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該怎麽說。”杜德林顯得非常猶豫,話音微頓後講道,“或許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是趙攀給我的電話,然後給錢讓我搶劫了他,可是在這之前我是一點也不知道。還有徐嬌嬌被害這件事,我也是一點也不清楚,如果不是遇到了你們的話我甚至不知道那個女人已經死了。坦白地說,我和這件命案是一點關系也沒有,我最多犯了搶劫罪。”
“好了,跟我回到局子裏再說吧,是隻有搶劫罪還是合謀殺人案我們自然會調查清楚的!”張南不客氣地講道,一把将杜德林從地上拉了起來。
杜德林稍微掙紮了一下說:“我可以配合你們調查,可請你們答應我一件事好嗎?不要告訴趙攀搶劫他的人是我,否則的話”
張南不等杜德林說完就用力推了他一把,打斷對方的話講道:“少廢話,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打算爲那家夥開脫?”話音微頓,扭頭向高峰、蕭月講道,“我要把這家夥送到局子裏去,你們打算去哪?”
蕭月沒有說話,而是扭頭看向高峰。
高峰想了一下向杜德林問道:“你說的那個垃圾筒在哪?”
杜德林盯着巷子的出口講道:“你們從這裏走出去後右拐,然後會遇到另一條巷子,裏面有個酒吧,垃圾筒就在酒吧後面。”
高峰點了下頭,向張南講道:“我們去看看那隻垃圾筒,然後再到醫院去一趟。這兩個地方都不遠,我們走路過去就行了。”
“好,我把這家夥送到局子裏後就去醫院找你們。”張南應道,說着又用力推了杜德林一把,拉着對方走出巷子後前往警局。
随着高峰走出背巷子後,蕭月忍不住問道:“你是怎麽看這件事的,真的是趙攀自導自演的一場戲?那家夥先是給自己制造了一個完美的不在場證據,手機和鑰匙都不在他身上,他也就沒辦法作案,然後躲開所有人的視線之後又跑到被害人家裏殺了對方!?”
“有這個可能,不過我現在還不能完全确定,因此我們得到那個垃圾筒和醫院去調查,以便證明趙攀就是殺人兇手或者說他是無辜的。”高峰如實回道,并沒有像張南這位“神探”一樣直接斷言,他是一個做事非常嚴謹的人。
當高峰和蕭月結伴進入那家隐藏着男男酒吧的巷子時,巷子裏的人都向兩人投以好奇的目光,滿是警惕心,就像兩人是怪物似的。
不過,倒是沒有人去攔兩人,做爲不被這個世界認同的存在,他們都顯得非常小心。
和不遠處的摩天大廈相比,這條巷子顯得非常落寞,這就是大都市的變态式存在,它即有奢華的一面,又有非常貧困的地方。
很順利,高峰和蕭月找到了杜德林所說的那隻垃圾筒,同時也明白了指使杜德林的那個神秘人爲什麽會選擇這裏進行交易。
首先,這裏位于男男酒吧後面,原本就非常偏僻,幾乎沒有人會到這裏來,尤其是在深夜。
其次,這裏根本就沒有監控攝像頭,是城市裏的一個監控盲點。
也就是說,神秘人出現在這裏即不用擔心會被人看到,也不用擔心會被攝像頭拍下來,隻要再稍微小心一點他就像空氣一樣看不見摸不着。
不愧是高智商罪犯,做事果然嚴密,任何一個可能性都被他考慮到了。
“現在怎麽辦,去醫院嗎?”蕭月詢問。
“在這裏等我下。”高峰說着就朝男男酒吧走了過去。
沒有蕭月陪同在身邊,高峰更容易被那些男男們所接受,他那能迷死女人的外表同樣讓男男們爲之癡狂。
十分鍾後高峰回到了蕭月身邊,失望地說:“抱歉,我沒有打聽到什麽有用的消息,那家夥避開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除了我們兩個外他們最近幾天根本沒有看到什麽陌生人出現在這裏。”
“酒吧是夜裏才開的,如果那家夥是白天才來拿”蕭月話剛說到一半突然自嘲地笑了笑。
命案是半夜發生的,如果兇手要到白天才過來取鑰匙和手機,那就沒辦法作案了。
“現在我們去哪?”蕭月問。
“醫院。”高峰回道。
第一人民醫院就在附近,幾分鍾之後高峰和蕭月就趕到了醫院。
如果問一座城市哪裏生意最好的話,那答案一定會是醫院,尤其是像這種都市。
白天的時候醫院裏人滿爲患,即使到了晚上也沒有一刻消停的。
不時的有救護車進出,急救科成爲了深夜最忙碌的地方。
高峰和蕭月走到急救科接待處,由蕭月出示證件後問道:“我們正在調查一起案子,想要知道昨天夜裏有沒有一個名叫趙攀的患者到這裏來救治?”
“趙攀?你說的是不是那個有點娘娘腔的男人,他的頭破了?”護士問道。
蕭月點了點頭,同時好奇一名忙碌的護士是怎麽記下一名患者名字和樣子。
護士露出笑容說:“抱歉,來我們這裏求診的人基本上都是被救護車送過來的,很少有人獨自走過來。況且,他的舉止非常特殊,身上連一分錢也沒有,聲稱自己被打劫了,還借用我們的電話報了警,因此我對他非常有影響。”
“記得他來這裏的時間嗎?”高峰問。
“就珍記錄上應該有。”護士說着在就珍記錄上查找起來,不久後講道,“有了,是昨天晚上八點三十五。”
高峰、蕭月相視一眼,從時間點上來看趙攀被打劫後并沒有什麽停留,是直接到醫院裏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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