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可忍,嬸嬸也忍不了,绯兒不等孟千凝說話,走過去對着清羽悠就是一頓打。
孟千凝驚訝的看着突然變身暴力蘿莉的绯兒,眼角抽了抽,看來她需要教育一下绯兒,打人而已,至于那麽的沒有藝術感嗎?
“绯兒不要那麽暴力。”孟千凝在一邊提醒的說道。
绯兒抽空看了一眼自己的師傅,一本正經的開口:“師傅你就放心吧,這個女人她皮厚着呢,打不壞的。”說話的同時還認真的點點頭,好像真的是給她說的一樣。
孟千凝無力撫額,她這個徒弟,什麽時候能不那麽的虎?
話也就那麽說說,孟千凝并沒有真的要讓绯兒放過這個女人,從诶而眼中對這個女人的恨來看,這個叫清羽悠的女人,曾經沒少欺負自己的徒弟,既然這樣,讓徒弟收收利息也好。
于是就閉嘴站在一邊,什麽話也不說了。
清羽宵站在一邊,很想開口讓绯兒算了,可是看绯兒那個樣子,還真沒辦法。
“绯兒以前被這個人欺負過。”孟千凝沒有說的話,隻是看着清羽宵說了那麽一句話。
清羽宵一愣,臉上滿是複雜:“都是我的錯,沒能保護好自己的女兒。”
當初他爲了家族經常往外面跑,回來的時候,看女兒被族人照顧的很好,所以也就沒往這方面想,現在看來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女兒不知道受了多少的苦。
绯兒打人可不是蠢來真的隻用拳頭打,她是加了神力的,而且清羽悠又被孟千凝給禁锢了,所以她根本就沒有反駁的餘地。
等人打的差不多了,孟千凝這才開口讓绯兒停下來:”好了不要打了,再打人就死了。”
“哼,死了就死了,跟我有什麽關系。”绯兒一點兒都不在意地說道。
伸手敲了绯兒的腦袋一下,孟千凝恨鐵不成鋼的說道:“跟你說過的話你又忘記了是?”這個徒弟關鍵時刻在呢麽就那麽腦子不清醒呢。
绯兒眨巴着眼睛,突然響起孟千凝曾經說過的話,要報仇,死不是最好的,因爲對方死了就解脫了,而且還能夠輪回重生,這多劃不來啊,報仇的最高境界就是讓她想死都死不了。
“師傅那你說該怎麽辦?”绯兒扔下如同爛泥一樣的清羽悠,跑到了孟千凝身邊,期期艾艾的說道。
“說你說呢?”
绯兒想了想,最終搖頭,這樣的事情她做不來,還是問師傅的意見好了。
孟千凝疼惜的摸了摸绯兒的腦袋,這個孩子的天真純淨,讓她做不出傷害别人的事情,以至于到遇到她之前都是一個隻會被人欺負的主。
“打折了送回去。”孟千凝看着地上用驚恐眼神看着她們的清羽悠。
現在清羽悠真的非常後悔,沒事來招惹這兩個人幹什麽,現在還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清羽悠忍着身上的痛苦,驚恐的看着她們:“你們要什麽我都給你,我不想死。”
“你身上有什麽可以用來換你一命的東西。”孟千凝看着清羽悠淡淡的開口問道。
清羽悠表情有些僵硬,難道她要活着還需要拿東西來換?她可是清羽家的大小姐啊,爲什麽會弄成現在這個樣子,她不甘心。
“怎麽?清羽小姐是覺得自己的命還沒有那些東西之前嗎?至于這樣……”孟千凝轉頭看着绯兒一副可以馬上動手的樣子,那樣子吓的清羽悠連忙點頭。
“我給你們我給。”清羽悠現在已經顧不得那麽許多了,将自己的好東西都拿了出來,那速度之快讓孟千凝都忍不住咂舌。
這速度也太快了一些吧?真是,好像有鬼在後面追她一樣。
在清羽悠的心中她們師徒兩就是一個惡鬼。
看着地上的東西,孟千凝轉頭:“這東西是什麽用處嗎?”
绯兒看了半天,表示非常的嫌棄:“這都什麽啊,還沒有師傅你的好。”
本來以爲自己拿出了自己那麽多年來的收藏,就能保住自己的一條命,可是她怎麽也沒想到在這些人的眼中,她的這些東西根本就什麽都不是。
“不,我求求你們了放過我吧。”清羽悠不停的哀求着。
孟千凝遺憾的看着清羽悠:“現在看來你似乎真的沒有什麽好東西來換自己的手腳了,绯兒動手吧。”孟千凝說這話就好像是在說今天天氣很好一樣。
那樣子讓清羽悠心中變的冰涼,尤其是她聽到的那個名字。
绯兒……視線下意識的朝着绯兒看了過去,是了,這個人跟消失六十年的清羽绯很像,隻是現在的她更加的漂亮的,眼中也沒有了那種讓他們所有人都不喜歡的純淨和天真。
真的是她回來了,清羽悠的身體漸漸變涼。
她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可還是對自己動手了,這說明了什麽?說明了清羽绯肯定是回來報仇的。
“清羽绯你怎麽會在這裏?你不能傷害我,爺爺不會答應的。”清羽悠的話已經開始語無倫次了,她看着清羽绯身體微微有些顫抖,現在她才想起來,清羽绯的實力不知道什麽時候增強了那麽多,還拜了一個很神秘的師傅。
绯兒哈哈的笑了起來,随後低頭看着清羽悠:“爺爺不會答應?他算個什麽東西?别拿什麽他是我長輩的話來糊弄我,清羽悠這不是人類世界,這裏可是強者爲尊的血魔界。”在血魔界,向來都是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
她适應了這個世界的規則,所以能越走越高,而清羽悠就是那種看不清現實的人,所以活該要被淘汰。
蹲下身低頭看着清羽悠,手放到了她的肩膀上,随後慘叫聲響起,清羽悠的肩膀變的血肉模糊,随後是手腕,腳腕,然後是另外一邊。
慘叫聲聲,最後清羽悠已經沒有那個力氣去喊,去叫,甚至是不能求情。
“清羽悠你知道我是回來幹什麽的嗎?我是回來複仇的。”看着清羽悠那瞪大的雙眼,清羽绯一字一句的開口,那表情異常的難看,且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