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還在和我裝?哼,實話告訴你吧,我們已經有确切的證據證明你和徐嬌嬌存在着不正當關系。如今徐嬌嬌要結婚了,想要結束和你之間的這段不正當關系,于是你和她發生了争執,惱羞成怒之下動手殺了她!對吧?”張南一口氣講道,可謂是咄咄逼人。
當張南道出阿明與徐嬌嬌之間的不正當關系時,這名品學兼優的大學生面色羞紅,顯得非常不自在和意外,可當張南斷定他是殺人兇手時他臉上卻又浮現出不屑和抵觸的情緒。
“反正我不是兇手。”阿明重複了一句。
張南一下子惱了,沖上去抓着阿明的衣領叫道:“小子,别和我玩花招,你就是殺人兇手!”
“我不是。”阿明倔強地回道。
“好,你說你不是,那你給我拿出不在場證據來,昨天夜裏你小子跑到哪去了?誰能證明你沒有殺人?”張南吼道。
“我”阿明張開嘴卻又馬上閉了起來,對于自己昨天去了哪是隻字不提。
“小子,無話可說了吧?”張南一臉的得意,将阿明推倒在床上叫道,“你沒有不在場證明,你就是殺人兇手,徐嬌嬌是你殺的。”
“我沒有。”阿明又倔強地說了句,跟着講道,“如果你們認定了我是殺人兇手的話,那就拿出證據來吧。”
證據?
張南一下子啞口無言了,除了阿明手中的房門鑰匙和他自己的推理外根本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證據,而沒有證據就沒辦法證明阿明是殺人兇手。
警察辦案是講究證據的,一切都要依照程序來進行。
高峰伸手在張南的肩膀上輕輕拍了下說:“休息一下吧,讓我來問幾個問題。”
“哼。”張南氣呼呼地哼了一聲,感覺自己已經抓住了兇手,卻因爲該死的證據而沒辦法将對方繩之以法。
阿明擡頭看了高峰一眼,脫口而出:“不管你說什麽我都隻有一句話,我不是殺人兇手。如果你堅持認爲徐嬌嬌是我殺的,那請你拿出證據來證明這一點,否則的話就對我屈打成招吧。”
“我不會打你的。”高峰笑呵呵地說,跟着講道,“事實上我并不認爲你是兇手。”
“啊?”阿明有些驚訝地看着高峰。
高峰說:“沒錯,你确實有徐嬌嬌房子的鑰匙,而且和她存在着不正當關系,又是第一個趕到命案現場的,殺人嫌疑确實非常大。不過,人不是你殺的。”
“爲什麽?”阿明好奇地看着眼前這名“警察”。
同樣驚訝的還有張南,他更多的是不服氣,剛想開口質問高峰卻被蕭月攔住。
“閉嘴,聽聽他是怎麽說的。”蕭月低聲斥道。
張南無形中對蕭月有一種恐懼感,也就隻好乖乖地坐在那裏等待着。
高峰解釋道:“不管你和徐嬌嬌之間的不正當關系是怎麽開始的,希望結束這場不正當關系的人一定是你,而不是徐嬌嬌。”
“爲什麽?”阿明又問了句,眼神裏卻滿是佩服。
“因爲她。”高峰說着揚了揚手中張小蘭的照片,跟着講道,“這四年來你深愛着這個女人,并且決定跟随這個女人到她那座城市去結婚,因此你就必須切斷與徐嬌嬌之間的關系才行。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昨天晚上你應該是和張小蘭在一起吧?”
阿明完全怔在了那裏,片刻之後才一臉羞愧地低下頭,雙手抱着腦袋一臉懊惱地說:“是我錯了,完全是我錯了。小蘭的母親病了,需要很多錢來治療,爲了錢我和徐嬌嬌發生了關系。我以爲有錢了就能解決小蘭的問題,可是我怕怕小蘭知道我所做的事情。這真是越怕什麽越來什麽,也不知道小蘭是從哪得知的消息,知道了我和徐嬌嬌之間的關系,于是她向我提出了分手。”
“所以你一夜都待在張小蘭那裏,希望能得到她的原諒?”高峰問。
阿明點了點頭,卻又跟着搖了搖頭,随後講道:“前半夜我一直守在小蘭的宿舍樓下,直到她下來和我見面爲止。後來她帶着我去了賓館,在那裏我們頭一次發生了關系,誰知道今天早上一起來她就離開了我,并留下張紙條說再也不會和我見面。”說着從口袋裏掏出一張被揉成一團的紙條來遞給高峰,接着講道,“你可以自己看看。我發瘋似的找了小蘭一天,卻沒有任何消息,她爲了躲避我而提前離開了這座城市。我是我害了她,傷了她的心。”
高峰展開紙條看了看,上面是一段秀麗的字迹,大緻意思是說感謝阿明對她四年來的照顧,她用潔白之身做爲回報,以後兩人再也不會見面。
相戀四年,卻直到昨天夜裏兩人才發生了關系,在這樣浮躁的社會裏這段感情顯得是那麽的純真。
高峰轉身将紙條遞給張南,并講道:“如果你還不相信他的話,那可以到他所說的賓館去證實一下,他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據。”
張南接過紙條看了看,一臉的尴尬,卻又瞪着阿明低沉地叫道:“我會去賓館查的,天知道他有沒有趁人不注意的時候溜出去!”
高峰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而向阿明講道:“和我談談徐嬌嬌吧,你對她了解多少?”
阿明深吸一口氣,從低落的情緒中略微恢複後講道:“她是一個漂亮能幹的女人,憑借自己的能力在這座城市打拼出了自己的一片天地。不過,就像你們已經了解到的一樣,她的私生活非常的混亂。”
高峰輕點額頭,示意阿明繼續講下去。
阿明一邊整理着自己的情緒一邊講道:“除了我之外,她還有一個未婚夫和包養她的老闆,這兩個人都有她房子的鑰匙。”
鑰匙!
高峰眼睛一亮,張南認定阿明是兇手的一個重大因素正是鑰匙,而現在除了阿明外還有兩個人擁有死者家的房門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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