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蕭月應道。
“另外,一個人要是被警察接待過的話,那應該會有記錄的。想辦法查一下趙月玲老公的情況,我要見見他。”高峰接着吩咐。
“好。”蕭月應了聲就開始着手調查。
調查吳雨澤的經濟情況稍微有點難度,可調查趙月玲老公的資料卻就簡單的多了。
就像高峰說的那樣,一個人要是犯了法,被治安拘留過的話,那一定會在警局留有檔案的。
并且,這種檔案并不會像證券公司那樣随意丢棄,會長時間保存。
趙月玲前夫的名字叫丁浩然,是一家汽車修理車老闆。
一聽到丁浩然的名字,張南立即叫道:“原來是他呀,這個人我認識。”
“你認識?”高峰看向張南。
張南點頭應道:“是的,我去他那裏修過幾次車,還在一起吃過飯。”
得知張南認識丁浩然後,事情就好辦多了。
高峰吩咐張南給丁浩然打電話,确定其在修理廠之後三人就開車前往。
丁浩然的修理廠在私營企業裏面還是比較有名的,光這家修理廠的年收益就不下百萬。
高峰三人趕到時正是修理廠最忙的時候。
車子剛剛停穩,就見一個三十多歲好像彌樂佛似的胖子迎了上來。
“這不是張警官嗎?什麽風把你給吹來了?”
張南也是匆忙打開車門下去和對方握了握手,然後左右看了看說:“丁哥,有方便談話的地方嗎?”
丁浩然也是個人精,一聽這話就知道張南此次找他絕對不是聊天和修車的,再加上後面還跟着高峰和蕭月兩人,就應道:“有,到我辦公室去談吧。”
丁浩然的辦公室在修理區之外,算是鬧中取靜,純中式裝修,中間擺放着茶台,方便人們喝茶聊天。
“張警官,來找丁某人有什麽事吩咐嗎?”丁浩然爲三人泡上茶後詢問。
張南喝了口茶後說:“丁哥,咱也不是外人,就明人面前不說暗話。這位是我們刑警隊的蕭隊長,這位是警局的刑偵顧問高峰,有件案子需要你配合調查。”
丁浩然得知高峰和蕭月是刑偵顧問和刑警隊長,職務不知道要比張南這個司機高出多少,自然是不敢怠慢。
“高先生、蕭隊長,有什麽事你們就直說吧,我丁浩然絕無二話。”丁浩然扒着胸脯說。
“丁先生,還記得你前妻趙月玲嗎?”蕭月詢問。
丁浩然眼皮子跳了一下,有引起尴尬地說:“這個我怎麽可能忘呢?”
“你和你趙月玲爲什麽要離婚?”蕭月問。
“這個......”丁浩然更加的尴尬,畢竟戴綠帽子可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
高峰咳了一聲,打斷蕭月的問話說:“丁先生,你認識陳娜嗎?”
“吳雨澤的老婆?”丁浩然反問。
高峰點了點頭。
“認識,怎麽了?”丁浩然不解地問。
“她死了,是被人謀殺的。”高峰說。
“什麽?”丁浩然驚叫一聲,手中的茶杯差點脫手落在地上。
高峰接着講道:“我們現在來找你就是希望你能協助調查這件案子,因此有什麽問題還請你直接回答,不要有所隐瞞。”
丁浩然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将茶杯放在茶台上,用力點頭應道:“你們想問什麽就問吧,隻要我知道的就一定如實回答。”
“你爲什麽要和趙月玲離婚?”
“說出來也不怕你們笑話,趙月玲那婊子給我戴了綠帽子,我能不和她離婚嗎?”
“你有什麽證據嗎?”
“這事是我親眼撞到的,還要什麽狗屁證據?”
“那個男的是誰?”
“趙月玲的同事,吳雨澤。”
“吳雨澤的老婆是陳娜,而陳娜又是趙月玲的閨蜜,那她知不知道兩人的關系?”
“當年這件事鬧的滿城風雨,陳娜應該知道才對。”
說到這裏,丁浩然突然聽了下來,目光在高峰、蕭月、張南身上來回轉了轉驚訝地說:“天呀,你們問了這麽多,該不會是懷疑趙月玲那個婊子和吳雨澤夥同謀殺了陳娜吧?”
話音微頓,緊跟着就又講了起來。
“話說回來了,那對狗男女有什麽事做不出來的,陳娜還真有可能是被他們倆殺的。”
趙月玲和吳雨澤有男女關系,在陳娜被殺的前題下兩人又刻意隐瞞了這層關系,說他們夥同殺害了陳娜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丁先生,請你不要妄加推測。”蕭月提醒道。
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說趙月玲和吳雨澤是殺人兇手,這是一種诽謗。
“哦,我知道了。”丁浩然點頭應道。
“陳娜有抑郁症,這件事你知道嗎?”高峰問。
丁浩然回道:“陳娜是趙月玲的閨蜜,我隻不過是見過她幾次面而已,和她的關系并不熟。不過我聽着吳雨澤拖着不和她離婚,而趙月玲又經常去找她,在那種情況下她不抑郁才怪呢。”
高峰、蕭月又先後問了幾個問題。
丁浩然有問必答,隻可惜他和趙月玲已經離婚三年之久,關于趙月玲近期或者陳娜都沒有什麽詳細的了解,也就不能提供太多的線索。
不過,證實了趙月玲和吳雨澤的關系,還是有非常大幫助的。
離開汽車修理廠,蕭月一直眉頭緊鎖。
車子駛出一條街外,蕭月突然開口講道:“你們說丁浩然會不會就是陳娜移情的男人?”
“吱!”
張南一腳将刹車踩下,有些驚訝地叫道:“你說什麽?”
“開車!”蕭月白了張南一眼。
剛才的急刹車差點讓後面追尾,見後面的車子不斷接喇叭催促,張南隻能繼續讓車子行駛起來,兩隻耳朵卻支着聽蕭月解釋。
“趙月玲和吳雨澤雙雙出軌,丁浩然和陳娜都是受害者,在這種情況下兩人很容易發生共鳴,從而産生情感。”蕭月分析道。
“你的意思是說陳娜和丁浩然發生了感情,然後丁浩然又基于某種原因将陳娜給殺了,最後又藏屍于任琴琴的出租屋内?”高峰問。
蕭月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