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起床後在屋内做了二十分鍾的有氧運動,沖了個澡後就進入了餐廳。
餐桌上放着史密斯爲他準備的早餐。
一杯牛奶、一塊烤面包和一隻煎蛋,另外還有一份今天早的早報。
高峰先喝了半杯牛奶,習慣性的伸手拿起早報。
“啪。”一隻白色信封從早報裏面沒落地面。
信封上沒有任何的字迹,卻畫着一張笑臉。
小醜!
高峰眉頭微緊。
小醜已經有半個月沒有出現過了,再次出現也就意味着将會有命案發生。
該死的混蛋。
高峰暗罵一聲,情緒因爲那張小醜笑臉出現而有些波動。
目光向四周掃了一眼,确定身邊沒有第二個人後,高峰深吸一口氣調節自己的情緒,彎腰撿起地上的信封。
撕開封口,首先看到的是一張照片。
高峰将照片從信封裏面拿出來,眉心卻再次緊了一下。
除了照片,信封裏面還裝着一張打印出來的地圖,上面标識了準确的坐标。
稍作猶豫,高峰拿出手機撥通了蕭月的電話。
“到我家裏來。”高峰簡單下達指令後将電話扔在餐桌上,目光死死地盯着手中的照片。
半個小時後,蕭月和張南出現在高峰面前。
“大作家,這麽早就給我們打電話是想請我們吃飯嗎?”張南一進來就盯上了高峰面前的食物。
“你就知道吃!”蕭月白了張南一眼,走到高峰峰邊問道,“這麽急着叫我過來有什麽事嗎?”
高峰将照片遞了過去。
蕭月看到照片上拍的是一隻金手镯,再加上高峰那沉重的面色,就詢問道:“這個難道也是”
高峰點頭輕應:“沒錯,它也是我未婚妻的,是和首飾盒一起失蹤的。”
蕭月這時注意到了餐桌上面那隻白色信封及上面的笑臉,驚聲叫道:“那家夥又出現了?”
“你們在說誰?”張南一臉懵懂地問。
“笨蛋,當然是小醜!”蕭月斥道。
“什麽?”張南的情緒也一下子緊張了起來,右手本能地抓向腰間,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配槍,一雙眼睛來回轉動着,“他在哪?”
“當然不會留在這裏讓你去抓!”蕭月又斥了一句,然後向高峰問道,“東西是怎麽送進來的?”
“是和報紙一起送進來的。”高峰回道。
蕭月本能地瞟了眼那份早報,一臉正色地說:“大門口的保安、莊園内的工作人員、還有送早餐過來的人及史密斯,整個莊園内至少有四個人能接觸到這份報紙。”
“報紙在莊園外會有更多的人接觸,這條線索我們無法追查。”高峰補充道。
“狡猾的家夥!”蕭月氣憤地哼了一聲。
“你們在說什麽?”張南眨了眨眼完全跟不上節奏,并不知道高峰和蕭月是在懷疑小醜就在莊園内。
高峰将那張打印出來的地圖遞給蕭月說:“信封裏除了照片還有這個。”
“地圖?”蕭月疑惑不解地盯着手中的地圖。
高峰輕點額頭說:“準确地說它是一份邀請函。”
蕭月眉心輕鎖,盯着高峰問:“你的意思是說那家夥想讓我們到這個地方去?”
高峰又一次點了點頭,低沉地講道:“我敢保證,那裏一定已經有命案發生或者即将有命案發生!”
蕭月的眉心完全鎖在了一起。
根據以往小醜出現的情況來看,高峰的推理十有八九是正确的。
“我這就給聶隊打電話,讓他派人過去查看一下!”蕭月掏出手機說。
“不!”高峰突然制止蕭月,接着講道,“那家夥是想讓我過去。”
“你過去?”蕭月眉心皺的更緊了,搖頭說,“不行,那樣的話太危險了!”
“那邊是什麽情況我們現在還完全不知道,如果命案還沒有發生的話,聶萬裏派人過去隻會打草驚蛇,或者将事件引向更加惡劣的一面。”高峰沉聲說。
蕭月瞟了一眼地圖,依然不放心地說:“地圖上标的位置實在是太偏僻了,萬一這是他針對你而設下的一個陷阱怎麽辦?不行,我絕對不能讓你一個人過去。”
“誰說我要一人去的?”高峰突然問道。
蕭月面色微怔,緊接着會過意來說:“你給我打電話是想讓我陪你一起過去?”
高峰點頭應道:“有你這位退役特種兵在身邊,我相信不管有任何意外情況發生都可以應付的。”話音微頓,接着講道,“除非你不願意和我一同前往。”
“我願意!”蕭月立即應道。
不管這是不是一個針對高峰設下的陷阱,蕭月都絕不會讓高峰獨自犯險。
“不過,我還是得打電話向聶隊彙報一下這裏的情況。”蕭月接着講道。
高峰聳了下肩,表示無所謂。
蕭月向聶萬裏進行彙報之後,立即得到了回應。
不惜一切代價,務必保證高峰的安全。
簡單的收拾之後,高峰、蕭月、張南三人就換上了專業的裝備,僞裝成探險的驢友出發。
警車一連在山道上迂回跑了兩個小時,進入了真正的深山老林。
四個輪子的警車最終敗給了羊腸小道,高峰三人隻能棄車徒步前進。
剛開始張南還對這次行動充滿了期待。
畢竟今天是工作日,能夠偷懶跑到這裏來遊山玩水不知道要羨慕死多少人。
很快張南就發現自己想錯了,爬山對于他來說簡直就是最殘忍的酷刑。
“作惡劇,這絕對是一場惡作劇!”張南喘着粗氣叫喊,擡頭看了眼遠在天邊的山巅,一屁股坐在地上叫道,“這麽偏遠的地方誰會跑來?”
“怎麽,你不走了?”蕭月看了眼地圖,以确保大家沒有偏離路線。
張南搖晃着腦袋說:“不走了,就算是打死我也不走了。”
“那好,你一個人留在這裏吧。”蕭月說着就繼續向前走去,特種兵出身的她擔任起了開路先鋒的角色。“不過我得提醒你一句,這深山老林裏面有狼。”
“狼?!”張南一個子竄起來追了上去,咳了聲說,“我可不是怕狼,我隻是怕你們兩個有危險,需要我的保護。”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