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紅磚瓦房内亮着昏暗的燈光。
四名男子圍着桌子而坐,上面擺放着大量現金,每人手中都拿着一張撲克牌,進行着最簡單有效的賭博。
比大小。
這場賭局已經超過十個小時,地上扔滿了花生、瓜子皮,還有一些空酒瓶。
四個人都已經紅了眼,賭局已經到了最後的瘋狂。
“嘩。”一名鼻子上長着黑痣的男子将自己面前的錢全都推了出去,目光落在正對面的男子身上,低沉地說,“宇哥,讓我們一局定勝負吧。”
被稱爲宇哥的男子是四人中最爲成熟的,這些年來趁着改革開放的東風發了一些财,也就遭到了一些人的眼紅。
比如面前坐的三人。
這場牌局可以說是在三人的強行安排下進行的。
宇哥有所猶豫,目光在三人臉上一掃,最終還是将面前的錢推了出去,然後向黑痣男講道:“衛老大,這一局結束之後不管誰赢誰輸,讓我們結束這場牌局吧。”
“好。”衛老大點頭應道,臉上露出難以壓抑的興奮,用力将手中的牌扔在桌面上,得意地叫道,“黑桃k!哈哈宇哥,這一天來你一直壓着我,這一局終于該我翻身了!”
說話間,衛老大就張開雙臂将桌面上的錢全都向自己攬來。
“宇哥,我不客氣了。”
另外兩名男子也哈哈大笑,幫助衛老大收錢。
“慢着!”宇哥低吼一聲,随後将自己手中的牌放到桌面上,“衛老大,你先看看我的牌再說吧。”
衛老大和另外兩名男子的目光落在宇哥的牌面上,笑容随之變得僵硬起來。
方塊a!
隻比黑桃k大了那麽一點,卻赢了這場牌局。
衛老大眼皮連跳,面色變得越來越陰沉,張開的雙臂緩緩收回,幹笑兩聲說:“宇哥果然好運氣。”
“呯。”
宇哥還沒來得及說話,一聲悶響傳來,他隻覺得腦袋一沉就摔倒在了地上,目光落在一個手持爛酒瓶的家夥身上。
這一擊來的太突然了,以至于宇哥沒有一點反應的機會,被打的頭破血流。
宇哥剛想掙紮着爬起來,手腳卻分别被人按住了,接着衛老大就站在了他面前。
“衛老大,這是什麽意思?”宇哥發狂地問。
衛老大陰冷地笑了笑說:“宇哥,你别怪兄弟。兄弟原本隻是想從你這裏弄點錢花花,可你丫的太不上道了,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衛”宇哥剛張嘴,嘴鼻就被大手捂住,連一個音節也發不出來。
呼吸變得困難起來,宇哥掙紮的頻率越來越慢,直到最後完全停了下來。
“老大”一看鬧出了人命,另外兩個家夥明顯慌了。
“慌什麽?”衛老大斥了一句,面色更加陰冷,低沉地說,“把錢都裝起來,再看看有什麽值錢的東西全都帶上。”
“是。”另外兩人輕應一聲。
三人對宇哥家進行了一次洗劫,臨走的時候又放了一把火來掩蓋事情的真相。
雄雄大火将紅磚瓦房完全吞噬,沒有人注意到黑暗之中有一雙眼睛正仇恨地盯着衛老大三人。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