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徐嬌嬌的小區相同的時,鳳凰小區也屬于老小區,再加上位置偏,房價便宜。将來有一天李建風要是對這個女人玩膩了的話,也可以像對待徐嬌嬌那樣,拍拍屁股就走人。
按李建風所說,高峰一行四人趕到十三号樓四層西戶。
敲了敲房門之後,開門的是一個二十出頭、戴着逼黑框眼鏡、穿着圍裙正拿着吸塵器打掃衛生的大男孩。
“請問你們找誰?”男孩伸手向上推了推黑框眼鏡問。
一時間高峰四人還以爲找錯地方了,就在這時一個靈雀一般的聲音從裏屋傳來。“大同,是誰呀?”
說話音,就見一個身空睡衣,長的十分嬌小可愛的女孩從屋裏跳了出來,一見到高峰四人就立即愣在了那裏。
“你你們找誰?”女孩緊張地問。
“請問你認識李建風嗎?”高峰隔過男孩向女孩詢問。
“認認識。”女孩更顯緊張地點了點頭。
高峰回頭看了蕭月三人一眼,示意大家沒找錯地方。
這時男孩回頭向女孩問道:“李建風是誰,這些人又是怎麽回事?”
女孩扭捏着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們有些事情要和她單獨談談,希望你可以回避一下,好嗎?”高峰一臉客氣地向男孩講道。
男孩和女孩之間是什麽關系大家還不知道,不過可以确定的一件事是,當這個男孩得知女孩和李建風的關系後一定會受傷的。
在出示了警察證件之後,男孩順從地站到了大門外,卻守在那裏沒有離開的意思。
一進入屋内,技術員就按李建風提供的線索找起監控來,女孩則一臉緊張地說:“我希望你們不要把我和李建風的關系告訴他。”
蕭月回頭看了眼大門,問道:“你和他是什麽關系?”
女孩羞澀地說:“我和他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他一直對我很好,待我就像是親哥哥一般。可是他給不了我需要的,所以”
這話說的很模糊,可高峰幾人卻都聽得明白。
女孩和男孩的關系絕對不止是哥哥、妹妹那麽簡單,女孩因爲物質的需求選擇了李建風,卻又不願意就這麽的放棄男孩。
現在的社會呀。
衆人一陣婉惜。
“找到了。”持術員拿着幾部針孔攝像頭走了出來。
“這些是什麽?”女孩驚訝地問。
“針孔攝像頭,簡單地說就是小型監控。它們裝滿了整個房子,你在這裏的一舉一動都會被拍下來。”技術員回道。
“什麽?”女孩哆嗦了起來。
吸取了徐嬌嬌的教訓,李建風對他所包養的女人并不放心,因此在屋裏裝滿了攝像頭進行監控,隻是他沒料到女孩還是會趁他不在的時候帶個男孩回來。
因爲攝像頭裝滿了整個房子,所以一些少兒不易的畫面也被全部拍了下來。
爲了照顧女孩的情緒,高峰等人越過了那些少兒不易的畫面。
“前天晚上你在哪裏?”高峰刻意将女孩帶到另一個房間詢問,以避免尴尬。
“就在這裏。”女孩回道。
“和誰在一起?”
“那個男人。”
“李建風?”
“嗯。”
“他是什麽時候來的?”
“大約十點左右,具體的時間記不清楚了。”
“那是什麽時候走的?”
“早上六點鍾左右,他說要給老婆買早餐,走的比較匆忙。”
“這麽說他整整一夜都待在這裏?”
女孩點了點頭,說話間不時的往屋外瞟,身子扭捏顯得非常不自在。“那個那些小東西真的把這裏所有的東西都拍下來了?”
高峰點了點頭。
“這麽說李建風已經知道我的事了?”女孩緊張地問。
高峰爲之婉惜,都到這個時候了她考慮的不是該如何面對外面的男孩,竟然是怕李建風知道他和男孩的關系,從而結束對她的包養。
物質,毀掉了多少愛情?
“他暫時還不會知道,不過你有沒有考慮過以後的生活?”高峰試着開導女孩,爲她樹立正确的人生觀。
女孩苦笑一聲說:“你說的我都懂,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像我這樣從農村裏走出來的孩子,尤其是一個女孩,想要在這樣的城市裏生存下來是多麽的困難?我知道你會罵我下賤,可這是我的選擇,我不會後悔的。”
“那外面的男孩呢?”高峰問。
“他?”女孩怔了下,無助地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我唯一感覺對不起的也就隻有他了,希望希望他能找到比我更好的女孩吧。”
高峰隻能表示無語了,眼前這個女孩非常的聰慧,卻完全被物質生活所擊垮。
“已經确定了,李建風前天夜裏确實整整一夜都待在這裏。”蕭月這時從門外走進來,不經意地瞟了女孩一眼,也是滿臉的婉惜。
“我們走吧。”高峰起身講道,走到門口卻突然間又停了下來,轉身向坐在那裏滿是無助的女孩講道,“生活并不像你所想的那樣艱辛,隻要通過自己的努力,你想要的都會得到的。”
女孩擡頭看向高峰,死灰一般的眼睛裏燃起一絲光亮。
“再好好考慮一下吧,你以後的人生還長着呢。”高峰說完随蕭月三人走了出去。
男孩一直守在門口,他并不知道裏面發生了什麽,可是木讷的他卻有一種感覺,也猜到了個大概。
“那家夥竟然不是兇手!”張南有些心情煩燥地用力拍了下方向盤,緊跟着回頭問道,“你們怎麽看的?現在看來最有可能是兇手的就隻有杜德林了,那家夥沒有不在場證明,而且從他和趙攀的關系來看非常有可能是他們兩個合謀殺害徐嬌嬌的!”
所有的犯罪嫌疑人大家都已經調查過了一遍,似乎不會再有新的線索。
蕭月扭頭看向高峰,一臉認真地問:“你認爲誰才是真正的兇手?”
高峰閉上眼睛,将所有線索在腦子裏面過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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