個被害人,而且是當着趙月玲的面被殺的。
“吳雨澤爲什麽要殺這個女孩?”蕭月問。
趙月玲搖了搖頭說:“具體原因我記不太清楚了。好像是那個女孩一直不怎麽肯聽他的話,而且臨近過年女孩提出要回家,他卻不同意,然後......然後就當着我的面突然将女孩錘殺了。”
“你确定女孩死了?”
“是的,當時吳雨澤逼我和他起将女孩裝進了一隻麻袋裏。”
“然後呢,屍體在哪?”
“這個我不清楚。我隻是看到吳雨澤把屍體放到了汽車後備箱内,至于他将屍體拉到了哪、怎麽處理的就不知道。”
“那作案地點呢?”
“清源小區六十七棟。”
問到這裏,趙月玲已經沒有什麽重要的線索可以提供了。
蕭月當即找來警局的畫師,讓趙月玲描述死者的樣子,好确定死者的身份。
同一時間,高峰找來了李安,計劃一同前往犯罪現場調查。
“吳雨澤呢?現在抓他會不會影響到陳娜這件案子?”聶萬裏得到彙報後詢問。
高峰想了一下說:“既然趙月玲已經指證吳雨澤殺了人,不管陳娜是不是他殺的,先把他控制起來吧。”
“好。”聶萬裏應道,緊跟着就又講道,“哦,對了,吳雨澤的資産調查結果出來了。很奇怪,他除了那棟老房子外沒有其它房産,而且銀行裏的存款還不到一萬元。”
高峰眼皮微沉。
吳雨澤是一個操盤手,而且還是金牌操盤手,工作這麽多年不可能就隻有這麽一點資産。
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将資産轉移了。
“調查一下陳娜的經濟情況。”高峰想了一下說。
“哦,好。”聶萬裏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