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你要指證英傑的。既然你說他是殺人兇手,那就應該拿出證據來才行!”衛雨彤毫不退步地說。
“毒是他事先下的,案發時他根本不需要在現場。另外,案發後兇手在現場留下了一張撲克牌,不是他還能是誰?”衛謹瑜質問。
“謹瑜,你的意思是說田叔叔死後兇手和我們一起進入了案發現場?”韓香問。
衛謹瑜點頭應道:“沒錯。兇手不但趁機留下了撲克牌,而且還拿走下了藥的水杯。”
“這麽說當時進入現場的人都有可能是兇手?”韓香問。
衛謹瑜點了點頭。
“那我啓不是也可能是兇手,是我留下了撲克牌并拿走了水杯。”韓香說。
衛謹瑜一聽,有些焦急地解釋道:“香香,我不是那個意思,你怎麽可能是兇手呢?”
“你不是這個意思,那又是什麽意思?既然英傑進過那裏就成了兇手,那我也進過那裏,在别人眼裏啓不也是兇手?”韓香一臉委屈地說。
衛謹瑜有些無語了,畢竟韓香也是一名律師,一旦抓住了把柄就會緊咬着不放。
幹咳一聲後,衛謹瑜安慰道:“好吧,這次算是我錯了,行吧?”
韓音這才态度略有好轉。
蕭月扭頭看了眼處變不驚的高峰,衛謹瑜與周英傑交手的第一回合明顯落了下風。
就在衛雨彤覺得松了一口氣之時,衛謹瑜卻又陰寒着一張臉叫道:“周英傑,我沒有證據證明田叔是你殺的,可陳叔呢?陳叔墜下懸崖的時候就隻有你一人在場,是你把陳叔扔下去的,你還有什麽狡辯的?”
衛雨彤愣在了那裏。
陳聖傑死的時候确實就隻有周英傑一人在場,他具備非常大的作案嫌疑。
“英傑,你......最好解釋一下。”衛雨彤回頭看向周英傑。
周英傑一臉淡定地說:“真是可笑,當時就隻有我一人在場人就是我殺的了?”話音微頓,接着講道,“陳叔根本不是我殺的,我親眼看到他騎着摩托車沖下了懸崖。”
“你說謊!”衛謹瑜曆聲叫道,手裏面終于抓到了周英傑的把柄,緊跟着講道,“警察已經對陳叔的血液進行了化驗,他體内含有高強度麻醉劑。換句話來說,陳叔在墜下懸崖的時候完全處于昏迷狀态!試問,一個處于昏迷狀态的人又怎麽可能自己騎着摩托車沖下懸崖呢?”
畫風一變,就連衛雨彤也開始拿着懷疑的眼神看着周英傑。
周英傑卻是氣定神閑地說:“依你這麽說是我給陳叔注射了麻醉劑,然後又将他扔下懸崖的?”
“難道不是嗎?”衛謹瑜反問。
周英傑冷笑一聲說:“大哥,拜托你動動腦子想一想。我是追着陳叔出去的,而且我記得陳叔墜崖的時候我正在與彤彤通電話,那我是怎麽一隻手打電話一隻手制服陳叔爲他注射麻醉劑,并且把他扔下懸崖的?”
衛雨彤馬上講道:“沒錯。哥,陳叔摩托車墜下懸崖的爆炸的時候他正在和我們通電話,當時我們都聽到了。”
“小妹,難道他就不能事先給陳叔注射麻醉劑嗎?”衛謹瑜問了一句,接着講道,“警方在停車場找到一張字條,是兇手寫給陳叔的,約陳叔到停車場見面,他一定是趁這個機會給陳叔注射着麻醉劑的。”
衛雨彤凝眉講道:“這個也完全說不通。陳叔騎摩托車離開莊園的時候他是和我在一起的,他是在陳叔離開之後才追上去的,怎麽可能又跑到停車場給陳叔注射麻醉劑?除非他有分身術才行。”
衛謹瑜突然有些怨恨瞪着衛雨彤了,這已經是自己妹妹第二次維護周英灰,成爲了他的不在場證人。
“如果他不是兇手的話,那他應該看到兇手才對!告訴我,是誰給陳叔注射麻醉劑并扔他下懸崖的,誰才是殺人兇手?”衛謹瑜瞪着周英傑一字一頓地問。
周英傑聳了下肩,一臉無奈地說:“抱歉,我隻看到了陳叔騎摩托車掉了下懸崖,并沒有看到你所說的兇手。”
“你撒謊!如果陳叔是自己騎車墜崖的,那你怎麽解釋他體内的麻醉劑?”衛謹瑜質問。
周英傑搖頭說:“我沒辦法解釋。不過,你非要說我說謊的話,那請你拿出證據來。”
所有人都看着衛謹瑜,期待着他拿出證據來。
衛謹瑜拿不出證據來,一臉尴尬地站在那裏,突然又叫道:“警方推測出我爸的死亡時間是八點二十前後,當時他已經從後山回到了莊園,是他進入爸的房間殺了爸的!”
“夠了!哥,我求你别再胡鬧了!”衛雨彤突然間大暴發地叫道。
“胡鬧?小妹,我怎麽成胡鬧了,他就是殺害爸的兇手。爸和陳叔體内含有同樣的麻醉劑,而這種麻醉劑就隻有他能拿到!”衛謹瑜繼續指證周英傑。
衛雨彤卻氣的發抖地叫道:“哥,英傑是和我一起回來的,然後我們就一直待在我的房間,直到聽到你大叫後才從房間裏出來。我問你,英傑怎麽可能跑去殺了爸?難不成你認爲是我和英傑合謀害了爸?”
面對妹妹的質問,衛謹瑜完全說不出話來。
第三次,這已經是衛雨彤第三次維護周英傑,成爲他的不在場證人。
周英傑将手輕搭在衛雨彤的肩膀,将她摟在懷裏安慰道:“彤彤,你别生大哥的氣,他一定是因爲爸遇害的事受到了刺激,這才胡說的。”
衛雨彤點了點頭。
“你才胡說八道呢!”衛謹瑜見周英傑摟着自己妹妹的樣子後完全怒了,曆聲叫道,“爸和陳叔、田叔和死全和二十五年前的命案有關,他們聯手殺了一個叫周宇的男人,而周英傑和那個人同姓,兩人又長的非常像,兇手不是他是誰?”
現場一片嘩然。
衛謹瑜竟然親自指認自己老爸犯下了命案,這可真是大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