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血神宮殿的路上,玄武将玄武家族的事情跟孟千凝仔細的說了一下。
孟千凝聽了之後隻是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讓她不要在理會這些了,并且告訴她,等回去之後介紹給她認識一些人。
這次他們的速度并不是很快,有時候遇到好玩兒的地方還會留下來遊玩一番。
然而這個時候在血神宮殿中的绯兒都要痛苦的想哭了,自從師傅離開之後,三個師伯就不停不停的揉撚她,好在還有一個東離軒陪着,不然她真的恐怕要崩潰了。
“師伯我能不能休息一下?”绯兒喘着氣哀求的看着修,她真的好想好想休息一下啊。
然而修卻是搖着手指說不行:“在疲憊的時候修煉神力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所以丫頭你還是乖乖的修煉去吧,看看離軒不是沒有叫嗎?”
绯兒轉頭看着東離軒,見他也是一臉的疲憊,平日裏挺直的背脊這會兒似乎有喲徐诶彎曲了。
看來他也不是看上去那麽輕松啊。
東離軒現在真的是有些後悔當初同意來陪着绯兒一起訓練了,這件事就不是人幹的事情。
隻是也沒有說過要脫離出去,隻要想到绯兒一個人做這些訓練,他心裏就有些不舍,所以還是陪着她好了。
“乖了,我們去修煉神力吧,修說的很對。”東離軒走到绯兒的身邊,伸手摸着她的腦袋笑着說道。
绯兒扁了扁嘴,其實她也就隻是說說的啦,她要努力修煉,等師傅和師公回來的時候讓他們看看,希望他們能夠爲她感到驕傲。
“好我們走。”
看着兩人相攜離開的背影,修那一本正經的樣子突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邪笑。
赤狐走到修的身邊,看着他臉上那邪惡的笑容,有些懷疑的問道:“绯兒現在的訓練強度都已經很大了,你到底在想什麽,竟然把她的訓練又加強了一倍。”
他們給绯兒制定的學習計劃是非常完美的,但最近也不知道修發什麽神經,竟然做了這樣事,看着绯兒每天那疲憊難耐的樣子,讓赤狐非常的心疼。
“你不覺得绯兒跟離軒非常的般配嗎?我想等小四回來的時候,血神宮殿能辦一場婚禮就好了。”修摸着下巴說道。
血神宮殿因爲有了孟浩他們的到來而變的熱鬧起來,但是從來沒有辦過喜事,他想在血神宮殿辦一次喜事,這應該會轟動整個血魔界吧?
同時也用這個機會告訴所有人,他們回來了。
赤狐懂修的心思,看着離開的兩人,皺眉說道:“你覺得他們之間有那個想法嗎?”
修點了點頭:“錯不了的,绯兒現在已經完全變了,在任何人的面前她都是堅強的,就算再累她都不會表現出來,但是在離軒的面前會不由自主的撒嬌,而離軒本來可以不用繼續來參加這個訓練,但去一直陪着绯兒,而且看绯兒的眼神,很溫柔,而且帶着寵溺。”或許連兩人都沒有發現,在他們心中早就已經有了各自的身影,隻是沒有人說出來罷了。
聽修那麽一說,赤狐好像也發現了一些不一樣的地方,微微笑了笑,婚禮啊?能舉辦當然好。
離開的兩人不知道,他們已經在開始想要給他們籌備婚禮了。
所以,在绯兒和東離軒修煉回來之後,發現好多人看他們的視線都有些怪怪的。
绯兒伸手戳戳東離軒的胳膊,小聲的在他耳邊說道:“他們這是怎麽了?爲什麽我感覺他們看我們的眼神那麽奇怪?”
東離軒搖了搖頭,他被修他們看的有些毛骨悚然的。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覺得我們現在還是溜走比較好。”這是東離軒的直覺,在他們剛準備離開的時候,東離軒就别修給拖走了,而绯兒則是被赤狐帶走。
軒轅晔摸着下巴,忍不住笑了起來,婚禮啊,他最喜歡了,孟千凝跟莫君天兩人的婚禮,因爲突然的消失取消了,如果可以,他真希望孟千凝也舉辦一次婚禮。
“那個,修你這樣看着我幹什麽?”東離軒看着修那詭異的視線,硬着頭皮問道。
修不說話就那麽看着東離軒,在他快要受不了轉身離開的時候這才開口。
“你對绯兒是什麽感覺?”修突然開口的話,攔住了東離軒想要離開的步伐。
轉頭看着修,東離軒眼中帶着疑惑:“你這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就是打算給你和绯兒舉行婚禮。”修說的非常淡定,而東離軒确實被自己給嗆到了。
“給我和绯兒舉行婚禮?爲什麽?”東離軒下意識的開口問道。
之前不還是好好的嗎?怎麽突然間就想幫他們舉行婚禮了。
修沒有告訴東離軒原因,而是直接問道:“你到底喜不喜歡绯兒。”
東離軒沒有說話,眉頭輕輕的皺起,腦中想着自己到底喜不喜歡绯兒,在想了許久之後,他得到了一個答案,他喜歡绯兒,不是對妹妹的那種喜歡,而是對愛人的喜歡。
“喜歡。”
“這不久結了,好了你可以去找绯兒了。”說着嫌棄的揮手趕東離軒走。
東離軒嘴角一抽,爲什麽呼之則來,招之則去,這八個字在他的腦中浮現出來。
離開修那裏之後,東離軒去找了绯兒,不過讓他意外的是,在看到绯兒的時候,绯兒臉上還帶着紅色,看到他的時候臉色也有些微微的紅色,好像很害羞。
微微一笑,看來他們不光是找了自己,還找了绯兒,走到绯兒身邊,伸手拉着她的手朝着後面的藥園走去。
绯兒下意識的想要掙脫,卻被東離軒死死的抓着,根本就不讓他動彈一下。
兩人來到藥園之後,看着那長得非常好的草藥,東離軒突然轉頭看着绯兒:“绯兒嫁給我吧。”
绯兒看着東離軒,心中有些開心,又有些複雜,說不出是什麽味道。
“是因爲師伯的話你才說這樣的話的嗎?”她知道師伯找他肯定說了什麽。
東離軒點點頭,又搖了搖頭:“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