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剛才到底是誰踹的我,趁本少現在還有這個心思聽你們說話,若是不說,待會兒可别怪本少不客氣。”曲藝眼中帶着陰寒嗜血的笑,讓笑容讓孟千凝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頭。
再看看周圍那些人的表情,一看就知道這個曲藝在中州是一個類似于老鼠之類的東西。
衆人想要離開,卻被曲藝讓人給攔住了:“你們若是不說的話,那就不要從這裏離開了。”
木大師冷冷的看着曲藝:“老夫倒是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千輪交易所輪到這種東西在這裏亂吠了,在我千輪交易所中鬧事,老夫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曲藝聽到木大師的話,剛要發火,這時候卻想起來,這個地方是千輪交易所的地盤,若是在這裏鬧事的話,不管老爹在中州有多大的權勢,真要說起來那都是他們理虧。
曲藝雖然不成器,但腦子卻還是非常好使的,因此在木大師說了這樣的話之後,剛才還在叫嚣着的他,不說什麽了。
隻是那眼神死死的看着绯兒他們,尤其是孟千凝跟朱雀。
看到曲藝那露骨的眼神孟千凝很想将這人的眼珠子給摳出來,省的這雙眼珠子不想要了,在這裏四處亂看。
“小子你對我孫女兒有什麽意見嗎?”木大師厭惡的看着曲藝,冷冷的開口。
曲藝也沒想到這幾個看似沒有任何後台的人,竟然跟千輪交易所扯上了關系。
這樣的話事情可就不怎麽好辦了。
“少爺……”
“我們走。”曲藝心中不甘,但也不敢真的交易所中做什麽,若是他真的把交易所的人給得罪了,那他恐怕就要倒黴了。
看着曲藝帶着自己的爪牙離開,绯兒不滿的說道:“師傅就那麽放過他們嗎?”
孟千凝冷冷一笑,就那麽放過?這怎麽可能,從這個曲藝的眼神來看,就知道是一個不容易放棄的人。
“總會找上門來的,到時候我們才能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從他們入手,我想他能在中州嚣張成這樣,那他們家應該還不錯吧,就是不知道魔石多不多。”想着,孟千凝伸手摸着自己的下巴。
雖然那麽所不太對,但她總覺得自家師傅現在有那麽一點點的小猥瑣。
“師傅你就那麽确定他還會來找我們的麻煩?”绯兒不确定的問道。
孟千凝輕輕的點點頭:“他這樣的人,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大師攔着他不讓他動手,這對他來說就是大臉的行爲,如果是你,你願意嗎?”
绯兒想了想,然後搖頭。
“那就對了,現在我們不動手,不代表之後不動明白了嗎?”孟千凝仔細的跟绯兒解釋着爲什麽現在不動他們的原因。
绯兒了然的點頭,一邊木大師就差要捂臉了,爲什麽他感覺自己純潔的小孫女兒會被她的這個師傅給教成一個小惡魔呢?
“你們還是不要輕易去招惹那個家夥比較好。”木大師看着幾人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
衆人的實現同時放到木大師的身上,孟千凝眉頭輕挑:“這是爲什麽?難不成那人身上還有什麽不能招惹的不成。”
木大師點點頭:“那家夥叫曲藝,是曲家老頭的寶貝疙瘩,平日裏隻有他招惹别人的份兒,隻要别人來招惹他,就像是捅了馬蜂窩一樣,曲家那個老頭子不把人半殘不死。”
孟千凝眼神微冷:“中州城什麽時候出現這樣一個人家了,你知道嗎?”孟千凝轉頭看着朱雀。
朱雀搖了搖頭:“不知道。”
“看來我們這一趟來的值了,這些個東西,将中州的這些東西都給毀了,待會兒我們去外面看看。”孟千凝想着記憶中的中州,忍不住開口說道。
孟千凝開口,朱雀自當點頭同意:“行,待會兒我們一起去看看。”
木大師眼中帶着疑惑,怎麽從這兩個孩子的語氣中來看,他們還是故意來這個地方的?這是怎麽回事啊?伸手抓了抓自己的頭發,連上帶着迷惑不解。
看到木大師的表情,绯兒沒心沒肺的捂着嘴偷笑,她才不告訴爺爺師傅她們的身份呢,曲家算什麽,在師傅和姨娘的手中,那就是渣渣,一把火就能燒的幹幹淨淨。
擡手敲了绯兒的腦袋一下,木大師佯裝生氣的說道:“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小丫頭,我擔心你們呢,你還在這裏偷笑。”
绯兒見被發現了,也不偷偷的笑了,反而是光明正大的笑了起來,笑聲還有那麽一點點誇張。
“你這丫頭這是在笑什麽呢。”
绯兒嘿嘿的笑個不停,笑夠之後,才解釋:“爺爺你就放心吧,我師傅和姨娘可不是那個狗東西能肖想的,我保證他接下來的日子,會非常的豐富多彩。”
木大師轉頭看着孟千凝和朱雀那柔柔弱弱的樣子,對绯兒的話保留了三分不信任,這兩個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小姑娘能幹啥啊,可别到時候還被人給欺負了,那可就不好了。
那眼中明晃晃的不信任,绯兒會看不到嗎?當然不會了,可她就是想要逗逗木大師。
“好了绯兒,木大師跟绯兒說的一樣,我們有保命的手段,不會有事的。”孟千凝而已不好多解釋什麽,隻是那麽随意的說了一句。
木大師見孟千凝都那麽說了,隻能無奈的點頭,随後就想到孟千凝是一個煉丹師,煉丹師自然也是會煉制各種劇毒了,難道這就是她們的保命手段?
那麽想着,木大師倒是放松了下來:“那行你們去逛吧,我一直都在千輪交易所裏,要找我的話直接讓他們帶你們去就成了。”
绯兒笑着點頭,跟木大師告别之後,跟在孟千凝他們的身邊朝着外面走去。
在他們剛走出大門的時候,曲藝就已經知道了她們的消息。
曲藝聽着手下人帶來的回報,冷冷的笑了起來,不讓他動那幾個人?那怎麽可能,在千輪不能對她們做什麽,但這裏可是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