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他就要接受重新安排的工作!”
李子強董事說:“老鄂那人不錯,我接觸過------你有點太吹毛求疵了。”
伍大鵬董事長氣得直翻白眼,這又一個把人情帶到工作裏面的家夥,難怪他在那面的世界裏會破産。
伍大鵬董事長沒有心思搭理這貨。
宋士達董事細聲細語地說:“大鳥這次動真格的了------你現在怕了。”
伍大鵬董事長瞪着眼睛,看着宋士達董事說:“我怕你個鳥!”
孫德發董事接過話來說:“大鳥是怕了,他怕這個集團會因爲不守規定而散了,他怕這些技術員們會因爲自己有了能力而不合力了------我看是你想多了!”
“我想多了?!你說說看!!”
“大鳥,你把别人想得太壞了,又想得太奸了,你忘了,這裏不是一個充斥着傻奸、傻奸的社會,根本就沒有那麽一個主體在起引領做用。哪裏會有那麽多人在妄想鑽空子?你這是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推測别人了。”
“哼哼!”
“我多說說啊。這第一點,我們的出發點是極好的,所謂的邪惡的種子永遠長不出正義的大樹,就是指這一點。我們來拯救這個民族,我們不是爲了升官發财搞女人來的------至于我們拯救的方式和方法,以及他們願不願意讓我們拯救,他們說得不算,連個屁都不是!”
“嗯嗯!”
“這第二點,我們的過程合乎情理和天理,四十多歲的人和我們簽了合同,回頭說當時沖動了想反悔,或者想玩花招,這樣的人在這個集團裏沒得混的------誰敢和他玩?何況我們還可以讓他回去------送他一大筆錢呢!------這還挑出毛病,他一定有病,趕緊送回去治療------到了那面的世界,幾個惡狠狠的小青年,一個小小的權力機關一下子就能把這樣的病治好。”
“哎哎------”
“這第三點,我們的現在信息透明,除了私人事情,大家都知道别人在做什麽,發生了什麽事情,下一步我們要做什麽,将來我們會怎麽樣,大家的收益又漲了多少,甚至别人是在怎麽想的------連楊友行和江鐵生對罵,他們一個是五毛,一個是美分的身份都暴露出來了,還有他們一個是看盜版出身,一個是死灌水出身,大家也都清楚了。他們就是一對兒小心眼子嘛。”
“呵呵------信息不公開,是因爲利益集團想多得不當利益,這個我清楚。”
“這第四點,我們每一個人都有未來,而且這未來是可以預見的。不光我們幾個人------你沒有看到他們在私下裏議論将來用收益做些什麽嗎?能真正給别人未來的集體才是可靠而可信的,但是我真不明白,你爲何會着相了,想搞什麽殺一儆百的把戲?對心理有四十多歲的人來說,這有什麽用?這隻能換來沉默,而且一有機會可能會暗暗地黑你,這是何必呢?”
“------”
建國安董事點點頭接着說道:“這幫子人不用去代表,也不用讓他們表忠心,如果他們感到沒有希望了,他們會有一千種辦法來怠工,你絕對無法指責!而且你還看不出來,隻能最後在發展進度表上看出來,你還找不到原因!
那就是最糟糕的現狀------現在我們絕沒有這種被怠工狀況。
看看進度表吧,發展過快都好千奇百怪了------煤氣固定式發動機都要弄出來了,這算是啥階段?我們連個定義都沒有辦法下。
所以,這裏不是放不放鄂玉喜一馬的問題,核心問題在于你認爲這個集團是不是在穩定發展,可預見性發展的問題,你不用去想着控制整體的運做,他們沒有一個人想把這個漢唐集團玩死------我同意發仔的看法,你才沒有轉變思想呢,你是把現在當成那面世界的集團管理來看待了------規定很重要,但它才不是根本呢,根本就是兩個字:希望!”
伍大鵬董事長想了想,說:“我叔叔私下裏找你們了?”
宋士達董事笑了,細聲細語地說:“大鳥,你中毒太深了,這和伍叔叔有何幹?
我們讓明人學會遵守規定,是因爲他們從不知道有這麽細化的東西。
可是我們不同,大家都知道應然道德和實然道德的道理,不信你上那面的世界采訪:人多時應不應該排隊?付出了應不應該有合理的收獲?應不應該可以自由地表達自己的觀點?你看看,他們會一個個全是正義凜然,都罵别人素質低,除了精通辯證法的家夥會故意搗亂外,全會認可的------但是啊,我們不同,這不是雙重标準的問題,是社會大環境變化了的問題。
你見過漢唐集團的技術員會去插明人們的隊伍嘛?不會吧?
你見過漢唐集團抵賴明人勞工的工錢?
你見過漢唐集團不讓誰說話了?
所以你别和大家扯别的,誰都知道是怎麽回事,他們就是不說罷了------法治小組說了,你就怕了,以爲大家都這樣認爲?以爲靠什麽主義來宣揚,大家就信了?一天規定,規定的,他們全是中年大叔大姨,你就按正常人對待就行了。
鄂玉喜是誰我不認識,該受處罰,但不能這樣重,還一下子打死了,可不是正道。這個成效會傷害了多少人的心?
實踐絕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标準,成效才是!
所以别騙人,***害人一次,就輕輕地說一句實踐嘛,然後閉口就不談了,咱們可千萬别做成這樣。
大鳥你别激動,聽我說完,你要是這麽狠地處理了鄂玉喜,算是實現了你的制度爲先了,可是你說說看,下次有類似的情況怎麽處理?我不用去實踐,我敢保證,我們每個人都一定會違反一些規定的,那時怎麽處理?這一次這麽嚴格,下一次不好辦。大家都是明白人,都懂得正常道理。
你想想吧,要是我們把人都踢回去了,我們五個自己玩個屁!------難道這就是你想要的成效?
要麽你就做明人的思想工作,一做就通,一講就明白,一幹就一條心,你就玩小白對小白!”
伍大鵬董事長長長地歎了口氣,點點頭說:“我可能有些着相了------
孫德發董事說:“穩定不是壓倒一切的問題,和諧也不是從規定裏得來的,隻要有共同的目标,一切都沒有太大問題------
伍大鵬董事長低聲說:“我低估過别人的智力了嗎?我真沒有!”
李子強董事興奮地說:“你有,你有,經常用什麽什麽理論來吓唬我,我經常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伍大鵬董事長說:“閉嘴!現在難道是騎虎難下了?”
建國安董事和孫德發董事對視了一眼,又看了看宋士達董事,衆人說:“把這事情放上多好,讓大家評論,然後我們再拿出規定來,急什麽?這不是你死我活的鬥争,也不是選邊排隊的投靠,這是正了八經的處理問題------我們看看大家的态度,這又減輕了我們的壓力,又合了民意------”
“好吧,你們說得對,就這樣做了。晚上我請了,上縱橫大酒樓!”
建國安董事笑了,說:“你把工資都捐了大半了,你還有錢嗎?”
伍大鵬董事長這才想起來,在安置難民的過程中,他以漢唐集團董事長的身份捐了一筆錢------本來隻是想起個帶頭作用,表明大家團結一心------但是,竟然沒有跟風捐款的人!隻有他的叔叔跟着他捐了一樣多的錢------這雖然不算什麽,但是,讓伍大鵬董事長心裏有些不舒服。
建國安董事見伍在鵬董事長想起了這件事後,他意味深長地說:“你認爲大家不舍得?不是,我們每一個人都是億萬富翁了------安置難民,明明是漢唐集團整體的事情,本來就是計劃中的事情,你整個捐款的事情,本意就是想增加點凝聚力什麽的------但是用得着嗎?
如果這次捐款,大家一看你帶頭捐了,然後再按大小排隊捐,我一定會吓跑,這***才是沒有凝聚力了呢!
一個個自由且獨立的個體才可能組成超級凝聚力的團體,否則,那叫幫派。
轉變思想吧,我的大鳥!”
幾天之後,在天上人間的茶館,法治小組又召開了一次會議。
這次會議非常重要,以至于全體人員都參加了,連經常因爲工作忙而參加不了會議的胡靜戈都專程趕回來了。
江鐵城組長在正式開會前,簡單地說了幾句。
他說:“我早就說過,我們的軍隊裏面沒有政工,沒有支部建到連上,早晚都會出事的,怎麽樣?還不到一年吧!沒有思想工作這一條,我們就是一個瘸腿的巨人!公理隻在大炮的射程裏,那麽我們的這門大炮怎麽了?鄂玉喜------”
強權國會計輕輕地說:“老江,讓其它同志先表達一下看法,是不是更好?”
楊建國廠長品了品咖啡,這味道越來越好,烘炒的水平又提高了。
楊建國廠長說:“正常。”
西門範廠長嘿嘿了兩聲,依舊沒有說話。
胡建戈站長哼哼了兩聲,說:“這個要看大家的态度-----”
張明澄主任說:“佛曰衆生平等,我看到狼吃鹿時,心有悲傷;我看到小狼饑餓要死時,心中也有悲傷。”
李铮大聲地說:“啥啊,那幾百人的隊伍還不沖上去,一陣狂掃,機帆船再從河上包抄,一個也讓他們跑不了,哪那麽多規定?”
辦公員彭雪峰撇着嘴說:“就是,這麽多人有計劃的穿越,也不多帶些mg42機槍,再帶些12.7高平兩用的重機槍------”
李铮笑着說:“你小白了吧?這個時空用得着12.7口徑嗎?咱們有7.7口徑的足夠了,不過看這次戰鬥,我們缺少中遠程打擊武器啊,我看擲彈筒這東西不錯,很容易搞出來!”
辦公員彭雪峰眉開眼笑地說:“對對,我們還可以把大口徑pcp搞出來,那玩意兒不要後勤的,全天候!”
李铮感言道:“我們的智慧真是無窮的------”
強權國會計喝了一口茶,看了一眼江鐵城,用眼神說:你看明白成員們是怎麽想的了吧?
江鐵城痛苦地把杯子中的冰水全喝了,不小心讓冰塊噎了一下,咳嗽起來。
李铮關心地問:“組長,你怎麽了?我們很用心的讨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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