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天色已經黑透了,翠娘摸着黑劃着了火柴,點亮了兩盞鲸油燈。
房間裏頓時充滿了一種暧昧的味道了。
王國濤主任這時才覺得,早就應該翻蓋一下房子好了,古人房間的格局是有些不方便。
他看到翠娘渾身濕透了,還看到了她身上一些凹凸有形的地方。
王國濤主任大着舌頭說:“叫你不要跟着,你不聽話,都淋濕了吧------”
翠娘不在意地說:“奴家是主家的随身丫環,哪裏能讓主家一個人出去?”
王國濤主任随手脫了上衣,不在意地說:“咋了,我還能讓人吃了?”
翠娘連忙上前用手巾幫他擦身,王國濤主任又脫了漢唐版大短褲,說:“算了,你快去收拾你自己吧,都好像一條美人魚了------”
翠娘聽話地又拿着一條毛巾拐進自己的住處了,裏面響起了悉悉窣窣的聲音。
王國濤主任快速地從衣櫃裏找了條内褲和短褲,又找了件套頭衫穿上,這時才感覺身上舒服了些,但是心裏沒來由的開始煩躁了。
酒這東西,不喝時,理智可能壓倒一切;喝多了,就啥也沒有了;喝得正好時,啥想法都自己出來了。
翠娘這時候穿着漢唐版的棉麻睡衣出來了,她說:“主家,喝汽水否?”
王國濤主任點點頭。
那時,汽水還是竹筒的,翠娘用力擰開蓋時,要知道,這個動作很顯身材,她全身都動了,特别是肉最多的地方,特别是穿着漢唐版的棉麻睡衣的時候,由于翠娘還紮綁的緊了,她裏面穿着漢唐版的内衣,都在睡衣上顯出痕迹了。
這些都是翠娘趁着放假時,用自己的工資去熱蘭遮家樂福買的------那裏新建立了一個服裝專櫃,這個連王國濤主任自己都不知道。
王國濤主任輕聲說:“小翠,你,你過來,放下汽水。”
王國濤主任的熱血現在分成兩股,一股沖上了腦袋,另一股沖下了下身的某處。
當時,王國濤主任紅着眼睛說:“今天老子我就要了你,能怎的!”
翠娘當時就愣住了,她從沒有看到過主家是這個樣子,不過,雖然主家的眼睛紅了,可是她卻不怕,主家的脾氣她算是摸透了。
但見到主家的短褲已經完全是一幅峥嵘偉岸的樣子了,頓時心中明了,主家想那啥!
她希望會有這一天,主家收了她,那樣,她就改變了命運,郭大哥說過,這些人都是年少多金。
她也設想過無數的場面,就是沒有想到這“收了”會這樣突然。
她該怎麽做?
她雙手捂住臉,身子一扭一扭地往王國濤主任的身邊湊。
她不知道這個姿勢更誘惑人嗎?
王國濤主任的喘氣聲馬上就粗了,他一下子抱起翠娘,轉身丢到床上。
翠娘整個人在厚厚地棕墊上彈了兩下,雙手仍然捂着臉,但剛挽起的頭發已經淩亂了,攤在腦後,像是宣紙上的一朵墨花。
王國濤主任平常是個正經人,但是不正經起來吓死人。
他的兩隻大手輕輕一剝,整件棉麻睡衣就飄落到地上,隻剩下穿着漢唐版内衣的翠娘了;他的兩隻大手輕輕一勾,上下内衣都不見了蹤迹。
翠娘這時不知道該捂哪裏了,索性趴了過去,整個白晳地後背瑟瑟發抖。
這種局面更加符合王國濤主任的心意了,他三下五除二就脫光了自己,靜了靜心,這樣的場面,具有中年人經曆的人更是老手了。
他用一隻大手輕輕搓揉着她的屁股,又輕輕用嘴唇在她的後背遊動。
王國濤主任早晨時刮過了胡子,這晚上就又長出了一層胡茬子,年輕嘛,新陳代謝旺盛。
胡子太長了,隻會給人癢癢的感覺,可沒有胡子便沒感覺。
短短的胡茬子正好,遊動間讓翠娘渾身發燙!她忍不住“嘤嘤”的叫了起來,實在受不了後面的刺激了,便又翻過身來,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
王國濤主任這時卻更加冷靜,他微微一笑很邪惡,順勢低下頭去,吮着一個小小的肉珠,又用手指輕輕撚着另一個。
翠娘當時感覺心都要跳出來了,像是有針在紮她的心,但卻又是很舒服,讓她的腦子發麻,眼睛發黑!
她不自覺的啊啊的叫了起來,用力摟住王國濤主任的頭,兩隻大腿用力扇合着,不時還挺着小腹。
王國濤主任探手下去,輕輕搓揉着,翠娘頓時像饑餓的小狗一樣嗷嗷地叫了起來,身子都要彎成一張弓了。
好了,此時正是“春風拂檻濕滑濃”的時候,該上馬了。
這時,窗外忽的打了幾道閃電,将庭院中的玉蘭樹照得通亮,可以看到那滿樹的玉蘭花開得正豔。
雨,反而在閃電中變小了,變得溫柔了,一滴滴的,啪,啪,啪,輕輕敲打着美麗的玉蘭花,玉蘭花也許是饑渴很久了,它仍然歡快地張開肉肉的花瓣,迎接着雨點的恩賜,期盼着這雨再猛烈些吧,這是剛入夏的第一場透雨呢。
也許真是天地通靈吧,雨慢慢地開始猛烈起來,在轟隆隆的雷聲中,一下下的,啪啪啪,準确地打到了玉蘭花的花蕊裏!
木蘭花畢竟剛剛盛開不久,慢慢又開始不勝這暴雨的蹂躏了------暴雨此時卻适時地停了,隻是偶爾落下一滴,啪------啪------啪。
夜風起來了,帶着甜味的夜風開始輕輕撫慰着玉蘭花------它又慢慢地舒展開了,覺得剛才還不算是傷痛,竟是一種新奇的體驗呢。
房間裏完事了。
王國濤主任用手紙輕輕爲自己和她擦着下體,潔白的訂單上,桃花朵朵開------
窗外,羞答答地玉蘭花無聲地飄落了,不知道是一聲歎息,還是心滿意足。
翠娘想起身收拾,卻是渾身無力。
王國濤主任拍拍她說:“不用你了,我來。叔叔的手法重了些。”
“------”
王國濤主任也不理她了,赤身**地跳下床去,從她身下抽出床單,讓她在床上懶洋洋地打了個滾,然後又想找出床單,打開櫃子卻又找不到,翠娘努力擡起身子看了一眼,說:“主家,在另一個櫃子裏。”
果然找到了。
他抽出床單來,慢慢重新輔上,然後吹滅了兩盞鲸油燈,又踢掉了拖鞋,重新上床了。
翠娘的身子不再滾燙了,摟起來很舒服。
窗外此時也無風雨也無晴,一切都在黑暗中。
不久,王國濤主任睡着了,松開了翠娘。
翠娘卻來了精神,她在黑暗中張開眼睛想了一會兒,然後在王國濤主任的後背輕輕劃了個圏,王國濤主任沒有反應,依然發着輕輕地鼾聲。
翠娘靈巧地起來了,黑暗中,像一隻貓那樣熟悉着房間裏的一切。
她赤着身子,溜下了地,憑借着記憶力找到了剛才丢掉的床單,把它卷好,放回到自己原先的住處。然後又悄悄上了王國濤主任的床。
黑暗中,她笑了一下,試探着摟着王國濤主任的後背,感覺他沒有反感,便大膽地摟住了。
第二天一早,王國濤主任一起來,便感覺不太對勁了。
首先這翠娘的發式,梳成了明人成家婦女的發式。
呵,呵,這個正常,自己幹的事情,自己認賬,咱絕不是提上褲子不認人的村主任。
其次這早飯的花樣多了些,翠娘一下子擺出了十幾樣小菜。
這個早飯誰吃了這麽多?咱這也不是賓館的自助早餐。
翠娘盈盈一拜,說:“今天是奴家最後一天做飯了------”
王國濤主任很奇怪,心想,你要辭職?我昨晚太兇猛吓到你了?
翠娘看見王國濤主任滿臉的不解,便說:“奴家已經是主家的通房丫環,隻是專心伺候主家,做飯洗衣的粗使活計,該由其它丫環做了,這是大家裏的規矩,若是再由奴家送飯,會讓人笑了去。”
哈,哈,這翠娘滿腦子的封建思想!
王國濤主任說:“這裏是台灣,我們不搞明大陸的那些東西------我們都是勞動者出身,勞動創造了人,勞動也能創造了愛情------這做飯洗衣還得由你來,當然我還會幫你。”
翠娘還不起身了,一張小臉漲得通紅,快速地說道:“翠娘有一個姐姐,在大戶裏當了通房丫環後,便有了兩個丫環伺候;翠娘有一個同鄉,在一家小戶裏當了通房丫環後,也有一個丫環伺候。”
王國濤主任說:“咱們是平民之家,不和他們攀比!”
翠娘真地急了,說:“漢唐集團那麽大的勢力,我等不可被人笑了去------主家千萬莫惜财!”
王國濤主任的好心情全沒了,靠,原來對我這樣,是看中我背後的關系,我還以爲是我長得帥呢。
王國濤主任說:“雖然漢唐集團不是我一個人的,但是,我可以說,我不久後的馬票也可以用噸來計算,那些地主老财算個屁!
你想要身份,我會給你,但是不會是這樣的給法------你自己好好想一想。”
王國濤主任沒有心情吃早飯了,他大步走出家門,随手敲了兩個正在偷聽的安保隊員的腦袋,說:“走,去領人擴建牛圈,說不定印度牛就來了。”
走到了半路,王國濤主任一下子想明白了,***,都說這個鲸油燈有催情的作用,這才用上幾天不就見效了?
eyes的到來。謝謝以各種方法讓這本書活下去的朋友。
謝謝一位朋友的彙款。
過年我也不斷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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