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他是誰,在哪能找到他?”高峰再次詢問,聲音比之前更加低沉。
楊科嘻嘻笑道:“沒錯,事情正是像你所說的那樣,那家夥故意布了個局讓我殺了徐嬌嬌,然後讓你來破這起案件。不過,你永遠也别想找到他,因爲和他比起你還差的太遠!”
“告訴我他是誰!?”高峰突然激動的上前揪住楊科的衣領叫道。
“我不知道,從頭到尾我都沒有見過他,就連每次聽到的聲音都不同。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安排的,除非是他想要找你,否則的話你永遠别想找到他!”楊科回道。
“告訴我,他是誰?!”高峰不放棄地追問,并且用力搖晃着楊科。
在另一個房間裏透過監控錄相觀看的聶萬裏、蕭月、張南三人怕出什麽意外,急忙沖進去将高峰和楊科分了開。
“告訴我那家夥在哪?”高峰掙紮着叫道,情緒顯得非常激動。
“高峰你冷靜一點!”
“高峰!”
“出什麽事了,你冷靜點再說!”
蕭月三人攔着高峰叫道。
高峰大聲喊道:“你們不懂!設計這場命案的家夥就是五年前那個兇手,楊科不過是被他利用的一顆棋子而已,那家夥故意設計這起命案來激怒我。我必須找到他,抓住他,抓住那個殺人兇手!”
“哈哈你是抓不到他的,因爲他比你聰明的多,就算是他站在你身邊你也認不出來!”楊科叫嚣道。
“混蛋,告訴我那家夥是誰?”高峰的情緒比之前更顯激動。
“把他帶到其它房間去!”聶萬裏吩咐道。
“高峰,我們先離開這裏,等你冷靜一點再說!”蕭月和張南拖拽着高峰來到另一個房間。
聶萬裏走到楊科面前,一臉陰沉地講道:“你給我聽好了!不管你知不知道那家夥是誰、在哪,我都要告訴你一件事,我會親手抓住他的!”
“五年了,你真的能抓住他嗎?”楊科挑釁道。
聶萬裏瞪着楊科足足有一分鍾的時間,卻沒有再說什麽。
高峰在另一個房間裏鬧騰了有半個小時才算是平靜下來,卻又陷入了另一個極端,一個人蹲在牆角雙眼無神地盯着地闆。
聶萬裏掂着一瓶二鍋頭走進房間,瞟了高峰一眼向蕭月、張南問道:“他怎麽樣了?”
“不知道,一句話也不說。”張南回道。
蕭月則一臉擔心地問:“聶隊,我看他情況不對,不如将他送去醫院吧。”
“你們出去,先讓我和他聊聊。”聶萬裏說。
“是。”蕭月和張南應道,轉身走了出去。
聶萬裏一句話不說,走過去陪着高峰蹲在那裏,直到十分鍾後才擰開二鍋頭的瓶蓋往嘴裏灌了一口,将酒瓶遞給高峰說:“我發誓,我一定會抓到五年前那起命案的兇手!”
高峰扭頭看了聶萬裏一眼,接過二鍋頭送到嘴邊卻突然間停了下來,用力将酒瓶摔在地上。
依靠着牆壁緩緩站起來後高峰低沉地講道:“我不會再像這五年來那樣消沉了,既然他出現并向我發起了挑戰,那我就要接下這場戰鬥。我發誓,不抓到他我就滴酒沾!”
蕭月和張南一直守在門口,看到高峰從裏面走出來後蕭月立即迎上去問道:“你沒事吧?”
高峰勉強擠出笑容說:“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我已經沒事了。”
“那就好。”蕭月松了口氣,接着問道,“你現在要去哪?”
“回家。”高峰說了句就向前走去。
“車鑰匙呢?拿來。”蕭月轉身沖張南叫道,不等張南把鑰匙遞過來就自己伸手奪了過去,然後追向高峰叫道,“我送你吧。”
高峰即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就這麽的向警局外走去,當走到警局大門口時門崗裏伸出一個腦袋來叫道:“喂,你就是高峰吧?”
高峰停下來點了點頭。
“你等一下,這裏有你一個包裹。”說話間伸出的腦袋就又縮了回去。
包裹?
高峰眼睛突然亮了起來,直接沖進門崗裏從值勤警察手裏面奪過一隻鞋盒大小的包裹。
蕭月也跟着進入屋内,看着高峰用力将包裹撒開,裏面是個信封。
高峰拿着信封往手裏倒了倒,一隻珍珠耳釘從裏面滾了下來。
目光落在珍珠耳釘上,高峰的呼吸明顯變得沉重起來。
“它是”蕭月盯着耳釘說,話還沒說完高峰就點了點頭。
“是的,它是我未婚妻的。”高峰應道。
除了一隻耳釘,信封裏面還有一張白紙,上面卻什麽也沒有寫,隻是用打印機打了張小醜笑臉。
“這個包裹是誰送的?”蕭月突然轉身向值勤警察問道。
“一個快遞員。”警察回道。
“知道對方長什麽樣子嗎?”蕭月追問。
“記記不太清楚了。”警察用力想了想,卻對送快遞的人是一點印象也沒有。
“對了,監控,這裏有監控的!”蕭月突然興奮地叫道。
高峰卻沒有任何的興奮,他知道“快遞員”是絕不會讓監控拍下臉的,而且“快遞員”也有可能隻是那家夥雇傭的跑腿。
事情正向高峰所想的那樣,快遞員戴了一頂棒球帽和一副大太陽鏡,并且監控一直都沒有拍到對方的正臉,隻能從體型上來看非常像那天僞裝成楊科出現在酒吧裏的家夥。
“該死的,這家夥真的是太狡猾了!”蕭月氣憤地叫道。
高峰卻講道:“至少我們見到了他。”說着低頭看了眼手裏的珍珠耳釘,低沉地講道,“而且他很快就會再次出現的,到時候我再和他較量!”
“你認爲他會再次制造命案?”蕭月驚訝地問。
高峰點頭應道:“耳釘是一對的,他隻送來一個,意味着下次命案很快就會到來。”
蕭月倒抽了一口涼氣,做爲警察她不希望再有命案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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