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穿在身上的,說是我如果能掙脫這鐵鏈時就可以離開這裏了。不過,我始終無法掙脫開。估計要到他說的神輪境才能脫開。我到現在連先天都還沒能突破。神輪,根本上就是一個夢想。”章娃王說道。
“那你的精神力攻擊很強大啊?”蕭強問道。
“其實那不是精神力攻擊,隻是一種水勢。我善長‘耍水’的。主人說可以把水化爲小微粒透過石壁攻擊到地面上的。當然,是因爲我善長耍水,而我也是水族。人類就是給你功法你也辦不到。當然,你要學的話我可以教你水功。”章娃王說道。
原來如此,吓了我一跳,還以爲這丫是大高手……
蕭強心裏尋思着,又問道,“周家那個叫蘭雲彩的女子是你傷的吧?又爲什麽?”
“我不想傷害她,我隻是想學習文字。因爲,她的腦袋裏肯定很多人類的語言。我隻是想多懂一些怎麽樣作人。所以,用水份子蒙了她的神經,想侵入進去尋找文字。不過,直到現在也還沒找到什麽,腦袋裏并沒有文字,就是一堆堆白乎乎的什麽。”章娃王這番說詞出來蕭強差點笑出聲來。
這家夥還真是傻得可愛。
“腦袋裏并沒有文字的。”
“沒有文字哪你們講話可是從嘴裏出來的,不是腦袋裏有嗎?”章娃王不能理解。
“這個,怎麽說呢?文字跟語言都是從小老師教的,爾後保存在腦袋裏面。”蕭強說道。
“那還是在腦袋裏嘛。”章娃王一句話差點噎死了蕭老大,這貨雙眼瞪得老大,氣得拍了章娃王的圓腦袋一下,那家夥居然也不惱。
“那是信息,信息是看不到摸不着的。所以你鑽進人家腦袋也看不到東西的。你要學習文字我倒是有個辦法。你可以跟我們生活在一起。時間久了聽得多了自然就會懂文字的。”蕭強開始幹起了誘拐的活計。
“好啊好啊。”章娃王興奮的叫了起來,爾後又苦瓜着腦袋,在水裏又撐動道,“可是我上不去,這鐵鏈太結實了。”
“我來想辦法,不過,是我帶你上去的。從此開始了你的新生活。反正你的主人已死,是不是?”蕭強在幹笑。
“主人,主人,小章娃從此就是你的仆人了。”章娃王還真不笨,馬上居然就拜主啦。
“嗯,這上面的老宅我會買下來。到時給你搞個人工河居住。不過,你在學習文字的時候還有一個任務,你要保護我的家人。不然,家人受傷了我還怎麽教你文字是不是?”蕭強說道。心裏偷笑着這家夥還真好騙啊。還是幼稚好。
“好好,保護他們。誰敢來打我吸幹他們。”章娃怪說道。
“嗯,先别吸幹,遇上壞人先用觸須綁起來。”蕭強腦門子爬上了黑線,這家夥,一出口就吸人,也太黃太暴力了。要是一點誤會就出手,那自己可就造孽啦。
“你的原主人肯定是個大高手,死前都沒留下點好東西?還有,你在這裏呆多少年了?”蕭強問道。
“不清楚,就留下了這個石室。别的估計都給帶走了,他好像是去決鬥,說是一去就回不來了。
不過,雖說他有多厲害我并不知道。但是,這條地下河就是他用斧頭開出來的。
我親眼見到他一斧頭劈裂過一塊高達十來米的石頭。中間如鏡子一般,就在我水潭的旁邊不遠處,你去看看就知道了。”章娃王說道,“不過,我一直很餓。
這地下河裏的魚都快給我吃光了。很餓啊,餓啊,你能不能弄些吃的?”
“這個沒問題。”蕭強點頭道。
爾後吞下了一顆大補丹盤腿兒行氣,幾個小時後感覺有些力氣了。
“怪事了,我傷口的血是你止住的嗎?”蕭強問道。
“我也不清楚,主人走前有留下一盆綠色液體。說是可以止血的,所以我用舌頭舔來給你就止住了。”章娃王道。
“在哪?”蕭強緊着問道。
“就在那邊石台上擱着的。”章娃王說着觸須一卷就把一個石盆卷了過來。
蕭強發現後差點心疼死了,就剩下一些了,快見底了。雖說不曉得是什麽液體,但絕對是療傷聖品。
“我去去就回來。”蕭強說道。
“你快點,我餓啊。”章娃王說道,“要不是你救了我,我早就吸幹你了。”
“它嗎滴,老子是你主人。”蕭強給了這家夥一拳,章娃王居然不反抗,白挨了一拳,隻是雙眼在求饒。看來,這家夥心性很忠厚。看家護院還真不錯。
蕭強迅速透視了一番,發現劉凱軍呆呆的坐在水潭邊。身邊還有一些潛水器材,估計租來的。這貨趕緊鑽進水裏不久冒出了水潭。
“凱軍,發什麽愣?”蕭強問道。
“啊,二哥,你沒死啊,真好,真好啊。”劉凱軍居然哭了,一把就撲了過來。
“唉,你二哥沒事。不過,那暴力女呢?”蕭強問道。
“說是去沃爾碼搬吃的了,走了。”劉凱軍說道。
“這暴力女,遇上她真倒黴。今後日子可是難搞了。”蕭強一臉苦瓜着了。
“唉,攤上她倒黴就是了。天曉得她什麽時候會發脾氣。到時,擋都擋不住。隻能像小祖宗一樣伺候着了。”劉凱軍也是一臉菜色。
兩人迅速回到了地面上,跑回家裏換了套衣服。而郭軍早就把幾隻大活豬準備停當了。
“師傅,要活豬幹嘛,還要殺,多麻煩。要不我叫個屠夫整幹淨多好。”郭軍問道。
“我用來練功的,你瞎操什麽心?”蕭強哼道。
“噢!”郭軍一臉恍然大悟樣子,不過看蕭強的眼神有些怪。
“你小子想什麽?”蕭強給了他一下。
“不敢不敢,不就是用豬練功嗎?”郭軍趕緊抱着頭串到一邊說道。
三人又到了周家老宅,蕭強跟劉凱軍把活豬送入了地下河中。
章娃王那是興奮啊,一卷觸須就過去了。一隻五六百斤的大活豬轉眼間就剩下一點皮毛,幹癟癟的就剩下籃球大小,好像連骨頭都給吸碎了似的,看得兩人都有些頭皮發麻。
不久,五隻活豬下了那家夥肚皮。
貌似也吃飽了,不久,這家夥又在水潭裏一攪動冒出字來道——我還有幾個後代,就在河裏。也搞一些過來讓它們嘗嘗。
“一天需要多少頭?”劉凱軍問道。
“像這樣子的來四下就差不多了。”章娃王說道。
“它娘的,老子都會給你吃破家掉。一天二十頭大活豬。”蕭強都忍不住罵了起來。
“我可是免費保镖的,主人,你别太小氣是不是。”章娃王居然顯擺了起來,觸須在空中翻動着。
回到地面,郭軍又給支使着去收購大肥豬了,氣得這小子直磨牙。最後不幹了,嫌豬太臭,支使郭公館的管家去辦理了。
“蕭大師,你又來啦?”周老闆一見到蕭強特别的親熱,大跨步上前,伸出雙手緊緊相握。态度那可是大變了啊。而頭光光的周輝也走出來了,而且,也是一臉恭敬站着。
“周老闆,你們想不想救蘭雲彩?”蕭強一坐下後漫不經心的喝着茶。
“想,當然想,蕭大師有辦法,這怎麽可能?她可是多位醫學專家宣判過的。”周輝忍不住搶答了。
“辦沒不是沒有,而且可能性有六成。不過嘛,這宅子就是太貴了一些。”蕭強故意的看了看。
“價格好商量,隻要蕭大師能救活雲彩,這宅子我們打個八折,不,五折。”周老闆說道。
“爸!”周輝在一旁喊了一聲。
“好,兒子,你說打幾折就幾折。反正咱們家還有一座别墅。”周老闆肉痛的咧了咧牙。
“零折,隻要蕭大師能救雲彩,給一座别墅又何妨。這老宅能抵你兒媳婦的命嗎?”周輝哼道。
“這個,好,就用這老宅當治療費了怎麽樣蕭大師。”周老闆盡管心裏在滴血,但自家就這麽一個兒子。還半‘出家’了,後繼無人啊。
“呵呵呵,那成,拿個意思還是要的。我看這樣,就500萬吧。”蕭強笑了笑,周老闆恨不得沖上前去給這家夥狠來一腳。你TMT滴也太狠了吧,四五千萬的古董宅院就這點?
蕭扒皮……郭軍在心裏鄙視着自家師傅。
“周老闆,你也别以爲虧了多少。要我二哥這樣的高人出手都是天價。不然,你的媳婦整個世界都說沒救是不是?”劉凱軍當然要爲二哥遮遮醜了。
幾人到了蘭雲彩處。
蕭強裝模着樣的把脈,切脈,最後鼓勁行氣,自然是裝給周家父子看的。
神棍一個……
劉凱軍都在心裏鄙視某二哥。
爾後,蕭強把大補丹整成藥液拍入了蘭雲彩嘴裏。而章娃王施展的水份子形成的膜早就給這家夥撤回去了。蘭雲彩腦袋被阻隔的東西一旦消失,再加上内氣摧如活絡心血,再加上一點大補丹的藥力。
不久,蕭強一拍她的穴位道:“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