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赤狐不相信,就連玄武也是一臉不相信的看着孟千凝,對此孟千凝表示非常的無奈:“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們怎麽就不相信我呢?”她那麽乖怎麽會做手腳呢?他們真是太讨厭了。
“如果你的眼神不要那麽興奮我們可能會相信。”赤狐毫不客氣的指出,她那興奮的眼神,一看就是想要看戲,那麽明顯的樣子,他們要是相信了,這不是說他們是蠢貨嗎?
孟千凝看了赤狐一眼,突然開口說道:“哎說真話怎麽就沒有人相信呢。”
“信你才有鬼。”赤狐和玄武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孟千凝嘴角一抽,好吧,她确實做了一點點的手腳,真的隻是一點點。
伸手端過邊上的湯喝了一口,然而喝完之後她就傻眼了。
呆呆的看着手中的湯,不對啊,爲什麽自己碗裏的湯好像是加了料的,轉頭看了邊上的莫君天一眼,隻見他沖她笑笑,随後繼續幫她挑魚刺,難道她想錯了?
孟千凝沒有看到的是,在她轉頭之後,莫君天的眼中閃過一絲得逞的光芒,那樣子一看就是做了什麽壞事。
不多一會兒,孟千凝的臉就變的通紅,不傻的人都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而邊上的莫君天這才慢慢的将人抱起回了他們的房間。
看着兩人離開的背影,以及孟千凝那滿臉绯紅的模樣,赤狐和玄武低頭看着桌上的飯菜,最後直接起身,不願意繼續吃,這飯菜再吃下去那可就要出事了,她們可沒有男人可以用,還是小心點兒比較好。
“赤狐這是不是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玄武突然看着邊上的赤狐開口問道。
赤狐認真的點點頭,這确實是自作孽不可活。
于是當天沒有人看到青龍和朱雀,也沒有人看到孟千凝跟莫君天。
當朱雀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着了道了,可是這個時候也已經晚了,因爲藥效還沒過。
可藥效過了之後,某個男人有有些食髓知味了,拽着她就是不放開,以至于朱雀非常悲催的在床上躺了好幾天,同樣在床上躺了好幾天的當然還有孟千凝,不過孟千凝比她凄慘多了。
青龍看着懷裏的女人,忍不住笑了起來,那笑容不似以往的憨傻,反而有點兒精明。
他不知道那酒菜裏面有藥嗎?當然知道,可爲什麽還要吃?當然是爲了順理成章的把這個女人變成是他的。
他不是那麽會說話,所以這件事上面一拖再拖,他這次忙完之後就過來,就是想利用這個機會。
若是朱雀知道青龍的想法不知道還會不會覺得這個男人太過于老實了呢?
當朱雀終于睡夠醒來的時候,就看到面前那一張很是熟悉的臉,想到之前發生的事,臉刷的紅了,最後又青了,她咬牙切齒的說道:“孟千凝她給我記住了,此仇不報非君子。”
“朱雀你是女子。”
瞪了青龍一眼,朱雀心情非常不美好的說道:“閉嘴。”
對于剛剛吃飽的男人來說,聽自家媳婦的話那是應該的于是怪怪閉嘴,末了還幫朱雀按摩起來,隻是那按摩怎麽越來越是怪異呢?
“不要你按了。”伸手将青龍的手直接給拍了下去,這家夥什麽心思不要以爲她不知道。
虧她以前還覺得這個家夥木讷,他到底是什麽地方木讷了?以後誰在敢跟她說青龍木讷她就能一爪子把對方的腦袋擰巴下來。
當赤狐和玄武看到朱雀兩人的時候,戲虐的說道:“看來我們很快又能喝喜酒了。”兩人這模樣,完全就是跟之前不一樣啊。
朱雀狠狠的瞪了兩個搗亂的女人一眼,怒聲說道:“不說話沒人當你們是啞巴。”
“唉這是惱羞成怒了啊。”
這惱羞成怒說的,朱雀差點兒一口血吐了出來。
“不要欺負朱雀。”青龍看了兩人一眼,那意思非常明顯,不要欺負她的人。
赤狐啧啧兩聲,饒有興趣的看着青龍:“一萬多年沒有開竅,這才剛剛得手就護上了,哎玄武看來我們兩也得去找個男人來疼了,省的身邊都是成雙成對的,我們這亮閃閃的燈泡得刺瞎多少雙眼睛啊。”赤狐勾着玄武的脖子,哀怨的說道。
玄武點點頭:“恩,确實可以。”
“你們兩夠了啊?血兒呢?我還沒找她算賬呢。”朱雀突然想到另外一個人,開口怒聲說道。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到這個,赤狐就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就連玄武的眼中也帶着濃濃的笑意。
“我想你暫時是不能找她報仇了,因爲她還在房間裏沒有出來。”赤狐哈哈的笑了起來。
莫君天還真是強悍啊,竟然把人困在房間裏那麽長的時間,也不知道千凝會不會直接死在床上。
朱雀眨眨眼,疑惑的問道:“這是怎麽回事?”
赤狐将那天他們走了之後的事情跟朱雀說了一遍,聽完之後朱雀愣了一下,然後哈哈的笑了起來,那笑容是如此的嘚瑟。
“讓她算計我,自食惡果了吧。”朱雀很是嘚瑟的說道。
玄武看了朱雀一眼不知道該不該提醒朱雀,最先倒黴的是她,而且她這樣幸災樂禍,确定那兩個人出來之後,她不會被君炎一巴掌拍飛?
不管他們在這裏說些什麽,孟千凝的房間中就一直沒有安靜下來。
孟千凝看睜着酸澀的眼睛,看着邊上的人,真是恨不得一腳把人給踹下床去。
“一年不許爬我的床。”孟千凝顫抖的伸手指着莫君天咬牙切齒的說道。
莫君天低頭親了親孟千凝:“媳婦你不要提醒我繼續,我懂的。”
看着又變的瘋狂起來的莫君天,孟千凝欲哭無淚了,她剛才是說什麽了,又刺激到這匹狼了。
在孟千凝終于忍不住昏睡過去的時候,在昏睡的之際聽到了莫君天的話:“不知道有沒有寶寶了呢?有寶寶了可不就一年不能碰你了。”
那低聲的呢喃,若不是孟千凝現在實在沒有力氣,恐怕會直接跳起來将人給踹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