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進入深冬,抹胸露背或者高開叉,大V前開的裙子卻定制得特别多。人人都已經知道,左家的公子也參加了這場Party,飛上麻雀變鳳凰或者說強強聯姻,是亘古不變的主題。
四月沒有随大流去挑選那些令人血脈贲張的禮服,她不需要,對于四月來說,越保守越好,最好保守到左雲戈對她失去興趣。
既簡單的一條斜肩設計的黑色綢緞連衣裙,長如海藻的一頭黑發披散下來,再随意的燙了一個一次性的大卷,爲了表示隆重特意化的一個精緻的妝,她的打扮隻能說是端莊大氣又不失妩媚。簡簡單單的出現,也是爲了表示對閨蜜婁雪的尊重和對左家不感興趣的昭示。
這艘豪華遊輪綴滿了細碎璀璨的燈,遠遠看去,倒像是深黑天幕上的一個精緻裝飾品,群星都成了它的點綴,與明月相得益彰。甲闆上衣香鬓影,歌舞升平,四月還坐在車上,就聽見悠揚的小提琴聲從車窗裏傳來,奏的是巴赫的G大調,悠揚輕快,四月忍不住跟着打起了節拍。
車剛剛停穩,她就看見車窗外映入一張臉,那張臉充滿幸福,一個勁的在拍打車窗。她一個懊惱把頭埋了下去,恨不得找個縫兒鑽進去躲過這場劫難。
再擡起頭時,四月臉上盡是一副強擠在一起的笑容。
“倪白……你怎麽知道是我。”四月不願下車,賴在車上打開了車窗。
倪白今天帥氣的梳了個朝天的短碎發,一身長燕尾服,還在脖子上束了一個紫色的領結,若不先前就知道這是婁雪的生日宴會,怕是會令人誤會他是一個正在舉行婚禮的新郎了。
“四月,哇!你今天好美,快下車,今晚上你一定要做我的舞伴哦。”正說着,他的手已經拉上了車把手。
舞伴!四月才不想跟他跳舞,這人怎麽陰魂不散的。
“你沒有女伴咯……堂堂的倪氏企業大公子,肯定有很多名媛排着隊找你跳舞啊。我這種小蝦米就不去湊熱鬧啦!”她尴尬的笑道。
倪白一怔,馬上說道:“四月,你是不是也想去跟左雲戈跳舞!現在那些女的都瘋了,個個都在搔首弄姿,等着那個左家大少爺出現呐。”
四月皺眉,瞥了一眼甲闆上的人群:“才不是!我對他沒有興趣!”
倪白面露欣喜:“我就知道林四月不會是那種愛慕虛榮不顧自尊的人!”
四月傻笑,心想着要怎麽辦才能甩掉這個倪白。
“你說說,怎麽那麽奇怪,什麽時候冒出個左家,還聽說是歐洲的百年貴族,你說你是歐洲的貴族,那你好好的呆在歐洲就好了,幹嘛回來爲虎作伥,有錢了不起麽?”倪白義憤填膺。
四月正準備敷衍他幾句,沒想到一陣帶着冷酷霸氣的聲音先傳了過來。
“你再啰嗦信不信我把你扔進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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