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玉!上馬,我帶你去個好地方。”薛長河滿臉興奮的對白懷玉道。
白懷玉也沒有細想就向薛長河走了過去,輕輕一躍跨上了薛長河所騎的白馬,薛長河驚道:“想不到你輕功這麽好啊!看來我不應該借來這匹馬的。”薛長河拍了一下馬。
“少來,去什麽地方,若是本姑娘不滿意,就要你好看。”白懷玉恢複了力氣似乎也恢複了本性,簡直跟昨天判若兩人。
“女俠的功夫,在下十分仰慕,所以找得一處清淨之地想向女俠請教幾招,不知女俠意下如何?”薛長河邊拍馬屁邊拍馬背。
“你就看你伺候得本女俠怎麽樣,若是本女俠高興或許可以教你幾招。”白懷玉撅着嘴,趾高氣昂的說道。
“少臭美了!到了那裏再說吧!”薛長河不斷的告誡自己,自己隻是想利用她找到薛長河找出魔門的秘密,千萬不要跟她有什麽感情糾纏。
白懷玉将頭輕輕靠在薛長河的背上,感覺到一股異樣的溫暖,仿佛自己心跳的感覺也能覺察到。
薛長河趕了一陣馬。等過了一片小樹林,叫了聲:“道了!女俠請下馬!”
白懷玉搖了搖頭道:“小賊,過來扶本女俠下馬。”
薛長河又好氣又好笑,自己怎麽無緣無故的成了小賊,沒有理由的将白懷玉扶了下來。
白懷玉下馬第一眼便看到了考的金黃的野雞,一把跑了過去提起一隻野雞道:“今天你的請求我都答應了,等下我便交你功夫。”
薛長河見她說得那麽認真實在忍俊不禁。“慢慢吃吧,不要噎着了。你昨天也吃了不少,就不怕吃成……”下半句薛長河沒有說下去了。
“吃成什麽啊?”白懷玉見他半天不出聲問道。
“豬!”你問我就說個明白,大不了一死。
“豬是什麽啊?”薛長河現在想找個地方吐血,眼前這個人居然連豬都不知道爲何物。
“沒什麽!就是一中很笨的動物。”薛長河答道。
“吃能使人笨嗎?”白懷玉又問道。
“不是笨,是胖!女俠,你實在是太聰明了。”薛長河實在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胖怎麽,我喜歡,冰宮裏的胖姑姑衣服都要少穿幾件。”白懷玉反駁道。
天啊!這是什麽世道。讓六道快點滾到我裏來,好讓我快點結束這種折磨吧。
已經第四天了,流民們相互攙扶着,一步一步的從長安城外走了過來。李特遠遠的看着遠處的陽平關,感到一絲興奮。陽平關坐落于兩山之間,遠遠便可看到那堅固的城牆以及森嚴的守衛。
“前面就是陽平關了,我和他們的守将胡遙有點交情,希望他們不會爲難這些難民。”李特對自己身邊的部下說道。
“大哥,我們先把這些難民安頓在山腳下,再一起去陽平關去見胡遙吧!”李流騎馬走了過來說道。
李特看了看快要下山的夕陽,道了聲:“好!”
李流策馬走到流民當中大聲說道:“前面就是陽平關了,我們會向他們的守将要些糧食,希望大家做好準備,到時候不要起哄亂搶,如果有不聽命的别怪我們這些人無情。”李流的話給了他們希望,原本死氣沉沉的隊伍竟然雀躍起來。松松垮垮的流民聚在一起,談論着晚上的希望。一路上李特不斷在流民當中抽選了一些年輕力壯的男子爲流民們維持秩序,這些人都可以得到另外的事物,他們當然利益辦事。隊伍不斷壯大,自從薛長河的馬被人分食後李特把流民中的刀劍武器都收了起來統一管理,這些措施赢得了大部分人的支持,當然另外一部分都在強權不得不低頭。
陽平關守将正在房中欣賞剛買來的歌女的舞技,卻不料被手下的通報打斷了。原本美好的心情也被破壞。
“你們有什麽事,這麽晚了才來通報。”其實此時太陽好沒落下山去,夕陽的光輝甚至照得屋内發亮。
“禀将軍,陽平關外發現十多萬難民,他們都帶着武器往陽平關趕來,其中幾個還說認識将軍,要小的來通報一聲。”那通報的士兵通報道。
“那人有沒有說他是誰?”胡遙動了動他的嘴巴,下巴上堆積的肥肉像是要掉下來似的。
“那爲首的首的說他是李特,還說他曾經跟将軍一起喝過酒。”那士兵依照李特的吩咐回複道。
李特,胡遙腦海中馬上浮現出李特的身影,第一次見他是在追捕一幫馬賊,那還是二十年前的事了。自己帶着官兵追了幾天幾夜,連毛都沒碰到,最後在李特的幫助下那幫連同頭領一個不少全部捉拿下來。以後兩人就成了朋友,開始幾年倒還有些往來,後來由于兩地相距不近,就漸漸斷了往來。隻是李特每次去巴蜀做生意都會給自己帶點什麽東西,至今自己家裏還有李特送的西域小妾。
“你叫他進來吧!”胡遙吩咐仆人多拿出了幾副桌椅招待客人。
李特帶着李癢和薛長河走向了胡遙的大廳。“李老弟,遠道而來,我老胡有失遠迎,李老弟還勿怪罪爲兄啊!”老遠就聽到了胡遙的客氣聲。
“老胡哪裏話啊!我們多少年的兄弟了還要這麽客套。”李特打着哈哈,拍了拍胡遙的肩膀笑道,“若不是你說話的口氣沒變,兄弟我就差點認不出來了,想來這幾年過得不錯啊!”
“李老弟,哪裏話,我們這些拿命撐的人怎麽能跟你們這些生意人比啊!李老弟還是當年那般英勇啊!”胡遙笑着回答道。
兩人邊說邊走,不一會進了客廳。胡遙果然有些錢财,光看他客廳裝扮的氣勢就完全可以看出主人的富有。李特蹭了蹭胡遙笑道:“你這些年可刮來不少民脂民膏啊!看你那絲綢屏障都饒了幾裏啊,我看那洛陽大戶石崇都沒發跟你比了。”李特坐在身邊的雕花太師椅上,摸着手中的白玉夜光杯笑道。
“跟你李老弟說句老實話,像我們這些帶兵的多少也跟劫匪挂些鈎。”胡遙小聲對李特說道。
不一會舞姬們就上來獻起舞來,一個如玉的美人,在場中搔手繞身,讓薛長河看得極不自在,而胡遙卻跟着節奏打起拍子來。
“想不到老胡也學起文雅來了啊!”李特幹笑道。李癢催了催李特:“外面的流民可是耽誤不起啊!”
李特點了點頭,站起來對胡遙道:“老胡,今日我有一事相求,能不能禀退左右?”李特望了望身旁。
胡遙使了個眼色,身邊的人包括場上的舞姬紛紛退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