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系他們過來,我要和他們親自談談。”高峰吩咐道。
“哦,好。”程星應道,掏出手機開始聯系程浩然的幾個朋友。
趁着這個空檔,高峰環視四周,問道:“我們能随便看看嗎?”
之前程家對高峰三人是不信任,此時卻将找到程浩然的希望寄托在了他身上,急忙點了點頭。
高峰将重點放在了程浩然的卧室,那裏是程浩然的私人空間,也是最能發現程浩然的秘密和線索的地方。
結果卻讓人失望。
程家絕對是一個中産階級,生活富裕,可程浩然卧室布置的卻非常簡潔。
一張單人床、一張書桌、一張椅子、一副衣櫃,這些就是程浩然卧室裏面所有的家俱。
除了這些家俱就隻有四面白牆,連一副牆畫也沒有,書桌上擺放着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一個二十來歲的陽光男孩,他站在一輛奧迪a4轎車前,雙手做出勝利的手勢。
“這是你兒子?”高峰拿起照片向身後的程星問。
程星點頭應道:“是的。那輛轎車是在我兒子十八歲生日時我送給他的生日禮物,他非常喜歡,每次都是自己開車去上學。”
“讓警察留意一下這輛車。”高峰将照片遞給蕭月。
照片上可以清晰地看到車牌号,蕭月立即撥通聶萬裏的手機,讓他通過關系留意這輛轎車。
除了這張照片,程浩然的卧室裏可以說是沒有任何線索。
“我們會在樓下的警車裏,你兒子的朋友到了的話讓他到警車裏去找我們。”高峰向程星吩咐道。
“哦,好。”程星點頭輕應,卻不理解高峰爲什麽要忙着離開。
來到樓下警車内,張南一臉不解地問:“我覺得你實在是太草率了。我們有搜查令,爲什麽不對程家進行徹底的搜查?”
“就算你對程家進憲徹底的搜查也不會找到任何線索的。”高峰回道。
張南不高興地說:“那隻不過是你認爲的。如果你讓我現在到程家進行徹底的搜查,我一定會找到程浩然就是殺人兇手的證據!”
“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麽?”蕭月好奇地問。
高峰回道:“記得程浩然的奶奶曾經說過他是一個叛逆的人嗎?”
蕭月點了點頭。
高峰接着說:“可是我們去過程浩然的房間了,屋裏甚至連一台電腦也沒有。如果程浩然真是的一個叛逆的人,你們不覺得他的房間實在是太幹淨了嗎?”
蕭月暗自思索,完全同意高峰的分析。
程浩然是個叛逆的人,那他的房間理應非常亂。
比如牆上盡是一些判斷的畫像、衣櫃裏面塞滿叛逆的服裝。
可是,程浩然的房間裏面非常幹淨,衣櫃裏面非常整潔。
這完全不合乎于常理。
“這說明了什麽?”蕭月不解地問。
高峰微微一笑,回道:“說明程浩然是一個心機非常深的人,他身上絕對有許多秘密,而這些秘密又是他家人所不知道的。”話音微落,目光落在張南身上,接着講道,“就算程浩然是殺人兇手,我敢保證你就算是将他家裏翻個底朝天也是絕對找不到一丁點蛛絲馬迹的。”
張南輕哼一聲,心裏不服,卻是無話可說。
幾分鍾之後,程星帶着一個身體發福,好像二号張南的胖子走到警車前敲了敲車窗。
高峰放下車窗後,程星立即介紹道:“他叫唐緻遠,是和我兒子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每次浩然從外地回來都會和他聚一聚的。”話音微頓,接着講道,“另外還有兩個和浩然要好的朋友,不過他們都在外地上學,現在也沒辦法回來。”
高峰打量了一下唐緻遠,除了身體發胖外,他衣着簡樸,看起來絕不像程浩然一樣家境殷實。
唐緻遠戴着一副黑框眼鏡,看起來倒是一個老實孩子,見到高峰三人坐在警車内顯得十分拘謹。
“你你們找我?”唐緻遠緊張地問。
“上周六程浩然回來是不是找過你?”高峰問。
唐緻遠點頭應道:“我們在一起吃了頓飯。”
“嗯。上車吧,我有話要問你。”高峰吩咐道,說着目光落在程星身上,“這裏沒有你什麽事了,有發現的話我們會在第一時間通知你的。”
“哦,好。”程星嘴裏應道,心裏卻有點不情願。
唐緻遠一聽要讓自己一個人上警車,就回頭一臉緊張地看向程星。
程星在唐緻遠肩膀上拍了拍,安慰道:“他們是警察,不會爲難你的,你隻要把你知道的告訴他們就行了。”
唐緻遠畢竟還隻是一個大孩子,沒經曆過什麽世事,心裏害怕卻還是上了警車。
高峰将車窗關上,等程星走遠了之後向唐緻遠問道:“說說周六你和程星都幹什麽了吧。”
“沒沒幹什麽呀?我我們隻是簡單地吃了頓飯而已。”唐緻遠緊張地說。
高峰陰冷地哼了一聲,故意做出嚴厲的樣子吓唬道:“如果你們隻是簡單地吃了一頓飯,那你怎麽解釋程浩然失蹤這件事?”
“什麽,浩然他失蹤了?!”唐緻遠驚聲叫道,顯然之前他并不知道這件事。
“程浩然不止是失蹤了,而且還牽扯到了兩起命案,因此你最好是老實的回答我們,當天你們究竟做了什麽!”高峰繼續吓唬對方。
唐緻遠一聽程浩然失蹤還牽扯到了兩起命案,就緊張的哆嗦了一下,舌頭打滑地說:“我我們真的隻是吃了一頓飯而已,不信的話你可以打電話問俊男和聖傑。”說着就掏出手機找到了兩人的電話。
高峰拿過手機并沒有立即撥打,而是繼續問道:“那說說整個經過吧。你們是幾點見面的,又是幾點分手的。”
“哦,好。”唐緻遠應道,一邊回憶當天的情景一邊講道,“我們是下午五點見面的。哦,是浩然開車來接我的,之後我們又一起去接了俊男和聖傑。大家相聚之後聊了一會天,然後浩然就訂了一家飯店,我們在一起吃了飯。當時我們喝了不少的酒,至于是幾點離開飯店的我倒是沒有太在意。”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