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起來......快......我喘不過起來了。”男子嘴裏發出無力的呻吟聲,一張臉更是因爲張南的壓迫和蹂躏而沒有一點的血色。
“行了,讓他起來吧。”蕭月向張南講道,擔心張迎賓在張南的壓迫下會出什麽問題。
畢竟張迎賓現在還隻是單純的懷疑對象,連真正的犯罪嫌疑人也算不上。就算張迎賓是真正的兇手,可要是無辜把他給打殘打傷了,警察也會擔責任的。
“你要是敢再逃跑,看我怎麽收拾你!”張南惡狠狠地叫道,“咔咔”兩聲,将手铐再次铐在了張迎賓雙手上,這才從對方身上爬了起來。
張迎賓掙紮着從地上爬了起來,緊跟着就向後退出幾步遠離張南,聲音有些哆嗦地叫道:“你們憑什麽抓我?等着吧,我要告訴你,告的你們把這份工作給丢了!”
“你說什麽?”張南怒吼一聲,吓的張迎賓接連後退,險些再次摔倒在地上。
“啪。”高峰伸手搭在張迎賓肩膀上,笑呵呵地說,“隻要你老實回答我幾個問題,我保證他們兩個不會再傷害你。”
“我爲什麽要回答你的問題?”張迎賓皺着眉頭打量着高峰。
“因爲晶月死了,而你是他的前男友,具有重大的作案嫌疑。”高峰淡定地說。
張迎賓倒抽一口涼氣,聲音哆嗦地說:“你......你别亂說話,我什麽時候殺人了?”
高峰笑道:“怎麽樣,現在願意和我談談了吧?”
張迎賓稍作猶豫,随即點頭,瞟了眼蕭月和張南說:“我可以配合你們,可你得保證他們兩個不再打我。”
“我保證。”高峰應道,扭頭向四周看了看,見有人往這邊走來就說,“走吧,我們到車裏談。”
“哦,好。”張迎賓有些心神不甯地跟着高峰上了警車,張南和蕭月一左一右坐在他兩側,以防止他再次逃跑。
高峰關上車門口就直接問道:“是你把晶月從體育館天台上推下來的?”
“不,我沒有!”張迎賓急忙叫道,神色非常的緊張。
“你怎麽證明這點?”高峰問。
“我......我沒辦法證明。晶月死的時候我在體育館内,哪裏也沒有去,怎麽可能殺她?再說了,我爲什麽要殺她?”
“因爲當年她成名之後把你給甩了,爲此你心有不甘,并且懷恨在心。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嗎?之前你曾經襲擊過她。”
“那......那都是幾年前的事情了。再說了,事情并不像你們想像的那樣。”
“哦,你說說看是哪樣?”
“沒錯,當年我确實襲擊了她,可那都是事先安排好的。說白了,就是在演戲。”
“演戲?”
“是的。那時候晶月剛剛成名,正是需要制造話題的時候,于是我假裝襲擊她就是爲了制造話題。也就是炒作,明白了嗎?再說了,當年并不是她甩掉我的,而是我甩掉她的。”
“你甩的她?”
“沒錯,就是我甩的她。”
“呵呵......”
“我知道你們不相信,可這是事實。”
“爲什麽?”
“因爲......因爲......”
“你最好老實交待,隻有這樣才能幫到你。”
“好吧。”張迎賓緊張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幹澀的嘴唇,然後講道,“你們可能不知道,晶月一直都是一個水性揚花的女人,爲了上位她可以不擇手段,甚至是出賣自己。”
“......”高峰默默地注視着張迎賓。
張迎賓又一次伸出舌頭舔舔了嘴唇,接着講道:“當年她跟我就是爲了利用我,後來她和自己的經紀人上了床,然後又是演藝公司的老總。總之,凡是能幫助自己上位的人,她都願意和對方上床。我就是受不了她這樣的性格,更不想一直給自己戴綠帽子,因此我主動提出了分手。不過,對外則表示是她甩了我。”
蕭月和張南聽的是目瞪口呆,因爲晶月在人們面前展現的一直都是乖乖女的形象,誰能想到她竟然是這種人。
不過,演藝圈原本就非常混亂,張迎賓說的這些事很快就取得了高峰三人的信任。
張迎賓似乎是怕高峰三人不信自己,緊跟着就又講道:“請你們相信我,我說的全都是真的。對了,你們看!”說着從自己口袋裏面掏出一隻錢包來,打開錢包指着裏面裝着的錢包照說,“這個是我老婆,這個是我女兒。我已經結婚生女了,我非常的愛她們,不可能和晶月再有任何關系,更不可能殺她!”
“你真的很愛你老婆和女兒?”高峰問。
張迎賓點頭應道:“沒錯,我非常的愛她們,爲了她們我願意付出一切!”
“那你爲什麽會出現在這裏?”高峰問。
張迎賓怔了一下,跟着緊張地問:“什......什麽意思?”
高峰笑道:“如果你真的已經放下了晶月,非常愛自己的老婆和女兒,那你爲什麽會出現在晶月的演唱會上?”
“我......我......”張迎賓吱唔着說不出話來。
“你在說謊,你就是殺害晶月的兇手!”張南突然吼道。
張迎賓吓的身子一顫,跟着激動地叫道:“不,我沒有,沒有殺她!”
“那你爲什麽要說謊?”高峰問。
“我......好吧,我說實話。”張迎賓輕歎一聲,又一次用舔了舔嘴唇後講道,“首先我必須聲名一下,我确實非常的愛自己女兒和老婆,不過......生活實在是太平淡了,平淡的就像是一杯水。我需要一點刺激來調節乏味的生活,因此當我得知晶月要來這座城市開演唱會後,就想辦法聯系上了她,希望和她發生點什麽。”
“然後呢?”高峰問。
“事情和我想的一樣,晶月對我也是餘情未了,或者說她現在實在是太寂寞了,很快就回應了我。”張迎賓說着雙手抱着腦袋,一臉懊悔地說,“我們私下密會,發生了兩次關系。這次演唱會的門票也是她送給我的,我們原本計劃演唱會結束後再見一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