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事通目光落在身着警服的張南身上立即緊張了起來,将高峰來到一邊低聲叫道:“兄弟,你可不要害我,怎麽帶着警察來找我?”
“沒事的,他們都是我的朋友。”高峰安慰道,知道萬事通這種假扮瞎子的騙子最是害怕警察。
張南上前伸手在萬事通眼前晃了晃,驚訝地叫道:“原來你不是瞎子呀?”
“混口飯吃,混口飯吃而已,呵呵”萬事通一臉的幹笑,并斜眼看向高峰,爲高峰帶了兩名警察來找自己感到些許不滿。
張南剛想再說些什麽,卻被蕭月一把拉到了後面。
“我們是高峰的朋友,你不用害怕,這次來主要是想向你打聽點消息。”蕭月露出甜甜的笑容說。
果然,美女的笑容能将一個人給融化,況且蕭月還沒有穿警服,這一笑完全讓萬事通放下了警惕心。
“既然你們是高峰的朋友,那自然也就是我萬事通的朋友。”萬事通說着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臉自豪地說,“隻要是這酒吧一條街發生的事,還沒有我萬事通不知道的呢!”
“這個人你見過嗎?”蕭月拿出手機問道,上面有剛才下車時給醉酒的楊科拍的照片。
“楊科。”萬事通眉頭一緊,跟着問道,“怎麽,這家夥犯事了?”
“沒有,我們隻是在調查另一起案件,恰巧在醫院裏碰到他鬧事,于是就把他帶了回來。”高峰在一旁講道。
萬事通斜眼看了高峰一眼,混了這麽大年紀的他啓能聽不懂高峰這是在示意他别亂打聽事情。
“你是怎麽知道他的名字的?”張南好奇地問。
“我說過了,隻要是這酒吧一條街發生的事還沒有我萬事通不知道的呢。”萬事通打哈哈地說了聲,跟着講道,“昨天這小子就喝大後和人打了一架,還自報了家門,因此我知道他叫什麽。”
“昨天他就在這裏?”高峰有些意外地問。
萬事通點頭應道:“是的,也是玫瑰酒吧鬧的事。”
“是什麽時候的事情了?”高峰追問。
“大概晚上十二點鍾左右,具體的時間我不是太清楚,不過你們要想知道的話可以到玫瑰酒吧查一下。”萬事通回道,話音微頓,不屑地笑道,“那小子可真是能夠惹事,喝了點貓尿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麽叫什麽了,沒有一點酒品。昨天喝多了和一名客人打起來,今天幹脆到那裏吃霸王餐,喝了酒還不給錢,讓酒吧的保安又給揍了一頓!”
“好,我知道了。”高峰說着在萬事通的肩膀上輕拍一下,微笑道,“改天我請你喝酒。”
“不,改天我請你喝酒,我們哥倆有段時間沒有好好喝一頓了。”萬事通拍了拍自己的腰包說,那裏鼓鼓的,看來收獲不錯。“喝酒這方面我就隻佩服你一個人,下次我一定要把你先喝趴下才行!”
“好,下次我們好好喝一場。”高峰微微一笑,也不再多說什麽,帶着蕭月和張南前往玫瑰酒吧。
酒吧這種地方最是龍蛇混雜,對警察也是非常忌諱。
爲了避免被人給誤會,高峰讓張南留在了外面,隻是和身着便衣的蕭月一起走進了玫瑰酒吧。
玫瑰酒吧的招牌上繪着一枝盛開的玫瑰花,原名叫“一枝玫”。因爲老闆是一位隻有三十歲的女人,長的也是非常漂亮,如同玫瑰花一般鮮豔,所以久而久之經常來這裏的人就稱這家酒吧爲玫瑰酒吧。
和酒吧一條街的衆多酒吧相比,玫瑰酒吧絕對不是面積最大的,也不是裝修最爲豪華的。
不過,因爲玫瑰酒吧的老闆會來事,再加上裏面賣的東西品正價公,從來不欺騙消費者,所以這裏反而成爲了酒吧一條街裏面生意最好的酒吧。
高峰和蕭月順利進入酒吧,而高峰顯然是這裏的老顧客了,進入酒吧之後就直接往樓上辦公室走去,卻在門口被兩名身穿西服的内保給攔了下來。
“我們來找玫瑰有點事。”高峰直言道。
保安見高峰穿着帥氣,也不敢過于爲難,隻是問道:“你有預約嗎?”
高峰搖了搖頭。
“那抱歉了,你不能進去。”保安說着把臉一仰,一副不再搭理的樣子。
蕭月非常讨厭保安這種不可一世的樣子,從口袋子裏取出自己的證件問:“這個可以嗎?”
保安一看蕭月是警察,表現的就非常忌諱,畢竟他們這種地方不時的會出現一些小摩擦,如果不能把警察給打發好的話就會有非常多的麻煩。
“請在這裏等一下,我進去看看老闆方不方便。”其中一名保安說着就轉身在辦公室門上敲了三下,随後打開一條縫擠了進去,幾秒的功夫後就又溜了出來,将辦公室大門全部打開沖高峰、蕭月微笑道,“兩位,請進吧。”
和酒吧裏面的喧鬧相比,這間辦公室卻是鬧中取靜,裝修的非常清雅,當房門關上的時候立即将外面吵鬧的聲音隔絕起來。
一名身着紅色旗袍的女人正端坐在茶桌後面擺弄茶具,見高峰、蕭月進來就擡頭瞟了一眼,職業性地笑了笑說:“兩位來的正好,這是今年剛剛收獲的新茶,品嘗一下吧。”
屋内就隻有一人,顯然她就是這裏的老闆玫瑰。
玫瑰今年有三十多歲了,可看起來卻像是二十出頭一般,身着紅色旗袍完全将東方女性的美給襯托了出來,就連蕭月見到這麽美的女人也是爲之一怔。
高峰卻顯得非常自然,走過去坐在玫瑰對面端起一杯茶就送到嘴邊品了一口。“好茶,能喝到玫瑰親手煮的茶,這輩子也算是無憾了。”
蕭月感覺酸溜溜的,玫瑰卻是心裏一喜。
剛剛玫瑰隻是瞟了一眼,這時卻是正視着高峰,目光裏露出一絲的疑惑,問道:“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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