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是這個時空真是好啊,隻要有火铳,你的任何決定都可以順利的施行下去,叢林法則嘛,漢唐集團尊重這一時空的理念,不搞特殊。
這二是明大陸的老百姓真是好啊,隻要能保證有一口吃的,不把他最後一枚銅子搶走,不殺他性命,你就随便整,他們還能幫你說話,所以一切管理都可以是試點,當然這事先要報審總部的。
不過總部一般都能批準下來,還能幫助出些主意。
他們雖然沒有一個人有什麽高深的管理學、行政學,伍大鵬董事長算是最出色的一個了,但是他真誠地表示,他的管理學其實就是學會做人的學問,管理地方工作沒太大幫助。
那麽大家就試一試呗,你想啊,連數學都達不到小學三年級水平的人,都能當個地方大員,管理得還能挺好,那麽咱們哪個還不比他們強?
在台灣的這幾年,漢唐集團的人越發感覺,管理地方沒有啥難度啊,台灣也好近百萬人了,沒聽過有餓死過人的,也沒有發生大規模**。
至于遭受不少次的台風,還發生過一定範圍瘧疾流傳的現象,這些都能一一對付,不值得提了。
而且他們還敢拍着胸脯說,在台灣,人人有工作,人人有鞋子穿,人人都有衣服穿------深山裏的土著女人除外,她們是不穿上衣,這個還需引導,哄着她們把上衣穿上後再出來逛街。
那麽問題來了,到底是哪種管理方法好呢?
到了現在也沒有一個定論,除了否定了江鐵生組長的試點。
你可以偉大,你可以奉獻,你可以當道德模範了,但是那幫子老百姓是真不跟着學啊,怎麽教育都不成,除非用火铳和皮鞭------如果這兩樣都用上了,得了吧,還不如奴隸制呢。
董事會開了一個會,大家決定,我們不可以辜負了這個時代,叢林法則是多好的理念啊,大陸上是多好的老百姓啊,因此,可以因地制宜探索多種管理方法,不用搞一刀切的方法。
當然誰要是有了更适用的辦法,更有效的辦法,大家交流嘛。
話說到這裏大家再聽不明白,就是傻瓜了。
隻要管理面上的基本盤不崩,你随便弄!
在酒吧裏,穆木技術員有些擔心了,說:“啊呀,這會不會出現分裂啊?”
楊友行秘書長差點被一口啤酒嗆着,說:“啥?這八百來人會分裂?你指是的以後會有人背叛啊,割據啊之類的嗎?”
“對啊!”
“你又胡說了,隻有小心眼兒的人才會這樣想。
從軍事層面,經濟層面,技術層面,人才層面,物資層面上來說,我們就是一張大,牽一根全動------除非董事會破裂,來,穆木請大家喝啤酒!”
穆木技術員臉上幹笑着,嘴上沒有說啥,但是心裏又不高興了一下,哪天我非離你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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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馬旁經理的又操心又不操心的管理工作,或者他非要起個名字叫經營,鮑威參謀在杭州地區的管理工作輕松而且寫意。
鮑威參謀首先把杭州監獄打開了,把犯人處理了一下,裏面有欠他人錢财之類的經濟犯,還有因爲發表過不當言論的,他都先集中起來,等着自己再處理。
至于那些真有罪的,他就不管了,連犯人帶資料,全打發去台灣花蓮那座罪惡之城了。
然後他又去找孫瑜大隊長要人手和物資,說是要把這個監獄改建一下。
原來的監獄挺大,裝幾百人不成問題,但是太髒了,他這次還要擴建一番,那裏的院子足夠大,有的是地方。
孫瑜大隊長好奇地問:“你要幹嘛?建模範監獄?”
鮑威參謀笑着說:“建啥模範監獄?建收容所!”
說完他看了一下孫瑜大隊長的表情,說:“真正的收容所!杭州城裏的流民是個問題,我要先把他們分批次解決了------”
“有意思,你也算一個地方大員了,你竟首先管起流民的事情------”
“啥地方大員?誰願意來誰來幹啊------開超市的人最怕啥也沒有的流民,他抓着吃了,用了,你能怎的?!
所以與其花錢供養着罪犯,不如先讓他們有個地方過渡,然後稍加培訓後送總部去,還能多換回些物資,杭州呢,也能清淨些。”
孫瑜大隊長皺着眉頭說:“你就沒有大一點的布局?”
鮑威參謀說:“有,多着呢,我這不是正等着侯東方隊長來嗎?”
“他有管理城市的經驗?”
“還趕不上我吧,我是看中了他的後勤基地了。”
孫瑜大隊長一臉狐疑的看着鮑威參謀,心道,這家夥是打什麽主意呢?
鮑威參謀笑了笑,沒有說話。
話說還是在南宋時期,那才是杭州的鼎盛時期。
這句話的另一個含義就是杭州自那以後,僅僅從公共設施建設上說,就開始走下坡路了。
南宋時,杭州的街道和運河,都相當廣闊,船舶和馬車載着生活日用品,不停地來往在街道上和運河上。
确不準确估計,杭州所有的橋,有一萬二千座之多。
用馬可波羅的話說:
“杭州城内有十個巨大的廣場和市場,街道兩旁的商店,不計其數。
每一個廣場的長度都在一公裏左右,廣場對面則是主要街道,寬約四十步,從城的這一端直通到城的那一端。運河跟一條主要街道平行,河岸上有龐大的用巨石建築的貨棧,存放着從印度或其他地方來的商人們所帶的貨物。
這些外國商人,可以很方便地到就近的市場上交易。一星期中有三天時交易日子,每一個市場在這三天交易的日子裏,總有四萬人到五萬人參加。”
從這些描述看,杭州是一個莊嚴和秀麗的城市,更是一個商業城市。
但是鮑威參謀領着自己的助手四處看了看,卻有些失望呢。
他先去西湖邊看了看,不用他讓人親自測量,隻看那湖岸邊的淤泥線就能看出來,這個湖早該清淤了。
他翻了翻ipad,找到了資料庫裏有關疏浚西湖的資料,發現有據可查的一次是花費了二萬六千多兩白銀。
元蒙古鞑虜對杭州的破壞極大,他們不僅拆除了主要的城牆,而且使西湖疏于治理,富豪貴族沿湖圍田,使西湖日漸荒蕪,湖面大部分被淤爲茭田荷蕩。
直到明朝宣德、正統年間(1426年—1449年),杭州開始恢複繁榮,地方官也才開始關注西湖。
弘治十六年,知州楊孟瑛沖破來自豪富們的巨大阻力,在巡按禦史車粱支持下,奏請疏浚西湖,由工部撥款。
據明《西湖遊覽志》卷一載:“是年二月興工,……爲傭一百五十二日,爲夫六百七十萬,爲直銀二萬三千六百零七兩,拆毀田蕩三千四百八十一畝……,自是西湖始複唐宋之舊。”
疏浚工程使蘇堤以西至洪春橋、茅家埠一帶盡爲水面,疏浚挖出的葑泥,除加寬蘇堤外,在裏湖西部堆築長堤,後人稱楊公堤。
鮑威參謀翻着眼睛看着西湖邊上楊公堤,那上面的柳樹在北風中輕擺,再遠一點,還有幾座閣樓,貌似破舊不堪了。
他在心裏計算着數目,自言自語地說:“一兩銀子二百馬票,二萬三千六百兩就是大約四百七十五萬馬票------”
他的助手是個年輕人,這時上前說:“鮑參謀,在下認爲是四百七十二萬馬票!”
“嗯,我知道,我們還要扣除物價上漲的因素。”
他的明人助手頓時嘿然不語,心想,是啊,鮑參謀從來沒有算錯過數字的時候,是自己沒有正确領悟。
鮑威參謀卻沒有在意助手的表現,他親切地說:“你說說看,總部能不能批下我們這一筆費用?”
他的助手當然也是老兵了,當然明白漢唐集團的各種流程,小聲說:“當然不能,我等最大的敵人就是董事會了------”
兩個人就在西湖邊上好一頓笑,引來一些遊人的旁觀,但是他們身上的衣服太吓人了,沒有人敢過來搭讪。
當然,他們這一生也沒有可能等到自稱是美術學院女生的妹妹來搭讪了。
鮑威參謀說:“西湖是杭州人的西湖------”
然後他們又去了錢塘江到西湖的水道。
這真是一個驚喜啊,如果把它利用上,從這裏到西湖,從西湖到京杭大運河,到太湖水系,還可以從分支到湖州啊。
這一個江海湖聯運,如果沒有各種收費站的話,把運輸成本看作零都是可以的!
如果貨運成本是零的話,再破爛的超市也能掙到大錢!
但是現實總是無法給人一個完美的局面。
姑且叫這條水道爲西錢水道吧,其實當地人也把它叫錢塘江,但是它也配叫江?
它就是一個河溝的水平!
尤其是在這個冬季裏,西錢水道裏僅有幾個劃子船在艱難的行進着。
這現狀可不好,鮑威參謀心裏想,來場大的疏浚吧,這是杭州人的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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