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爲什麽對我這麽感興趣?”高峰略帶調侃地說了句。
蕭月的臉“刷”的一下又紅了起來,卻仰着臉講道:“怎麽,我不能對你有所了解嗎?再說了,這起命案和五年前的命案有所牽連,更有可能是同一個兇手所爲。我對你進行了解也是想對整個案情有所了解,這樣更有助于破案。”
“你說的也對,不過我現在沒有時間講故事。這樣吧,等我方便的時候再告訴你,行嗎?”高峰說。
“那好吧。”蕭月興奮地應道。
一路無事,警車順利駛進命案現場所在的小區,還沒有停穩車子就聽到有人在外面争吵。
“他媽的,現在又不是什麽用電高峰期,爲什麽總是停電?”
“就是,你們物業就知道收錢、收錢、還是收錢,卻他娘的一點實事也不辦!”
“要我們交物業費也行,你們先把停電的事情解決了再說!”
幾個小區業主因爲物業費的問題和小區物業吵了起來,這種事情似乎在哪個小區都會發生。
蕭月對這樣的事沒有任何理會,直接将車子開到命案現場樓下,高峰卻回頭看了眼争吵的人群。
蕭月停好車後以爲高峰是在看熟睡中的張南,就開口講道:“别理這個胖子了,就讓他留在車裏看車吧。”
高峰輕點額頭,打開車門與蕭月一起上樓。
電梯門剛剛打開,就聽到争吵聲傳來。
“你們憑什麽不讓我進去?放開我,我要進去!”
“我已經跟你解釋過了,這裏是命案現場。你要找的人已經遇害了,而且屍體也已經被運走了,就算是你進去也見不到死者!”
“我不相信,你們讓我進去看看!”
“胡鬧,命案現場哪是你說進去就能進去的?再鬧的話我就把你铐起來!”
“铐起來我也要進去!嬌嬌,你出來,我知道你在裏面,你快點出來呀!嬌嬌!”
一名二十多歲、一頭黃色長發、上身穿着挂滿鏈子的皮衣、下身是布滿破洞的牛仔褲、身上紋着許多窟窿紋身的男子正試圖強闖命案現場,卻被守在門口的兩名警察給攔了下來。
别看這名小混混似的男子隻有一個人,力氣可真是不小,在他的強闖之下那兩名警察顯得非常吃力。
眼看着男子就要沖進去了,蕭月一個箭步沖了過去,伸手在男子的肩膀上一搭,擡腳就踹在了對方膝蓋上。
“啊。”男子發出一聲痛叫跪在地上,跟着就“咚”的一聲整個人被蕭月按在了地上。
好身手!
高峰暗自誇道,以蕭月的身手來看,就算是有四五名壯漢也休想近她的身,對付一名小混混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小混混一看放倒自己的是個女警,就不服地掙紮了起來,手臂卻傳來“喀”的一聲輕響,整個人都痛的哆嗦了起來。
“老實一點,不然我就把你這條手臂給卸下來!”蕭月霸氣十足地叫道。
眼前的一幕讓那兩名男警感到汗顔,而地上的小混混因爲疼痛明顯老實多了。
“這是怎麽回事?”蕭月擡頭向兩名同事詢問。
“他說自己是死者的男朋友,我們已經跟他說過死者被拉走了,可是他卻不信,非要往裏面闖不可。”其中一名警察解釋道。
“你真的是徐嬌嬌的男朋友?”蕭月低頭問道。
男子忍着疼痛回道:“前前男友。”
“前男友?”蕭月眉心一緊,問道,“既然你已經不是徐嬌嬌的男朋友了,爲什麽要跑到這裏來?”
男子回道:“我我以前做了許多錯事,沒有好好珍惜嬌嬌。現在我醒悟過來了,想要求嬌嬌回心轉意,再給我一次機會。”
“渣男。”蕭月低罵一聲,心裏想着人家跟你的時候你不好好珍惜,現在人家走了你又追過來,什麽玩意?“你叫什麽名字,帶身份證了嗎?”
“帶帶了,就在上衣口袋裏。”男子回道。
蕭月找到男子的身份證看了眼,得知對方今年二十六歲,名叫楊科。“你不是這裏的人?”
楊科點頭應道:“我和嬌嬌來自同一座城市,是從小長大的青梅竹馬,聽說她在這裏工作後我就找到了這裏來。”
蕭月又審視了一下楊科,看不出什麽疑點就将身份證還給對方放他起來。“這裏是命案現場,不管你有什麽理由都不能随便硬闖。如果你想要見她的話,那可以到警局去申請。”
“哦,謝謝。”楊科的神情有所閃爍,話音微頓就接着講道,“如果沒有其它事的話,那我就先走了。”
蕭月剛想點頭同意,卻聽高峰開口向楊科問道:“你結婚了?”
楊科急忙将自己的左手藏到口袋裏,在左手無名指上有一個長期佩帶戒指所留下的印迹。
“沒沒有。”楊科緊張地回道,并主動解釋道,“以前嬌嬌送給了我一枚戒指,并且說過要嫁給我。雖然我們已經分手了,但是我卻非常珍惜這段感情,因此一直戴着那枚戒指,可惜昨天晚上我喝醉酒後把戒指給弄丢了。”
“能告訴我是什麽戒指嗎?如果有人撿到送到警察局的話,那還可以還給你。”高峰說。
楊科臉上擠出一絲不自在的笑容說:“不不用了,不過是一枚銅戒指而已。那時候我和嬌嬌都沒什麽錢,于是她用五毛硬币給我打了枚戒指,不值什麽錢,丢就丢了吧。”
“那可不行,這麽有意義的戒指怎麽能不要呢?把你的電話留下吧,找到那枚戒指的話我們打電話通知你。”高峰說。
“那那好吧,我的電話是”楊科報出了自己的手機号碼。
高峰特意讓蕭月證實電話能打通才放楊科離開,并囑咐對方這幾天最好不要離開這座城市。
“怎麽,你懷疑這個前男友有問題?”蕭月在楊科離開後好奇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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