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擔心,不管怎麽樣,總能有解決的辦法的,現在她人去了哪裏我們尚且不知道,隻要讓曲藝注意一下這件事,到時候那邊有什麽異動,我們再出手也不遲。”
孟千凝想想,覺得莫君天這話說的很對,于是也就點頭同意:“好,就按照你的意思辦。”
玄女走了,兩人也沒有繼續留下來看戲的打算,而是回了暫時住的地方。
曲藝看着大長老那面如死灰的樣子,冷冷的笑了起來,走到大長老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大長老,這還真是可惜啊,那個女人放棄了你,不知道你現在對此有何想法呢?”曲藝似笑非笑的看着和大長老,笑的開懷,可那笑容到了大長老的眼中卻是讓他如此的狼狽。
“你想怎麽樣直接說就是,不用在這裏裝模作樣的。”大長老知道,自己這次無論如何也逃不過去了,既然這樣,那還不如光棍一點兒,這樣或許還能有一條活路。
曲藝蹲下身看着大長老冷冷的說道:“被自己相信的人背叛,這種滋味很好吧?”
這下不光是大長老,就連邊上的二長老他們臉色都一瞬間變了,被自己信任的人背叛,這種感受,如果可以他們真的不想承受。
曲藝看着他們這個樣子,忍不住輕聲笑了起來:“叛族者,該如何處置,二長老你們自己非常的清楚,想要放過他,這不可能。”
在二長老他們的眼中,曲藝看到了不忍心,然而這件事可不是不忍心就能完的,他要讓這些人知道,背叛他的下場回事什麽。
二長老還沒有開口的話就那麽被曲藝給堵了回去,看着曲藝,他張了張嘴:“家主看在他爲了家族付出的那些,放過他一次吧。”
“你們也是那麽想的?”郝連祁的實現突然放到了邊上的人身上,如果那些人也是這樣想的,那他恐怕就要将家族裏面的人好好的清理一下了。
邊上的人搖頭:“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大長老這才犯得錯誤可是叛族,這一次饒了他,二長老你是想讓我們家族的所有人時刻提防着他不知道什麽時候會跑來對付我們嗎?”
這樣的質問讓二長老的臉色微微一變,很是難看,他無奈的看着那些表情非常不滿,甚至是帶着猙獰的族人:“他不會的。”
“二長老,你拿什麽來保證,他不會再做這樣的事?”
二長老沉默不語,他難道說拿人品來保證?這東西在他們的眼中不過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曲藝就站在一邊看着衆人讨伐二長老,他倒是看得非常的悠閑。
等戲看的差不多了,曲藝這才開口:“好了,二長老你也聽到了,沒有人願意原諒他,你說你來擔保,你拿什麽來擔保一個人的心?用你的命嗎?”
如果之前族人的話讓二長老生氣的話,那麽現在曲藝的話在二長老的眼中卻讓他産生了沉思。
說實在的,經過這次的事情之後,就算是曲藝放過大長老,他們之間也不能回到從前,不管怎麽樣兩人之間都會有一些隔閡,心中會一直想着這件事。
隻要一想到大長老曾經對他們下了藥,他們心裏就不可能會高興,更不可能再來真心的接納他。
看到二長老不說話,曲藝諷刺的笑了起來,所謂的兄弟情義也不過如此。
“看來二長老也沒有理由來說服自己嘛,既然這樣,你又憑什麽能讓人放過大長老呢?”曲藝看着二長老一字一句的開口說道。
二長老看着曲藝張了張嘴,最後羞愧的低下了頭。
曲藝說的對,他之所以會幫大長老說話,是處于什麽原因呢?兄弟情深嗎?
不,在大長老對他們下手的那個時候,那所謂的兄弟情深就已經消失不見了,可爲什麽呢?
想來想去,二長老的心中就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看大長老的笑話,想要落井下石。
這樣的心态讓二長老,下意識的心涼了,他什麽時候變成這個樣子的,還是說他一直都是這樣?
二長老那如同被雷劈了的樣子,曲藝諷刺的笑了起來,他轉身走到大長老的身邊:“大長老今日我廢去你修爲,逐你出家族,你可服?”
大長老深深地看了二戰了高一眼,然後點頭:“服,成王敗寇,有何不服?”
曲藝點頭:“很好。”
大長老的懲罰由曲藝親自動手,将他的魔元毀去,除此之外并沒有對他做什麽并且讓他将自己多年的收藏也給帶走了。
看着大長老拖着那已經蒼老了很多的身體離開,曲藝的眼睛微眯,看了曲風一眼,曲風了然的點點頭,跟在大長老的身後離開。
大長老這樣的人,隻要利用的好,還是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的,就看他們要怎麽樣去做了。
二長老滿臉複雜的看着大長老離開,在所有人都離開之後,二長老走到曲藝的身邊:“爲什麽一定要廢掉他的修爲?”
“你覺得我會放着一個對我有威脅的人在外面?”雖然說大長老的實力對他不會有太大的結果,可若是天天想着這件事也很煩人,與其這樣,他還不如直接将人給廢掉呢。
而且,他還有另外一個目的,現在看來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家主你這樣不會太狠了嗎?大哥不管怎麽說都對這個家族做了太多。”二長老看着曲藝有些無奈的說道。
隻是在那無奈的聲音中還透露出了點點的興奮,是在興奮大長老的離開,還是在興奮别的,恐怕就隻有他自己才能知道了。
曲藝突然湊到二長老的面前:“有的東西想想就可以了,不要太過火,否則到時候引火自焚可就不是什麽好玩兒的事情了,二長老,這是本家主對你的忠告,希望你好自爲之。”
二長老看上去隻對修煉有興趣,其實不然,因爲在他的管轄範圍内,那些人做事僅僅有條,完全就不想二長老放手讓他們自己去做,做出來的結果,這也就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一切都是二長老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