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杜德林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張南見狀更顯得意,露出一抹勝利的笑容說:“怎麽,無話可說了吧?你就是兇手!”
“你說我是兇手我就是兇手了,憑什麽?”杜德林終于緩過勁來質問道,跟着叫道,“你們警察辦案是講究證據的,你說我是兇手的話就拿出證據來!”
“證據?”張南陰陽怪氣地叫了聲,故意瞟了趙攀一眼後講道,“還記得你前天晚上打劫趙攀的事情嗎?”
杜德林本能地哆嗦了一下。
趙攀瞪大眼睛叫道:“什麽,前天晚上打劫我的人是你?”
“我”杜德林眼神回避,不敢與趙攀對視。
“還真的是你?”趙攀怒叫一聲,接着就朝杜德林撲了過去,“好你個杜德林,虧我對你一片真心,你竟然打劫我,還把我的頭給打爛了,你說這筆帳怎麽算?”
杜德林也毫不勢弱,一把推開趙攀叫道:“夠了!對我一片真心?哼,你摸着良心問問自己,如果你真的是對我一片真心的話,那前天晚上跑那裏幹什麽去了?”
“我我”趙攀吱唔着說不出話來,不管是去男男酒吧還是去那條背巷子裏面都是爲了尋開心。
“啪、啪啪。”張南一連鼓着掌一邊嘲笑道,“不錯,真不錯,你們兩個真是會演戲。”
所有人都看向張南,等待着他的精彩推理。
張南整理下警服後講道:“杜德林已經承認了是他打劫趙攀并搶走了對方的手機和鑰匙,而這其實不過是趙攀和他演的一場戲而已,目的就是爲了給趙攀制造不在場證據,轉移大家的注意力。實際上呢,杜德林并沒有将手機和鑰匙扔掉,也沒有回家睡覺,而是以趙攀的名譽給徐嬌嬌發了短信,讓她回到自己的房子裏。接着,杜德林就拿着房門鑰匙偷偷潛進徐嬌嬌的房子裏,然後找機會一刀刺死了徐嬌嬌!”
現場一片沉靜。
張南故意停下來喘了口氣,營造足夠的緊張氣氛後突然間曆聲叫道:“整個事情就是這樣的,真正的殺人兇手就是杜德林!”
“原來是你殺了嬌嬌,我要殺了你替嬌嬌報仇!”楊科如同火山暴發一般将杜德林撲倒在地,接着就揮拳打了起來。
“不是我,我不是兇手,這隻不過是他的推理而已!如果我真的是兇手的話,那證據呢,你有什麽證據?”杜德林一邊反抗一邊叫道。
“證據?”張南不屑地哼了一聲,跟着講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趙攀的手機和鑰匙就在你家裏,隻要到你家裏去找到這兩樣東西就可以證明你是在說謊。”
當張南進行精彩絕倫的推理時,高峰卻手捧着筆記本電腦查看從玫瑰酒吧拷貝回來的監控錄相,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把他們分開吧,兇手不是杜德林。”高峰合上筆記本電腦向聶萬裏講道。
“不是他?那是誰?”張南疑惑地問道,跟着叫道,“不可能,我的推理不可能有遺漏,殺害徐嬌嬌的兇手就是杜德林。就算是在杜德林家裏找不到手機和鑰匙,那這兩樣東西一定在趙攀那裏,或者是被兩人給藏起來了!”
“我會證明誰兇手的。”高峰自信地說,再次向聶萬裏講道,“把他們分開吧。”
聶萬裏皺了皺眉頭,最終選擇了相信高峰,向手下命令道:“分開他們。”
幾名警察撲上去将糾纏在一起的楊科、杜德林拉向兩旁。
“兇手,你這個殺人兇手!給我等着,我一定會殺了你替嬌嬌報仇的!”楊科一邊掙紮一邊大聲叫喊,情緒非常激動。
杜德林這邊也不平靜,掙紮着叫道:“你們警察是怎麽辦案的?隻憑着一個無理頭的推理就斷定我是殺人兇手,那還要你們這些警察幹什麽?”
高峰走到兩人中間扭頭來回看了看,面對杜德林微笑道:“你不是兇手。”
“我本來就不是兇手!”杜德林理直氣壯地叫道。
楊科則不滿地質問道:“他不是兇手誰才是兇手?”
張南也在一旁叫道:“是呀,你說誰才是殺害徐嬌嬌的真兇?”
高峰扭頭面向楊科,一臉正色地說:“是你!”
“我?”楊科面色微怔,接着幹笑兩聲說,“我呵呵,别開玩笑了,我怎麽可能是殺害嬌嬌的兇手?别忘了,我來到這座城市的目的就是想和徐嬌嬌複合的,而且我根本就沒有徐嬌嬌家裏的鑰匙,我怎麽可能進入房間殺她?”
高峰走到楊科面前講道:“沒錯,你來這座城市是來找徐嬌嬌複合的。原因大概是你欠了一屁股債,想要找徐嬌嬌爲你填平,結果卻被徐嬌嬌給拒絕了。爲此你們兩個還發生了争執,最後你是被這裏的物業給攆走的,這也是你想要殺她的誘因。”
楊科面色發白,額頭上已經出現了些許微汗,卻幹笑着叫道:“你自己也說我和徐嬌嬌發生了争執,她根本不會給我開門的,而我也沒有她的房門鑰匙,是如何進入房間殺人的?”
“你有鑰匙!”高峰輕叫一聲。
“我有鑰匙?别開玩笑了,徐嬌嬌怎麽可能把鑰匙給我?”楊科自嘲地笑了笑。
“不,你的鑰匙不是徐嬌嬌給的,而是拿趙攀的,包括趙攀的手機也是被你拿走的。”高峰說。
楊科怔在了那裏。
“好呀,原來就是你雇傭我打劫趙攀的,然後你又拿着趙攀的手機和鑰匙跑到這裏來殺了徐嬌嬌!你這個混蛋,剛剛還把這些罪名栽髒到我頭上!”杜德林在另一旁氣憤地叫道。
楊科沒有理會杜德林的叫罵,一臉陰沉地盯着高峰說:“你說是我殺了徐嬌嬌,有什麽證據?”
“這就是證據。”高峰說着拿出了那枚金戒指,接着向楊科問道,“這個應該是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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