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我們又回到這裏來幹什麽?”蕭月不解地問。
高峰解釋道:“記得歐陽靈是什麽時候遭到綁架的嗎?”
蕭月想了一下說:“根據歐陽靈離開餐廳的時間到現汽車的地方,應該是八點左右。”
高峰點了點頭,在歐陽靈被綁架的時間上沒有太大的出入。
“林可兒是八點半左右到衛峰家的,而警方調取的監控錄相也隻有八點半以後的。監控确實拍到了衛峰的車子後來離開過小區,可是之前呢?”高峰問。
“什麽意思?”蕭月有些不解地問。
高峰一臉認真地說:“這是我們所遺漏的一個重要線索。如果兇手真的是衛峰,那八點左右的時候他應該正在綁架歐陽靈才對。”
蕭月聽到這裏突然叫道:“我明白了!根據衛峰的口供,他很早就回家了,并且晚上一直待在家裏哪也沒有去過。如果衛峰真的是兇手的話,那八點左右絕對不應該在家,我們隻要查一下小區的監控錄相就清楚了!”
“沒錯。”高峰點頭應道,朝着小區監控室走了過去。
跟在後面的張南聽到這樣的推理後眉頭輕皺地說:“爲什麽我沒有想到這點?一定是那隻煙鬥的作用,它讓高峰想到了這些。”
進入小區監控室,亮明身份之後高峰看到了八點半之前的監控錄相。
從監控錄相可以看出,晚上八點半的時候一輛出租車駛進小區,停在了衛峰家門口,而乘坐出租車的正是林可兒。
從林可兒出現,畫面開始往回到。
下午六點的時候衛峰的車子出現在小區的監控錄相裏,由衛峰家門口不遠的監控錄相可以現,衛峰将車子停到車庫裏後就再也沒有離開過。
也就是說,歐陽靈被綁架的時候衛峰确實在家裏。
“天呀,他真的不是兇手!”蕭月驚聲叫道。
“雖然歐陽靈不是衛峰綁架的,但是這絕對不能說他就不是兇手!”張南在一旁叫道。
蕭月白了張南一眼。
高峰卻在這時講道:“張南說的沒錯,如果衛峰有幫手的話,那他确實還有殺人的可能。”話音微頓,突然問道,“你們有沒有現一個奇怪的地方?”
“什麽地方奇怪?”蕭月好奇地問。
高峰将畫面調到八點半左右,在林可兒從出租車内走下來時停止畫面。
“你們看,現問題了嗎?”高峰問。
蕭月凝眉盯着畫面,幾秒後驚聲叫道:“根據林可兒的交待,她離開餐廳後是開車散心去的,可她爲什麽是乘坐出租車來衛峰家的?”
高峰點頭應道:“沒錯,她的車子呢?”
“你想說什麽?”蕭月問道。
高峰沉聲講道:“林可兒沒有開車過來隻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歐陽靈被關在她的車内,她怕開車過來會引起人們的警覺。另外,不開車更加方便她駕駛衛峰的車子離開,将一切都推到衛峰身上。”
“可是我就想不明白了。林可兒爲什麽要殺了歐陽靈,而且衛峰可是她男朋友,她爲什麽又要嫁禍給衛峰呢?”蕭月眉頭緊皺地問。
高峰搖頭說:“這個我暫時還沒辦法解釋,不過衛峰是兇手的可能性極小,而林可兒卻非常有問題。”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要把林可兒控制起來嗎?”蕭月問。
高峰又搖了搖頭說:“不用,現在抓林可兒隻會打草驚蛇,我們必須找到更多的證據之後才能動她。”
“明白了,那我們下一站要去哪?”蕭月問。
“到衛家去一趟。”高峰吩咐道。
三人開車來到了衛峰的别墅前停了下來。
因爲衛峰家之前就已經被警方封鎖了,所以警車停在門前并沒有引起什麽人的注意。
“開門。”高峰向蕭月吩咐道。
蕭月用“鑰匙”撬開衛峰家大門,三人魚貫而入後又将房門從裏面關了上。
高峰直接走進衛家餐廳,現餐桌上和垃圾筒裏還留有已經腐爛的外賣,另外還有半瓶紅酒和放在餐桌上的酒杯。
高峰拿起酒瓶嗅了一下,然後又分别拿起那兩隻酒杯放到鼻子下聞了聞。
“這酒可能有問題。”高峰說着放下酒,回頭向蕭月吩咐道,“給李安打個電話,讓他帶上工具在最短的時間内趕到這裏來。”
“明白!”蕭月掏出手機撥通了李安的電話,簡短的交流後挂上電話向高峰講道:“李安會在二十分鍾内趕到這裏來。”
在等待李安的空檔裏,高峰又檢查了一下其它房間,最後來到了衛家的書房。
和其它牆上挂滿照片的房間不同,整個書房裏隻有書桌正對着的牆壁上挂着一**可兒的照片。
蕭月見高峰站在書桌前盯着那張照片看了将近一分鍾,好奇地問:“這張照片有什麽不對嗎?”
“照片本身沒有什麽不對,可你不覺得奇怪嗎?衛峰是個攝影燒友,其它屋子裏面都挂滿了照片,爲什麽這個房間裏卻隻挂了一張?”高峰盯着照片說。
蕭月聽到這裏,就上前将照片取了下來。
“是保險櫃!”蕭月回頭叫道。
照片本身沒有什麽問題,它挂在這裏表面上看來是衛峰對林可兒的癡情,可真正的作用是用了隐藏鑲在牆壁裏的保險櫃。
“能打開它嗎?”高峰向蕭月問。
蕭月上前仔細看了看保險櫃後說:“沒什麽問題,可需要一點時間。”
這時外面傳來開門的聲音,接着就聽張南叫道:“李安來了。”
“這裏交給你了。”高峰吩咐道,說完就走出去并帶上了房門。
李安手裏提着他那隻特殊的皮箱,見到高峰就不解地問:“這麽着急的叫我過來有什麽事?”
“到這裏來。”高峰說着将李安帶到了餐廳,伸手指着餐桌上的酒說,“我懷疑這酒有問題,幫我檢查一下。”
“好。”李安沒有再多問,從皮箱裏取出三隻試管後分别從酒瓶和兩隻酒杯裏采集了樣本進行檢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