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怪不得别人,要怪就隻能怪清羽家族太過貪心了。
在給清羽宵易容之後,孟千凝帶着他們用最快的速度趕去了清羽家族所在的地方。
坐在紫金上,花了兩三天的時間,三人才到地方,等清羽宵從紫金身上下來之後,腦袋還有些暈乎乎的,那樣子不管怎麽看都不像是一個生活了許久的妖魔,反而像是一個剛出生看到珍惜東西的幼兒。
“這就是魔獸嗎?”清羽宵雙眼發亮的問道。
有一個喜歡看各種書籍的女兒,清羽宵對這些也是非常的清楚,所以自然是知道在人類的世界中,有一種東西叫做魔獸,而且有些非常的強大。
孟千凝默默的看着清羽宵,爲什麽她覺得帶着清羽宵比帶着绯兒還要麻煩很多?
绯兒眼睛咕噜噜的轉了一圈,嘿嘿的陰笑起來,然後在清羽宵的身邊突然出現了好幾隻的魔獸,若不是害怕引起轟動,绯兒可能會連那隻冰龍都給弄出來。
清羽宵呆呆的看着面前突然出現的魔獸,以及自家女兒那嘚瑟的樣子,整個人就不好了。
“這些魔獸都是你的?”清羽宵有些不确定的問道。
绯兒得意點頭:“那是這是師傅給我的。”
清羽宵明白了,原來都是血神大人給的,他就說自己的女兒,怎麽可能一下得到那麽多的魔獸,要知道在血魔界是沒有魔獸的。
孟千凝叫出一些無助的魔獸,将魔獸給了清羽宵。
“绯兒我的好像比你多。”清羽宵嘿嘿的笑了起來,那樣子要多嘚瑟就有多嘚瑟。
本來以爲绯兒會羨慕的,可誰想到,她居然一臉鄙視的看着自己:“我還有一條龍呢,誰稀罕啊,再說了,師傅還給了我很多好東西,我才不稀罕。”說完還傲嬌的将頭給偏到一邊去了。
“不要顯擺了,待會被人看到會很麻煩的。”孟千凝無力撫額,這兩人真的父女嗎?她怎麽覺得都是沒有長大的孩子。
绯兒的動作比清羽宵慢了一步,還有一隻金雕沒收回去,而在這個時候,不知道從什麽地方走過來一個看上去很是富貴的女子:“這魔獸是你們誰的?我要了,多少魔石開個價吧。”那人手一揮,直接開口說道。
孟千凝看了對方一眼,眼中帶着諷刺的笑容,卻沒有說什麽,隻是看着绯兒,臉上帶着似笑非笑。
若是她沒有看錯的話,在這個女人出現的時候,绯兒的眼中滿是憤怒和憎恨,也就是說這個人跟以前的绯兒有關,而且肯定還欺負過绯兒。
這人卻是欺負過绯兒,當初绯兒之所以會被扔到血海,還有這個人的功勞呢。
绯兒雙手環胸傲嬌的看着對方:“我也不要多少,就一千萬的魔石就行了。”
“什麽?一千萬?你怎麽不去搶。”那個女子瞪大雙眼,怒視着绯兒,不過是一隻等級高一些的魔獸而已,憑什麽要一千萬。
绯兒像是看白癡一樣的看着那人:“首先這裏是血魔界沒有魔獸,其次這金雕在血魔界可是獨一無二的,一千萬我還嫌給燒了呢。”師傅給的東西是用錢能夠衡量的嗎?這可是無價之寶,沒有眼色的女人。
那人臉色一變,是啊,這裏可是血魔界,雖然她知道這是魔獸,但是血魔界已經跟外界失去聯系上萬年了,這個人是從什麽地方得到這隻金雕的?
越想,她越覺得怪異,最後直接開口:“一千萬我給你,但是你現在必須要把這魔獸給我。”跟這個女人說的一樣,這金雕在血魔界可是獨一無二的,若是将它帶了回去,那肯定是大功一件,想到這個,女子的臉上的笑容更加的明顯了。
绯兒像是看白癡一樣的看着對方:“我隻是告訴你價格,又沒有說我要賣給你,我師傅送給我的禮物,豈是你能窺視的。”绯兒冷哼了一聲,非常不屑的說道。
孟千凝嘴角抽了抽,爲什麽她覺得自己這個徒弟現在沒事就喜歡耍人玩兒呢?
果然,對方在聽到绯兒的話之後,臉色變的無比蒼白,更是惡狠狠的威脅:“你可知道我是誰?給你買這隻魔獸是看的起你,我就是把這隻魔獸直接給搶走你又能拿我怎麽樣?”
“哦你是誰啊?我還真不知道呢。”绯兒撇了撇嘴,根本就沒有将對方放在眼裏。
那人臉上有些不甘心,她狠狠地瞪着绯兒,下巴微擡,高傲的看着她:“我叫清羽悠是清羽家的大小姐。”
绯兒眨眨眼:“哎喲好大的面子啊,我還真是怕呢,不久是清羽家嗎?有本事卻跟朱雀家族以及玄武家族比啊。”绯兒嘲諷的看着清羽悠,嘴角滿是譏諷的神色。
清羽悠顫抖的伸手指着绯兒,表情已經漸漸的扭曲了,她以爲自己報出家族名字之後,這個女人就會把這個魔獸給她,誰知道在她說了自己的家族之後,不但沒有得到這隻好看的魔獸,反而還被人給奚落了。
朱雀家族,還玄武家族,是血魔界最爲古老的家族,據說存在了至少上萬年了。
隻是這兩個家族不知道爲什麽一直不過問世事,除非有誰威脅到血魔界的安慰之後,他們才會出來,而且一出手就會讓挑事的雙方直接滅族,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這樣的事情曾經在五千年前發生過,那個時候朱雀家族和玄武家族聯手血洗了好幾個家族,從那之後,血魔界的那些個有野心的家族,就算想要擴充地盤兒也不會鬧的很大,他們不敢拿家族的前途來賭,畢竟這個賭注實在是有些太大了。
孟千凝在聽到朱雀和玄武兩個家族的時候,嘴角微微的勾起,眼中也帶着笑意。
“原來這就是清羽家族的小姐,也就是個這樣的貨色。”孟千凝看着清羽悠那想要動手的樣子,紅唇微張,一字一句的開口。
绯兒額頭滑下兩根黑線,她師傅是來找麻煩的吧?說這樣的話她确定不是故意的?
清羽悠怒視着孟千凝:“你這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冒出來的賤人有什麽資格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