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扣扣和寄體的朋友聊了幾句也覺得無趣極了。
看到躺在地上的鏡空，她突然想起了自己剛剛拍的照片。
打開相冊，對着那幾張照片仔仔細細地研究了起來。
原本還覺得挺好笑的。不過，看久了依舊覺得很無聊。
低頭，看到鏡空現在居然躺在地上睡着了。
蹲下身，搖醒了鏡空。
“怎麽了？是師傅回來了嗎？”鏡空有些茫然地睜開了眼睛。
程夢喻狡黠一笑：“空空，我給你看一樣很有趣的東西呗！”
“什麽？”以爲是程夢喻在師傅的房間拿到了什麽好玩的東西的鏡空興高采烈地看着程夢喻。
“當當當當，你看。拍得好看吧？”程夢喻把手機屏幕湊到了鏡空面前。
鏡空看着照片裏自己的囧相，感覺自己腦袋裏的某條神經‘突突突’地跳着。
原來啊，原來剛剛她是在拍他。
鏡空突然臉色一變，一臉着急地看着程夢喻：“夢喻，快删掉。我們道士是不能拍照的。不然，生命會有危險。”
“切～，想騙我把照片删掉？”程夢喻，用一種‘然而我已經看透你的詭計’的表情看着鏡空。
“你看我的表情像是在騙你嗎？你有見過哪個道士拍過照嗎？”
程夢喻低下頭，很仔細地打量着鏡空。良久後也覺得他不像是在說假，于是三下五除二地就把照片删了。
“诶。爲什麽道士不能拍照啊？”程夢喻有些好奇地問道。
“這個啊。就是…”鏡空頓了一下，表情嚴肅，好像是在回憶什麽似的。
“什麽？”感覺很嚴重呢。
“就是…”噗，想不出用什麽借口忽悠她，怎麽辦？
“就是什麽？你倒是快點說啊？”有那麽難以啓齒嗎？怎麽感覺怪怪的。
“天機不可洩露。”鏡空一臉高深地說道。
“你剛剛該不會是在騙我吧，騙我把你的照片删掉？”程夢喻感覺自己真相了。
鏡空心裏咯噔一下：“算了，算了。告訴你也沒什麽的。我們道士不都是有業障的嗎？”不過他沒有，因爲他都是看錢幫人抓鬼的，而不是一看到有鬼就抓的那種。
“嗯，然後呢？”
“因爲有功德，所以可以壓制住業障。如果拍照，照片保留一天的話。那樣那個道士的業障就會都爆發出來。”這純屬就是他信口胡謅的，希望她會信。
“業障有什麽後果？”沒聽過業障這一詞，不過感覺還蠻高深的。
“那個人就會很倒黴，喝水都會被嗆死的那種。”
“是挺嚴重的，還好，我有拿給你看。”程夢喻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口。
和鏡空聊天的時間過得很快，墨白很快就提着顧子陌回來了。
墨白看到鏡空姿勢詭異地躺在地上，雖然很想捂住肚子大笑出聲，但是他沒有這樣做，而是把鏡空的咒解了。
笑話，自家徒弟的囧态怎麽可以讓和尚看到。
程夢喻再次看到顧子陌就覺得他和上次很不一樣，顧子陌好像變得憔悴了一些，整個人都很頹廢的樣子。
她四處打量了一下，然後問道：“我的前老大。蘭新呢？”男主不應該和女主在一起嗎？難道他們到現在還沒有修成正果？
顧子陌指尖微不可查地一顫，垂眸，唇動了動，最後什麽話也沒說。
鏡空心裏有種不好的想法，但是他卻沒有問。
雖然每次見面他們都會比試一番，最後的結果差不多都是他輸顧子陌赢，然後他就會神不知鬼不覺地從顧子陌身上摸走一樣東西。
但是這麽多年了，鏡空早就把顧子陌當成一種趨于敵人的朋友了。顧子陌亦是。
他們是最了解對方的。
最後，鏡空看到顧子陌這樣也沒有了要捉弄他的心思了。
鏡空還了俗，離開了師門。他和程夢喻把墨白帶下了山。
那一點好感度是在程夢喻和鏡空結婚的時候才刷滿的。
程夢喻在進入下個位面時，問出了自己心裏的疑惑，爲什麽這次又失憶了。
顧一的回答是這次是原本設置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