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話還沒說完呢,就見客廳的一扇旁門被用力推開,随後一名體型比張南還要誇張的中年婦女就邁着地動山搖的步子沖出來,扯着嗓子叫道:“徐嬌嬌是誰?你個死人,給我老實交待,徐嬌嬌是誰?”說話間手指就揪着李建風的耳朵用力擰了起來。
“哎喲疼疼!”李建風哆嗦地叫道。
“疼?還有更疼的呢!”胖女人揪着李建風的耳朵将他從沙發上提了起來,跟着一個耳光就上到臉上,“啪”的一聲脆響,整個屋子裏都聽得到。“說,徐嬌嬌是誰?!”
“她她”李建風伸手捂着臉,非常的尴尬,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高峰三人被涼在了一旁,看着眼前一幕終于知道什麽叫母老虎了,取了這麽一位回家可真是需要相當的勇氣才行。
“去你媽的吧!”胖女人又是一個耳光抽了下去,直接将李建風拍在了沙發上。
“哎喲,我的媽媽呀,疼疼死我了。”李建風趴在沙發上抽搐起來,一個大老爺們就這麽的哭了起來。
“沒出息的東西!”胖女人鄙視地罵了句,跟着沖到高峰三人面前,突然間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臉上擠滿笑容說,“警察同志,那個我們家老李還有那個徐嬌嬌,他們究竟是什麽關系?”
“你是誰?”蕭月問道。
“哦,我叫如花,是他老婆。”如花臉上堆着笑說,再次問道,“他們究竟是什麽關系呀?”
張南、高峰連忙向蕭月眨了眨眼睛,卻沒攔得住。
“徐嬌嬌是你老公在外面包養的情人。”蕭月回道。
“情人!”如花尖叫一聲,扭頭瞪着李建風。
李建風哆嗦地叫道:“如如花,你别别”
如花已經是火山發,沖過去跳起來一屁股坐在李建風身上。
“啊!”李建風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雖然說李建風長的也不瘦,但是被一個兩百多斤的女人跳起來砸在身上,那滋味
隻能說李建風命大,不然這堆肉砸下去非常要了他的老命不可。
蕭月的眉頭一下子緊鎖起來,她是因爲站在女人的立場上才告訴如花她老公在外面包養情人的,卻沒想到差點害死李建風。
“我不活了你個死人呀!吃我的,喝我的,平時在外面沾花染草也就算了,竟然還給我包養女人!你你真是要氣死我呀!我我不活了”如花甩胳膊蹬腿的将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本事發揮的淋漓盡至,可這下卻苦了她屁股下面的李建風,早已經是口吐白沫真的要死了。
“救人。”高峰一聲令下,與蕭月、張南合力将如花從李建風身上擡了下來,這才算是救了李建風一命。
“謝謝謝。”李建風趴在沙發上出氣多進氣少地說,目光落在如花身上又本能地哆嗦了一下。
“我不活了!你說,那個狐狸精在哪?我我要找她拼命去。”如花躺在地上繼續撒潑。
高峰站在如花面前一臉婉惜地說:“抱歉,這個願望你恐怕是沒辦法實現了。徐嬌嬌已經死了,而且是被謀殺的,我們來這裏就是想請你老公配合我們調查這起命案。”
“死了?謀殺?你們的意思是說我老公殺了她?”如花停止撒潑一連問道,說話間瞟了眼被她蹂躏的不成人形的李建風,眼裏突然多了份恐懼。“什什麽時候的事了?”
“屍體是昨天早上被人發現的,目前判斷死者是前天晚上十二點左右被殺害的。”高峰說。
“啊!”如花倒抽了口涼氣,目光落在李建風身上更顯恐懼,哆嗦地叫道,“老老李,你你前天一夜沒回,真真的跑去殺人了?”
原本已經半死不活的李建風一下子從沙發上跳起來叫道:“胡說!”說着又一臉可憐地指着自己叫道,“幾位警官,你們看看我這個樣子,我像是個殺人犯嗎?我我平時連殺隻雞也不敢,說我殺人?呵呵,我看是人殺我還差不多。”
幾人目光落在李建風身上,他那身窩囊勁真的不像是個殺人犯,可這事誰也說不準。
況且,如花剛剛已經無意中指證李建風一夜未歸和他在家裏的地位,同時具體了殺人動機和時間點。
“啪。”張南一把按在李建風肩膀上,像是怕他給逃了,陰冷地叫道,“說!如果你不是殺人兇手的話,那前天夜裏你去哪了?”
“我我”李建風又是一副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的表情。
“老李,你倒是說呀!如果人不是你殺的,你告訴這些警察你前天夜裏去了哪!隻要你有不在場證據,那他們就拿你沒有辦法!”如花從地上爬起來叫道,一副心疼老公的樣子。
“我”李建風目光落在如花身上又是一個哆嗦,猶豫了下說,“幾們警官,我看你們還是把我帶回警局去得了,我願意配合你們的調查。”
“你以爲你現在還能去哪?走吧,跟我們回警局一趟,你是不是殺人兇手到了警局後自然會見個分曉!”張南扭着高峰的手就要押着他往外走。
“哎喲。”李建風發出一聲痛叫。
如花急忙沖過去叫道:“你們輕點,想要殺了他呀?”話音微頓,又沖李建風叫道,“老李,你别怕,我去換身衣服就和你一起去警局!”
見如花跑到樓上卧室,李建風急忙低聲叫道:“走,快點走呀。”說着反而拉扯着張南向外跑去。
蕭月和高峰相視一眼後也跟着走了出去。
一上警車李建風就催促張南開車,直到警車駛出小區大門後他才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輕聲自語道:“我的媽呀!如果讓那娘們知道我前天去了哪,那非殺了我不可!”話音微頓,又向高峰三人講道,“三位警官,徐嬌嬌可不是我殺的,這點我可以對天發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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