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女皇在把丁侍塞給她的時候沒有叫他在她府裏找什麽東西?
她可不信女皇隻是單純的把這一個人賜給她。
除了她楚留香,她的母皇以及她的那些兄弟姐妹都被女皇給殺了。
她可不信那種因爲她平時與女皇比較要好,所以女皇才會留她一命的鬼話。
女皇會留下她,一定是想要得到她身上的那半邊藏寶地圖。
畢竟天下人也知道得到那寶藏就等于得到半壁江山了,隻不過沒有人知道藏寶圖在哪裏罷了。
女皇會知道她身上有半邊的藏寶圖也不過是偶然而已。
想到她的生父也就是父後将那半邊藏寶地圖給她時說的那句小心二皇女的話。
楚留香笑了笑,原來父後早就知道女皇的野心了啊!
要不是巧合之下她親耳聽到她們密謀,知道了她也在女皇的計劃之内,她還傻傻地對女皇毫無防備。
可笑的是她在那之前還一直将女皇當成是這個世界上惟一一個沒有目地的對她好的人。
如今想來,也真的是挺諷刺的。
就在楚留香想拿起書的時候,又有一名黑衣女子從窗戶外潛進來。
黑衣女子畢恭畢敬地朝楚留香行了一禮,然後就說了自己今天監視夢言地結果:“女郡,和以往不同的是今天夢侍在桃園入口徘徊了許久。”
“嗯,下去繼續盯着吧。”
“是。”夜香對着楚留香的方向鞠了一躬後,便從她來時的窗戶出去了。
楚留香悠閑地癱坐在椅子上,眼睛直直地盯着自己剛剛放在書桌上的書,整個人陷入了思考中。
終于按奈不住要開始行動了嗎?
原來,那個小賣藝的也是女皇安插在她身邊的人。
難怪啊,當初她隻是多看了小賣藝的一眼,女皇就迫不及待的把這個人賜給她。
雖然她以爲,那個小賣藝的不會是那種容易被收買的人。
但是作爲一個處處小心的人,她還是讓她的手下去監視那個小賣藝的。
幸好她的小心,不然估計到最後她肯定會死在一個她先前認爲的無足輕重的小賣藝身上。
不過一個街頭賣藝的能比一個專業的人靠譜嗎?
肯定是比不得。
所以,女皇這是做了二手準備嗎?
呵,現在已經确定了小賣藝的立場。
如今她要做的就是想辦法把小賣藝的拉到她這個陣營裏。
在小賣藝的心裏比錢比勢更爲重要的應該是情。
之前他有查過小賣藝的背景,他現在還沒有一個喜歡的人。
所以,如果要讓小賣藝的倒戈,那麽應該也會很簡單……
第二天一早,夢言是被小木異常激動的、異常興奮的、異常…吵的聲音給叫醒的。
夢言迷迷糊糊地坐在床上,擡手揉了揉有些睜不開的眼睛。
心裏雖然不滿小木打擾他的清夢,但還是遵從原主的性格沒有表現出來。
因爲剛睡醒的原因所以他說話的聲音帶着些慵懶的沙啞:“小木,今天怎麽這麽早叫醒我。”
“小主,是女郡來了。女郡現在正在外室等着呢。”小木說起楚留香來了的時候,一雙幽黑的大眼睛裏滿是高興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