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風眨了眨眼睛,一臉迷茫地說:“我我沒殺她呀。”
“沒有?”張南陰陽怪氣地笑了笑,跟着走上前展示起推理才能來。“李建風,在我警隊神探面前就别裝了,你所做的事情我全都一清二楚。第一,徐嬌嬌是你包養的情人,而近段時間你因爲玩膩了想要甩掉她,卻又不願意支付她任何的費用,這就成爲了你的殺人動機。第二,你手裏面有徐嬌嬌家裏的門鑰匙,可以随意進出命案現場,這就讓你有了犯罪能力。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徐嬌嬌被害的那晚你并不在家裏,根本沒有不在場證明,這也就奠定了你的犯罪事實!”
蕭月回頭看了眼面色鎮定的高峰,心裏想着這三點如果全都正确的話,那李建風确實是殺害徐嬌嬌的最大嫌疑人。
李建風完全怔在了那裏,好半天才回過神來說:“我我沒有殺她。”
張南冷笑一聲,不慌不忙地說:“好,既然你說人不是你殺的,那你如何解釋我剛才說的三點?”
李建風伸出舌頭舔了舔因緊張而幹澀的嘴唇,這才講道:“第一點,你根本不知道徐嬌嬌那個婊子是個貪得無厭的家夥。她住的那座房子是我出錢給她買的,價值上百萬,光是這座房子就足夠彌補她的任何損失了。哼!可是這個婊子竟然還不知足,張口就問我要五百萬的分手費。五百萬呀!老天,那可不是五百塊,她以爲我說拿就能拿得出來嗎?況且,這個婊子也不是什麽幹淨的東西。前男友、未婚夫,還她媽的花錢養了個小白臉,把我當成什麽了?提款機?”
張南冷哼一聲說:“所以我才說這是你殺害她的最大犯罪動機,你因爲不想掏錢而殺了她,對吧?”
李建風哆嗦了一下,他原本想洗脫自己的嫌疑,可沒想到剛開口就增加了自己的犯罪嫌疑。
伸出舌頭再次緊張地舔了舔幹澀的嘴唇後,李建風不再像剛才那樣沖動,開口講道:“關于第二點我沒有什麽好辯駁的,我确實有徐嬌嬌那裏的門鑰匙,可以随意進入她家裏。可是,如果單從這點就說我是殺人兇手,那是不是有點太過于武斷了?别忘了,除了我之外其他男人也有她那裏的鑰匙。”
“少和我打擦邊球,我是基于三點才斷定你是兇手的,并不是隻沖這點說的!”張南略顯生氣地叫道,話音微頓,冷哼一聲說,“說說第三點吧,徐嬌嬌死的時候你在幹什麽?”
“我我”李建風猶豫着說不出話來。
“快點說,徐嬌嬌死的時候你在幹嘛?!”張南曆聲叫道。
“我在睡覺。”李建風回道。
“睡覺?在哪睡覺?”張南追問。
“這個”
“快說!”
“我”
“你已經無話可說了吧?哼,徐嬌嬌死的時候你根本不是在睡覺,而是在命案現場,因爲她就是被你殺死的,你就是殺人兇手!”
咄咄逼人的指控讓李建風喘不過氣來,臉色蒼白滿頭的細汗。
高峰走到辦公桌前抽出幾張紙巾過去遞給李建風說:“如果你真的有不在場證明的話,那最好說出來,否則的話你是會被認定爲殺人兇手的。”話音微頓,接着講道,“這可是一起命案,你認爲是隐藏一個秘密重要呢還是背負一個殺人兇手的嫌疑重要?”
李建風哆嗦了一下,咬了咬嘴唇後才開口講道:“我我在另外包養的情婦那裏過夜,她可以證明我當時并不在命案現場,另外那裏被我安裝了攝像頭,監控錄相也可以證明我不可能有機會跑去殺徐嬌嬌!”
另外包養的情婦?
現在所有人明白李建風爲什麽不敢在如花面前說出他前天去哪了,而且要逃到這警察局來,如果讓如花知道除了徐嬌嬌外他還有第二個包養的情婦,那他恐怕會被如花那身五花肉活活壓死。
“警察同志,警察同志。”李建風連叫兩聲,可憐巴巴地說,“我求你們了,千萬别把這件事告訴我家那隻母老虎,否則她會殺了我的。求你們了!”
“哼!”蕭月氣憤地哼了一聲,站在女人的角度她最爲痛恨的就是這種家裏有老婆又在外面花天酒地包養情婦的家夥。
張南和高峰則是一臉的無助,多少有些同情眼前這個男人。
“你第二個情婦住在哪裏?如果你真的沒有殺人,那我相信警方是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的。”高峰說。
“鳳鳴路三十三号,鳳凰小區十三号樓四層西戶。”李建風無奈地回道,話音剛落就又懇求道,“警察先生,你們一定要答應我,千萬别把這件事告訴我那母老虎。”
“老李?你在哪,老李?”
“你們把我老公關在哪了?”
“老李,你别怕,我幫你請了律師!”
“老李!”
河東獅吼的聲音突然從外面傳來,李建風聽到這個聲音就渾身一顫,跟着就縮成了一團,可憐巴巴地看着高峰三人。
“我們到鳳凰小區調查一下,先把他關起來不要讓他和任何人見面。”高峰轉身向張南、蕭月講道。
兩人各自點了點頭,按高峰所說去辦。
臨走時張南沖李建風威脅道:“聽着,你最好别耍花招!如果讓我知道你是在騙我們,那哼哼”
李建風哆嗦了一下,明白張南是要把他交到他老婆那裏,那他會死的很慘。
“我真的沒有殺徐嬌嬌,而且也沒有說謊。”李建風無力地申辯。
安排人員暫時攔住如花和她請來的律師之後,高峰三人就驅車趕往鳳鳴路三十三号鳳凰小區。
一起陪同前往的還有一名技術員。
這時已經到了中午下班的時候,正是路上的高峰期,警車在車流内緩慢行駛了半個小時後終于抵達這座位于城西的小區。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