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陸原還會在長安?”薛長河不想離開洛陽,覺得長安那種沒有王法的地方自己不習慣。
“其實我是想回到昆侖去看看,我二哥跟我叔叔還在那裏。”葉雨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現在天氣太冷了,要不等到春天再去吧!”薛長河道。
“不管了,我反正要去,聽說魔門的人每個月都要上次昆侖,我怕叔叔他們會出事。”
薛長河無話可說。
第二天兩人便挑了兩匹好馬,準備回昆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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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君,你的火神刀又進了一層,再過幾日恐怕天下間再也沒有對手了。”青狼望這六道手中那把冒着赤色火焰的金刀,心中尊敬萬分。
六道手執着火焰圍繞的金刀絲毫感覺不到灼熱,臉上布滿了燦爛的笑容,道:“這還多虧了紫煙,要不現在練成火神刀就是朱秀了。”
“朱秀怎麽能跟聖君比呢?火神刀當然是有德者具之。”黑虎朗聲笑道。
“難道聖君真的答應那丫頭從此不再殺先動手殺道宗的人?”青狼有直覺六道已經愛上那個叫紫煙的女子,他不想六道就此淪入情道,曾經提醒六道,隻是六道并不怎麽放在心上。
“青狼你可知道爲什麽聖宮一直要躲躲藏藏,爲什麽不能像宗。墨宗那樣受到平民百姓的尊敬?就是因爲我們喜歡濫殺無辜,喜歡憑自己的喜好做事。”六道想把聖門帶回正道,隻是阻力太大了,甚至連自己最得力的助手都不能理解自己。
“聖君,我們之所以加如聖門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聖允許每個人憑借自己喜好做事。若是聖門也有那麽多規矩我們何必不加入道宗。”黑虎說話向來大大咧咧的。
馬上就有人符合。
“聖君,隻要你練成了火神刀最高一層‘火神’這個世上就沒人是你對手了。到時候,我們就可以爲所欲爲了,還怕他們道宗幹什麽。完全沒有必要跟着們走一條路。”青狼道。
“你們曆代聖君中有幾個人統一了這個世界?”
“沒有!”
“你們知道有多少道宗的門統一了這個世界?”
沒人回答。
“幾乎每個國家都是道宗的人建立起來的,而他的滅亡則是我們聖門挑起來的。我們聖門在曆史長河中永遠隻是扮演這個一個破壞者,永遠與這個世界的人民爲敵。因此我們永遠隻能躲藏在暗處,不敢出來見人。就算練成絕世神宮又怎麽樣,第18代聖君孔明練成了五行陣有能怎麽樣,一個人練成了五個分身,通過各種手段既到了人民的尊敬,也獲得了蜀國的軍權,最後還不是遭天譴,星墜五丈原?爲了一己之私,帶着一統天下的幌子,不斷的挑起戰争,最後的天下還不是被正一道扶植的司馬家奪走。”六道款款而談。
“可是聖君,你認爲我們還改的回嗎?”青郎提醒他眼前的形式。
“紫煙說得對,若想讓你們馬上改過來确實有困難,隻要你們慢慢的做些幫助别人的事情,等你們的感情有了依靠,有了糾纏的時候,你們就會顧及到别人的感受,這樣你們就再也不會隻想着自己了。就算殺人也得不到以前的快感了。”六道告訴大家該如何做到。
“其實我們這樣不是很好嗎?爲什麽要改來改去,更何況那樣的生活并不适合我們。”一向以六道話爲聖旨的赤兔也不支持六道的說法。
“我們不能隻顧着眼前的痛快,若想聖門長遠的發展,我們就得學習他們道宗的做法,要打着濟世救民的幌子做救死扶傷的事。隻有這樣才能慢慢改變别人對我們聖門長久以來的看法。”六道不厭其煩的像衆人解釋。
“你們在談什麽啊?這麽多人。”紫煙走進白日聖宮的議事廳。
“你來這裏幹什麽,快點出去。”赤兔喝道。
“赤兔你幹什麽,難道你還當紫煙是外人嗎?”六道有些冒火。
“聖君,她可是靜齋的人,是我們聖宮世代的敵人啊!”赤兔有些委屈的道。
“靜齋是靜齋,紫煙是紫煙,我跟你們說過多少遍了别老是把上代的恩怨算到這代人的頭上。”六道的聲音越來月越高。
“聖君,你爲了個外人竟然對追随你多年的手下發脾氣?”赤兔責問道。
場面頓時有些尴尬。其實紫煙現在也很矛盾,師尊叫他去調查曹引被刺殺的事情,可是自己現在還沒有去過陽平關,幸好紫玉将事情解釋了一下,否則還不知道怎麽跟師尊解釋。
“算了,赤姐姐也沒什麽惡意,隻是爲了聖門而已,六道你就别生氣了。”紫煙覺得現在很像個小人。
“赤子媚,你好好向别人學學吧!不要老是自以爲是。”六道沒有說什麽,但是把赤兔很久沒用過的名字提了出來。
赤兔不再說話,傷心的掩着臉跑了開來。
“聖君,你這麽做是否有些太過分了。”青小聲的說,似乎在爲赤兔說理。
“難道青狼你也認爲這事是我過分,難道你們還把紫煙當作敵人?”
“沒有,隻是聖君你還是去安慰下赤兔吧!我可不想少了一個那麽好的夥伴。”青狼笑了笑,這個六道已經對紫煙着迷了,看來自己隻有采取特殊手段了。
“紫煙都把她身份說給我們了,難道我們還不相信她。若是她真的是來做卧底可以什麽都不說,甚至可以挑起我們的内讧,難道還要冒着危險去勸王浩投降。”六道有些不耐煩,這些人怎麽都不肯相信紫煙,使得自己有些話也不敢跟她說,生怕自己将來會對不起她。
青狼暗想,這女人就是這點厲害,在自己快查清她身份時,将自己的身份公布出來;甚至還冒着生命危險把去跟王浩談判。若不是自己對靜齋多少年的積怨恨,青狼甚至覺得自己都應該相信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