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張南突然叫道,剛想發揮自己的推理才能,卻被蕭月那尖銳的眼神逼的說不出話來,聳了下肩後無奈地坐在那裏。
“你繼續說。”高峰向阿明點了下頭。
阿明接着講道:“除了這兩個男人外,幾天前我去徐嬌嬌家裏打掃衛生的時候撞到了另一個男人。一個染着黃發像是混混的家夥,後來我才從徐嬌嬌那裏得知他是她的前男友。”
楊科。
高峰腦子裏面想到了那個想要硬闖命案現場的混混,問道:“他也有徐嬌嬌家的鑰匙?”
阿明搖頭回道:“應該沒有。”
“這話怎麽說?”高峰追問。
阿明回道:“徐嬌嬌讨厭那家夥,被我撞到的那次是她帶那個男人回去的,在對方的要求下發生了關系。後來徐嬌嬌就大罵了那個男人一頓,大概因爲那家夥回來找她是沖着錢去的,這讓她非常的不爽,并把他給攆了出去。再後來我在小區附近碰到過那家夥幾次,如果他有房門鑰匙的話會直接進屋去的,而不是在外面等着。”
高峰點了點頭,阿明的推理算是正常,而他所說的又和物業主任孔建華一緻。
未婚夫趙攀、包養的老闆李建風、前男友楊科,這三個人都有犯罪嫌疑,而其中擁有徐嬌嬌家裏鑰匙的趙攀和李建風的犯罪嫌疑又最大。
“你知道在哪能找到徐嬌嬌的未婚夫或者是包養她的老闆嗎?”高峰問。
阿明回道:“包養她的老闆很難找,通常來說都是那家夥找徐嬌嬌,否則的話想見到他的人非常困難。至于她的未婚夫就要好找多了,他在市裏有一間工作室,幾乎每天夜裏都會有一些混夜生活的人去他那裏化妝,如果你們現在去的話應該能見到他。”
“地址呢?”高峰問。
“我記得徐嬌嬌好像說過是”阿明說出了一個還算是精準地址。
高峰把張小蘭的照片還給阿明說:“小兄弟,不要難過,你不過是做了自己應該做的事,沒有什麽對與錯之分。”
“謝謝。”阿明感激地說了聲,他現在太需要人的安慰了。
“再見。”高峰說完就轉身與蕭月離去。
張南則在後面叫道:“小子,明白‘再見’的意思嗎?再見就是說我們還會再次見面的,這段時間你的電話要二十四小時開機,哪也不能去,随時給你打電話都必須見到人才行!哼,我一定會去你說的那家賓館查看的!”
“是。”阿明無力地應道。
追着高峰、蕭月出去,張南湊到兩人身邊問道:“不是,你們真的認爲那小子身上沒有一點嫌疑?”
“怎麽,你到現在還認爲他是殺人兇手?”蕭月反問了一句。
張南瞟了高峰一眼說:“在抓到真兇之前任何一個人都有犯罪的可能,而那小子有鑰匙,又是第一個進入命案現場的,我隻是不想錯過任何一個可能性。”
高峰腳步微頓,回頭看向張南。
“怎怎麽,我說錯什麽了嗎?”張南有點神情緊張地問。
“沒有。”高峰微微一笑,跟着說,“你說的非常對,我們不能錯過任何一個可能性。反正那家賓館就在這附近,不如我們先到賓館去看看吧。”
“太好了!”張南興奮地叫道。
阿明所說的賓館和這所大學隻隔了一條街,可以說是專門做大學生生意的。
高峰三人趕到這裏的時候正碰到成雙結對的大學生來這裏入住,因爲張南身上穿着警服,一些膽小的情侶以爲是來查房的,吓的立即捂頭逃竄。
警察到訪,同樣把這家小賓館的收銀員兼老闆娘給吓了一跳。
“警察同志,請請問有什麽事嗎?”櫃台後面身着花格上衣的中年婦女問道,她正是這家賓館的老闆娘。
“少廢話,我們是來查案的,把你們店裏昨天的入住登記拿出來!”張南憋着一股勁,态度也就顯得有些惡劣。
“查案,查什麽案?”老闆娘好奇地問。
“命案,我們在查找兇手!别廢話了,快點把入住登記拿出來吧。”張南拍着台面不客氣地叫道。
老闆一聽是命案就慌了,急忙将昨天的入住登記拿了出來,并旁敲側擊的詢問是什麽命案、兇手長什麽樣子。
賓館普通前半夜入住的人多,到了後半夜基本上就沒什麽人了,很快高峰三人就在最後面找到了阿明的名字子和登記的身份證号,隻是張小蘭并沒有進行任何登記。
“把這個時間點的監控錄相調出來,我們要看一下。”張南吩咐道。
老闆娘急忙調出了阿明入住登記時的監控錄相,可以看到張小蘭陪同阿明一起進來,由阿明辦好手續後兩人就一同上了樓,期間張小蘭一直是低着腦袋的,看起來情緒非常的低落。
“原來你們是要找他們兩個呀?我對這小妮子和那個男孩有點印象。”老闆娘看到畫面上的人後說。
“他們兩個是什麽時候離開的?”高峰問。
老闆娘回道:“那個女孩天還沒亮就走了,而且哭的跟淚人似的。當時我還很奇怪呢,來我這裏住店的什麽人都有,可和自己的情人半夜住進來後天沒亮就哭着離開的倒還是第一次。至于那個男孩是早上六點左右才離開的,那時天已經亮了,他發瘋似的喊着女孩的名字,還問過我有沒有見過女孩去了哪裏。因爲這對情侶的舉動非常特别,所以我對他們兩個有印象。”
“中間這兩個人離開過嗎?尤其是這個男孩!”張南伸手指着畫面上的阿明問道。
老闆娘想了想說:“應該是沒有,不過我不能太肯定。你知道的,後半夜人容易犯困,不可能一直瞪大眼睛守在這裏。”
“也就是說他沒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據!?”張南興奮地叫道,跟着沖老闆娘問道,“如果那小子離開過的話,監控會不會把他拍下來?”
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