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蕭月輕應一聲就沖了出去。
高峰和李安拿了滅火器沖過去幫值班員滅火。
幸虧發現的及時,大火隻是燒毀了一輛車子,并沒有造成太大的财産損失。
撲滅火後值班員累的像條狗似的坐在地上喘氣叫道:“媽那蛋,怎麽會無緣無故起火呢?”
“高峰,你看。”李安伸手指着那輛被燒毀的車子車牌照叫道。
高峰眉頭一緊,被燒毀的車子竟然是他們要找到的那輛肇事大衆越野車。
“這是一起故意縱火案!”高峰低沉地說。
“什麽,你們說有人故意放火?那我得報警才行!”值班員說着就掏出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
就在這時,黑暗中竄出一個人影來,正是先一步追出去的蕭月。
“對不起,讓那家夥給跑了。”蕭月有些自責地說。
能從蕭月手中逃走,說明縱火的家夥身體素質非常好。
“不過我找到了這個。”蕭月說着拿出一小段沾着血的繃帶,面露笑容地說,“這個是從那家夥身上掉下來的。”
“太好了,有了這個我就能查出那家夥的身份了!”李安接過繃帶興奮地說,接着向高峰、蕭月講道,“我現在就回警局加班,會在今天夜裏檢測DNA出結果的。你們呢,要到哪去?”
“我們到吳美麗家去,那家夥或許會再次出現。”高峰回道。
李安點頭應道:“明白了,有結果的話我會在第一時間通知你們的。”
“謝謝。”高峰感激地說,就此和李安分手,與蕭月叫了輛出租車前往吳美麗家。
進入吳美麗家所在的小區,高峰和蕭月很快就找到了将警車藏在一顆樹下的張南。
這裏的位置非常好,坐在車内就可以直接看到吳美麗家所在的樓層,以及注意到四周的情況。
“亮燈的就是吳美麗家。”張南伸手指着對面的高樓說。
高峰看了一下,這個小區裏面全都是高層,吳美麗家位于九樓。
客廳燈亮着,雖然拉着窗簾,但是可以看到一個妙曼的身影正在距離窗戶不遠的地方來回走動,正是吳美麗。
吳美麗一手放在耳朵上,像是在打電話,通過焦慮的步伐可以看出她此時的心情非常激動,不時做出誇張的動作,像是在和電話另一頭的人進行激烈的争吵。
因爲距離的遠,所以高峰三人完全聽不雙方的通話内容。
“如果事先在她家裏安裝一隻監聽器就好了。”蕭月有些婉惜地說。
“她這樣有多長時間了?”高峰向張南問道。
張南看了眼時間說:“差不多有十分鍾了吧。”說完向高峰問道,“我們要不要上去?”
“不,留在車裏觀察就行了。”高峰吩咐道。
吳美麗這個電話足足打了有半個小時,之後她進入洗手間洗了一個澡,然後就一直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像是在等待着什麽。
又過去兩個小時後,見吳美麗還沒有睡覺的意思,高峰就講道:“忙一天了,大家輪流休息一下,留一個人繼續監視就行了。”
“我第一個,你們先休息吧。”蕭月講道,做爲一名退役特種兵,她的精力是三人中最好的。
“兩個小時後叫我。”高峰吩咐一聲就靠着椅背閉上了眼睛。
張南睡的更快,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就打起了呼噜。
高峰沒有被蕭月叫醒,卻是被一陣電話鈴音給吵醒的,打電話過來的是李安。
“有結果了?”高峰問。
李安點頭應道:“你給我的煙頭、短頭發和蕭月拿回來的繃帶上面的血迹DNA完全一緻,可以斷定是同一個人,另外他和夏荷的DNA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相似度。”
“也就是開車撞你和停車場縱火的人就是張漢良!?”高峰有些激動地問。
“沒錯,就是張漢良,夏荷那個幾年前就已經溺亡的兒子!”李安同樣興奮地叫道。
謎題終于解開了!
“你們打算什麽時候動手抓夏荷?”李安好奇地問。
“不急。”高峰搖了搖頭,并解釋道,“現在動手抓她隻會打草驚蛇,得等抓到張漢良之後再對她下手。”
“明白了。”李安說完挂斷了電話。
高峰看了一眼時間,見自己睡了已經不止兩個小時,就有些責怪地向蕭月問道:“你怎麽不叫醒我。”
蕭月笑了笑沒進行任何解釋,開心地說:“需要我給聶隊打電話讓他派人暗中監視夏荷嗎?”
高峰點頭應道:“讓他們離遠一點,千萬别打草驚蛇。”
“放心好了,我們刑警又不是吃白飯的。”蕭月回了句就撥通聶萬裏的電話,将最新情況進展進行了彙報。
高峰見吳美麗家裏的燈已經滅了,就等蕭月打完電話後問道:“她是什麽時候睡的?”
“五分鍾前。哦,對了,她睡覺之前接了一個電話,之後就進卧室睡覺了。”蕭月回道。
高峰眉心微緊,問道:“你确定她是接一個電話後才睡的?”
“高大作家,你這是在懷疑我的偵察能力和觀察力嗎?”蕭月有些不滿地反問。
“這麽說她之前一直沒睡是在等那個電話?”高峰又問。
“應該是吧。”蕭月有些不确定地說。
“我明白了。”高峰說着瞟了一眼漆黑的吳家,接着講道,“你先休息一下吧,有情況了我再叫你。”
“哦,好。”蕭月輕應一聲就閉上眼睛休息了起來。
半個小時後,車内又響起了電話鈴聲,這次是蕭月的手機響了起來。
特種兵生涯讓蕭月養成了驚人的警覺醒,鈴聲剛響她就睜開眼睛一把抓起了手機,看了一眼後向高峰講道:“是聶隊。”說着接通了電話,面色卻跟着陰沉下來。
“出什麽事了?”高峰等蕭月挂斷電話後問。
蕭月目光落在高峰身上,有些機械地說:“夏荷死了。”
夏荷死了?
高峰也一下子愣在了那裏,這絕對是一個驚人的消息。
就連沉睡中的張南也驚醒了過來,不敢相信地問:“你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