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林叔笑的實在是太太恐怖了。”張南哆嗦地說。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那五個人。”高峰說。
“根據他們的談話來判斷,他們五個應該是同學關系。”蕭月回想着說。
高峰點頭應道:“他們的年紀都在三十出頭,而他們說有十年沒有見過了,那應該是大學時期的同學。”
“他們出現在這裏是參加同學聚會的。”
“可是卻沒有人知道這場同學聚會是誰舉辦的。”
“還有那幅仙女畫,他們看到那幅畫之後臉色全都變了!”
“他們應該認識畫像上的女人。”
“可他們爲什麽會感到恐懼,尤其是見到雲兒之後?”
“雲兒和畫像上的女人很像,他們真正害怕的不是雲兒,而是畫像上的女人。”
高峰和蕭月一唱一合地分析着。
“十年沒有相見的同學,卻因爲不知道誰舉辦的同學會而重聚在一起,再加上他們看到那幅畫像時的反應,我敢保證這些人一定有問題!”高峰低沉地講道。
蕭月面色沉重地說:“可我們卻不知道他們身上發生了什麽,以及今天晚上将要發生的事會是什麽!”
“不論是什麽事都一定會出現在這五人身上,隻要盯緊他們就行了!”高峰說。
“沒問題。”蕭月應道。
“依我看,你們倆就是杞人憂天。既然什麽事也沒有發生,那我們就當這是一次旅遊,好好的睡上一覺,明天天一亮回去就行了。”張南說着躺在了床上。
“滾下來,那是我的床。”蕭月揪着張南的耳朵将他從床上扔了下去。
“哎喲。”張南一屁股坐在地上後,幹脆直接躺在那裏打起旽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失着,外面已經下起了大雨。
就像是有人把天給捅了一個窟窿一般,雨一直下個不停。
“咚、咚咚。”房門傳來三聲輕叩,接着雲兒的聲音就傳了進來。
三位客人,馬上就要吃晚飯了,請跟我到餐廳去吧。
高峰打開房門沖站在外面一身白裙的雲兒笑了笑說:“多謝雲兒小姐。”話音微頓,接着講道,“剛才我聽到外面有人說話,這裏除了我們是不是還有其他客人?”
雲兒點頭應道:“是的。雖然我們這裏還沒有正式營業,但是偶爾還是會有人通過預約到我們這裏來。今天來的就是五個在這裏進行同學聚會的,一會吃飯的時候你們應該能見到他們。”
“哦,好。”高峰輕應一聲,跟着雲兒走向大堂後面。
這裏也就是餐廳的所在。
一張大圓桌上已經擺放了幾道可口的涼菜,之前出現的五人有四個人已經坐在了這裏。
“這三位是迷路的遊客,他們和你們一起吃飯沒意見吧?”雲兒上前面講道。
四人原本都悶着頭不說話,見到雲兒時目光甚至有些閃爍,不過見到高峰三人後卻立即露出了生氣。
“你們是迷路的驢友,這一路上你們遇到了什麽?”女客人先開口詢問,跟着略帶歉意地說,“抱歉,我叫陳靜,是一名記者,隻是出于職業的本能想要看看有沒有什麽新聞素材。”
“我想我們身上沒有什麽好寫的。”高峰回道,暗中打量在場的每一個人。
“沒事,和我随便聊了聊你們這一路的經曆就行了。”陳靜不死心地說,并讓出位置來,“來,坐這裏我們好談談。”
高峰坐到陳靜身邊和這位美女記者聊了起來。
高峰可是一位暢銷書作家,編故事的能力絕對是一流的,很快他所說的話陳靜就全都信了。
在高峰扔給陳靜一個故事的同時,高峰也在想辦法從陳靜身上尋找更多的信息。
從陳靜嘴裏高峰證實了自己的推理沒錯,五人是十年沒有見面的大學同學。
這次同學聚會顯得非常意外,因爲沒有人知道是誰出資舉辦的。
陳靜的身份是一名記者。
相鄰不遠身材高瘦、戴着一副眼鏡的文質彬彬男子是一名外科醫生,名叫楊國慶。
左側氣質不凡的男子叫胡軍,是一名律師。
另外一個兩眼眯瞪,看起來醉熏熏男子叫樊大朋,是一個失意的商人。
最後一個還沒有出現的胖子叫餘帥,是個标準的暴發戶。
整個餐廳裏,除了高峰和陳靜聊的火熱外,其他人都顯得非常安靜。
十年沒有見面的老同學,好不容易見面了卻沒有什麽話說,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這麽說你們真的不知道這次同學聚會是誰出的錢?”高峰一臉好奇地問。
陳靜笑道:“其實我們早就猜到了。”
“是誰?”高峰追問。
陳靜回道:“除了餘帥還能是誰?他是我這裏面最有錢的人,一定是怕我們欠他人情,這才故作神秘的。”
“這可不一定,越是有錢的人越是扣門。”樊大朋說着從上衣口袋裏面摸出一隻酒瓶灌了一口。
這還沒有開飯呢就把自己給灌醉了,攀大朋的酒瘾還真是大。
雲兒一趟又一趟地餐廳和廚房來回跑,很快餐桌上就擺滿了菜。
“大家可以吃飯了。”雲兒吩咐道。
大家圍着餐桌而坐,就在要動筷的時候卻發現餘帥還沒有出現。
“那個餘胖子,我記得大學時每次吃飯他總是最積極的,這次怎麽到現在還沒出現?”胡軍皺着眉頭說。
“他估計是太累了。”陳靜說着站起身來,接着講道,“你們先吃吧,我去叫那個死胖子。”
張南的肚子早就餓的咕咕叫了,一聽這話就夾了一塊牛肉塞有嘴裏,嚼動着說:“大家快點吃呀,一會菜就涼了。”
衆人這才動起筷子,有一筷沒一筷地夾菜,卻是沒有什麽胃口。
“啊!”一聲尖叫突然從大堂前面傳來。
“是陳靜!”胡軍扭頭看去,卻發現兩道身影已經沖了出去。
高峰和蕭月一前一後沖進大堂左側的一間開門的客房内,陳靜站在門後瑟瑟發抖,一雙眼睛死死地盯着兩米外。
餘帥趴在地闆上,鮮血流了一地。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