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當時我不知道前輩有這麽厲害,若是知道前輩醫術如此高明,我早就跑上來了。”
“那倒是,你傷成那個樣子還能跑上昆侖,我看你是飛上昆侖吧!“
“小雨,我們走吧!别耽誤薛少俠休息。”葉皇道。這薛長河雖然一表人才,可自己将來必定要殺他,可不賠上自己的女兒。
“那我明日再來看你。”葉雨回首說道,然後跟葉皇走了出去。
葉雨走後,薛長河默想,看來二哥做法是對的。别人雖然不是隐居在此,但是如此深山,怎麽還會有外人來打擾呢。也不知道大哥怎麽樣了。如果梁王真的不派援兵的話,恐怕……若是早知道如此我就應該勸勸大哥啊!自己怎麽就那麽想建功立業啊!希望此番病好之後能勸勸大哥跟我回去同二哥一起享受田園之樂。
正想的入神,阿福端着飯菜走了進來,“薛少俠,我給你送飯來了。”
“幫主吩咐過了,薛少俠大傷在身不宜進補,所以我弄了些清淡的菜。”阿福看着手中端着的菜不好意思的說。
“有勞阿福了,替我給幫主轉達謝意。”薛長河心想:這葉幫主對自己關懷真是無微不至啊!不知道以後這分人情怎麽報答。
“我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跟薛大哥說?”阿福好像已經把薛長河當成了。
“阿福,我們可是兄弟了,你還有什麽話不能對我說的啊!是不是有什麽事要我幫忙?”薛長河對着阿福露出一個暧昧的笑容。“就沖了這句薛大哥,等我傷好了什麽事都包在我身上。
“是關于薛大哥你的事?”阿福有點擔憂道。
“别吞吞吐吐了,阿福你有什麽話就說吧?”薛長河隻手端着碗,另一隻手拿起枕頭作勢要打他。
“是關于你跟四小姐-----”
“什麽?”阿福話沒說完就被薛長河打斷了。
阿福看着薛長河那快噴出來的飯笑道:“你還以爲你最近和四小姐走得很近,以前和四小姐走得近的幾個人都被三師兄修理得很慘。看來你應該沒事吧?不過你還是不要和四小姐走得近以免三師兄嫉妒。”
“難道,葉幫主沒有替他們出頭嗎?”
“葉幫主倒是說了幾次,平時做事他出力也大,而且又是管家的兒子,管家跟着幫主已經幾十年了。管家你見過了,就是上次在路邊那個年齡比較大的。”
“什麽老爺、什麽管家、什麽幫主,我都弄糊塗了。”薛長河心想原來這裏也不是原本的那般美好。
“據說幫主在上昆侖之前是中原一家武林世家的少爺。創立昆侖派之後,幫主還是希望屬下叫他老爺。”阿福解釋道。
“哦!原來如此!你放心我隻是把小姐當朋友,至于朋友之間見見面,談談笑,也沒什麽。我想三少爺是不會見怪的。”
“我看薛大哥還是小心點好!俗話說:防人之心不可無。”阿福關心的道。
“好!阿福你就放心,我以後見到你三師兄我就投降。”
“可是你連三師兄都不認識,不要被人欺負了,還不知道是誰欺負你。”阿福笑道。
“照你這麽說,我看到這裏誰最壞,就是你三師兄。還有我要是被誰欺負了,那人也是你三師兄了。”薛長河笑道。
“話也不能這麽說,三師兄平時爲人也挺好的,功夫也不錯,隻是對四小姐走得近的人有意見而已。”
“看來他人也不錯啊!還是個癡情種子!”
“誰是癡情種子啊!呵呵!”門外傳來一陣豪邁的笑聲。
“三師兄來了!”阿福低咐一聲。
“三師兄好!”阿福恭聲道。
看來這阿福對三師兄甚是尊敬,這種尊敬是裝不出來的,薛長河心想。
“在下陸原見過薛少俠。”自稱陸原的人正是阿福的三師兄,管家陸野的二兒子。陸野的大兒子在十八年的戰鬥中死去了。
“原來是陸師兄,恕在下行動不便不能還禮。”
“一群大男人還講什麽禮節,阿福你說是不是?”
“對!對!”阿福忙答道。
“你們在說誰癡情啊?看你們談得這麽高興。”陸原道。
“我們……”阿福吱吱唔唔。
“我們在說,三師兄鍾情于四小姐是一個癡情種子啊!”薛長河笑道。
“呵呵!”三人各自幹笑幾聲。
“我說陸大哥,你既然鍾情于四小姐怎麽不跟幫主說親啊!憑你的條件肯定沒問題。”薛長河直爽的道。
“可是,可是……”陸原紅着臉半天都沒說什麽。平時見到與葉雨走得近的人就要修理,今天竟然變得臉紅起來。
想不到這人看上去大大咧咧的竟然還是個膽小鬼。“沒什麽可是,你不說人家怎麽知道啊!”薛長河道。
“可是,可是,到底該怎麽做啊!”陸原憋紅的臉,讓人看上去不覺想要發笑。
“那你就要好好表現了,放心吧我會幫你的。”薛長河誠懇的道。
“那就有勞薛兄弟了。”陸原甚是感激的道。
“沒什麽。我們是兄弟嘛!”薛長河馬上‘承認’眼前這個兄弟。“你先幫兄弟看看這腳,還能不能用?”薛長河又半開玩笑的将腳升了出來。
陸原低頭看了看,又聞了一聞弄了半天說道:“我說兄弟,你面子真大,掌門連平時自己都舍不得用的藥都拿來給你上了。你若是成了蹶子,可對不起他老人家的聖藥了。”
薛長河看着他開玩笑的樣子心道:此人也不是個傻子,真是在愛情面前什麽人都會變成傻子啊!當下說道:“哪裏啊!陸兄聞了半天的臭腳,我若是走不了路,那還怎麽對得起陸兄?”
陸原知道薛長河在取笑自己,迎上道:“我在聞掌門的藥香,若是沒這膏藥,我才懶得看你這雙豬腳,若真是廢了還可以拿來,熬豬腳湯!阿福,你說是不是啊?”馬上開始找幫手了。
一旁的阿福站在那裏愣了半天答道:“是啊!是啊!”
馬上一道殺人眼光刮在了他臉上。
隻聽見屋内傳來一陣陣笑聲。
“跟薛兄弟說話就是痛快,若是薛兄弟有什麽需要盡管跟我說,我定當辦到。等薛兄弟傷好了,咱們下山喝個痛快。”陸原見時間不早了起身告辭道。
“阿福,我們先走吧!薛兄弟趕了一天的路,讓他先休息。我們出去喝兩杯。”看來今晚這陸原甚是高興。
陸原走後沒過多久,薛長河就沉沉的睡了過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