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點了點頭。
蕭月抓着資料,興奮地叫道:“走,到那家夥上車的地方看看去!”
郭少安的出租車在市區最後一次停車的地方位于市中心街道,高峰三人趕到這裏卻發現事情沒有那麽簡單。
市中心街道确實擁有許多公用監控和私用監控,隻是出租車停靠的位置卻正好是一顆大樹之下。
高峰三人站在樹下來回看了看。
“那個家夥好狡猾,這顆樹枝葉茂盛,正大擋住了大部的監控!”張南有些郁悶地說。
蕭月卻不死心,目光突然投向街口的位置,興奮地叫道:“你們看,那裏有監控,或許能拍到這個位置。”
張南看了一眼說:“那是交通局的監控,想要查看那個監控就必須到市交通監控中心去才行。”
“那還等什麽?快上車!”蕭月打開車門叫道。
在前往市交通監控中心的路上,蕭月就已經打電話聯系好了,因此直到市交通監控中心就立即看到了他們所需要的監控。
“距離太遠了,再加上晚上,未必能看得清。”監控員按下播放鍵說。
畫面流動起來。
蕭月鎖定的監控确實正巧拍到出租車停靠的位置,隻是距離太遠,再加上是晚上,畫面顯得有些模糊。
一輛出租車駛大樹下停了下來。
蕭月看了一眼監控上顯示的時間說:“沒錯,就是郭少安開的出租車。”
出租車停穩後,并沒有任何乘客下車,一名站在樹下的紅衣人鑽進車内。
“你們看,是個女人!”蕭月興奮地叫道。
“又看不到臉,你憑什麽說是女人?”張南有些不服氣地說。
蕭月白了張南一眼,向監控員詢問:“能想辦法将畫面放大嗎?”
監控員點了點頭。
畫面放大,可是依然非常模糊。
畫面上隻能分辨出上了郭少安車子的是一位身穿大紅色連衣裙、撐着一把紅傘的人。
因爲畫面模糊,再加上那把紅傘恰巧擋住了臉部,所以根本看到對方的樣子。
“她一定是故意的!”蕭月氣氛地叫道。
身穿紅裙,那應該是個女人了。
她故意站在遮擋路上監控的大樹上,沒有下雨卻撐了一把傘,目的很明确,就是不想讓路上監控拍到她的樣子。
“好狡猾的家夥。”張南跟着說。
高峰這時講道:“身穿紅衣,還打着一把紅傘,走在路上很惹眼的。把這張照片打印出來,一會到那地方問問,看看有沒有人留意到這個女人。”
蕭月立即吩咐監控員打印照片。
拿到照片,高峰卻沒有離開的意思,向監控員吩咐道:“麻煩把畫面往回倒,我想看看之前的錄相。”
“哦,好。”監控員開始後退畫面。
因爲這隻監控是三百六十度旋轉監控,所以并不是一直對着那個方向的,不過卻也拍到了半個小時。
半個小時已經足夠了。
紅衣女子是上車前二十分鍾就已經站在樹下了,這中間從她身邊駛過的出租車沒有上百輛也有數十輛,其中還有許多打着空車燈,可是她卻連招手也沒有招。
“那麽多空車經過她爲什麽不上車?”蕭月好奇的問。
“她是在等郭少安的車。”高峰回道。
話音微頓,就見畫面上的女人掏出手機做出打電話的舉動。
“她是在給郭從安打電話?”蕭月驚訝地說。
高峰輕點額頭說:“應該錯不了的。記下這個時間,查一下郭少安的通話記錄就能确定了。”
“哦,好。”蕭月急忙掏出筆和本記下了女子打電話的準确時間。
“看一下郭少安這個時間在哪裏。”高峰吩咐道。
蕭月取出從出租車公司那邊拿到的定位資料,看了一下說:“他正在往城東走,五分鍾之後調頭回來,直接趕到了紅衣女子所在的地方。”
郭少安去城東一定是送乘客的,之後他路上沒有拉任何人,直接駛到紅衣女子身邊停下。
初步斷定,紅衣女子那個電話正是打給郭少安的。
高峰吩咐張南拷貝下這段監控視頻之後,三人就一起離開返回市中心女衣女子上車的位置。
路上遇過一家通訊公司時三人停了片刻。
早在出租車公司拿到郭少安的資料時,高峰就命蕭月撥打了郭少安的電話,并試圖進行手機定位來追查作案人。
遺憾的是,郭少安的手機無法接通,這條線也算是斷了。
不過,監控畫面裏紅衣女子曾經打了一個電話,而這個電話十分有可能是打給郭從安的,高峰就再次撿起了這條線索。
很快,郭少安昨天通訊記錄就打印出來。
像王惜文所說的那樣,郭少安一天的時間都用在了工作上,平時的交際很少。
一整天就隻有在晚上的時候接了一個電話。
比對郭少安接電話的時間,蕭月興奮地叫道:“時間完全吻合!沒錯的,那個女人就是在給郭少安打的電話!”
高峰掏出手機撥打上面的電話号碼,随後講道:“電話無法接通。”
蕭月眉心一緊,向通訊公司營業員吩咐道:“麻煩再幫我查看一下這個手機号,看看是誰的。”
“哦,好。”營業員手指靈巧地敲擊鍵盤,嘴裏講道,“這個手機辦理的身份證顯示是一個名叫程浩然的男子。”
男的?
蕭月一下子愣在了那裏。
“需要我幫你們打資料打印出來嗎?”營業員問。
“不用了,謝謝。”蕭月一臉失望地說,随後向高峰講道,“看來她使用了别人的身份證,這條線也斷了。”
“沒關系,再狡猾的狐狸也會露出尾巴來的。”高峰說完轉身離去。
不久,三人再次出現在紅衣女子坐上郭少安出租車的那顆大樹下。
三人以大樹爲圓點,向四周的商戶和過往的行人詢問昨在晚上有沒有見到一名紅衣女人,順便還查了一下附近商戶的監控錄相,看紅衣女子有沒有出現過。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