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明白了沒有?”慶爺問道。
“明白了明白了。”銅狗頭像雞啄米一般的晃着,看得陳黑子宋賢杜光遜都是一臉莫名其妙的,明白啥了?估摸着這家夥也是給抽痛了,胡亂點頭的。
“明白個屁,知道這位蕭兄弟是我什麽人嗎?我兄弟,你爺我的兄弟。”慶爺指着蕭強,吼道。
“啊……蕭先生,蕭哥,對不起,對不起,你狠狠抽我吧。”銅狗吓得一啰嗦,那想到人家這位爺居然跟自己的老大是兄弟。那貨那臉色立即臘黃,立即,梆地一聲就跪在了蕭強面前像隻可憐的哈巴狗兒。
陳黑子嘴角不由得抽了抽,杜光遜跟宋賢都是滿臉訝然。
“抽你,髒爺的手。滾!”蕭強一聲冷哼,銅狗趕緊又躬身見了一禮,此刻跑得比兔子還快。
“不好意思蕭先生,我一個手下。它嗎滴這眼珠子長腦袋頂上了,回去定必好好教訓一番。”慶爺張開了笑臉,臉團和氣,跟剛才動腳狠踢人時判若兩人。
“慶爺,那事兒解決了嗎?”蕭強問道,講的當然是當初慶爺在地下交易會上換自己藥丸子的事。
“唉,這事兒。這樣吧蕭先生,等你‘玩完’後我請你去小坐一下,咱們再聊。”慶爺好像有難言之隐。
“好!”蕭強點了點頭。
“蕭先生,我是賭場領班陳超。剛才甜甜那妞的确不怎麽樣。如果不滿意的話可以換一個,我們場子剛進來一個。絕對原裝貨,那妞正在我們省城著名學府讀書。很‘正點’,很清純,很完美。”陳超一臉客氣,一講完,雙手一拍,從後邊小門進來一個姑娘。
梳着普通的‘劉海’, 上身穿着一件可愛的卡通T恤,下身是雪白的裙子。大腿修長而好看,腳上穿着一雙鞋跟足有五公分厚胖頭小皮靴。兩邊臉頰連同後面修長白皙的脖頸整個都紅了,嫣紅透白的煞是好看。
女子估計是頭次到這種場所,顯得很羞澀。雙腿閉得緊緊的,而且,一雙略帶點小麥色健康的手掌絞在了一起擱在肚皮部位。
“怎麽不穿三點式?搞得這麽整整齊齊的有什麽意思?這它娘的又不是什麽正經場合?”慶爺不滿的哼了一聲噴出了一個煙圈來。
“紅玉,客人提要求了。你看?”陳超問道。
“陳……陳經理,我來時有講過了。絕對不穿三點式,而且,工錢可以低些。”紅玉說道。
“來這地方你她嗎滴還想裝清純裝嫩,我呸!脫了,換上。晚上這妹子的出場費我替蕭兄弟出了。三千塊,夠了沒有?”慶爺哼道。
“我不換!”想不到紅玉居然非常的倔強,擡起頭來有些憤然的盯着慶爺。
“你她嗎滴想找抽是不是,敢沖慶爺如此說話。”慶爺旁邊一個黑臉保镖怒目一瞪掄起了巴掌。
“慶爺别惱,我勸勸她。”陳超趕緊說道,轉爾看了紅玉一眼,道,“晚上三千塊全給你,隻要你把這位蕭爺伺候得舒坦了。換了吧,又不是叫你幹那事兒。三點式又有什麽,你們去遊泳池不是照樣子穿是不是。而且,你可是眼睛放亮點,這幾位爺都是有來頭的。沒準兒等下子一高興,萬兒八千的就砸過來了。”
“我不換,如果陳經理硬要我換的話我不幹了。”紅玉說着轉身就要離開。
“還想走!”慶爺的一個保镖往前一個大跨步,那個大塊頭堵在了紅玉面前。
“你……你們想幹什麽?”紅玉吓得臉唰地就白了,身體在顫栗着。
“想幹什麽,你以爲這是什麽地方啊?這是賭場,能進這間包廂賭的全是大爺。能看上你那是你的福份。去換了,不然,真要爺霸王硬上弓的話就不好玩了。”保镖在空中打了個響亮的響指,一身皮肉鼓脹了起來,相當的吓人。
“陳經理,你們先前可是講好了的,不逼我。“紅玉說道。
“我們沒有逼你啊?”陳超聳了聳肩膀,一臉幹笑。
紅玉明白了,貌似,自己上當受騙了。她一咬牙,道,“我不管你們什麽爺不爺的,你們如果真敢逼我的話我死在你們面前。”
一講完,居然從褲兜裏摸出了一把僅有一指寬,一指多長的水果刀來。那鋒利的刀刃架在了脖頸上,壓得很緊。不像是講假話。
“你要自殺管我們屁事?”保镖一臉冷漠。
不過,陳超卻是給吓了一跳,這個,要是真死在自己場子的話也是件麻煩事。要是因爲此事給警方盯上抄了場子周大虎還是扒了自己人皮當鼓敲。
“慶爺,這個……要不算了吧,這妞我馬上趕走就是了。”陳超說道。
“周氏山莊就這點能耐嗎?哈哈哈,居然給一個小妞吓着了,好笑,太好笑了。”想不到這個節骨眼上陳黑子居然刺激開始了。
“吓着,周氏山莊何曾怕過事?”這時,一道爽朗的聲音響起,從後門進來一個高額骨男子。此人就是周氏山莊這個賭場的管理者周軍樹。
一轉爾,周軍樹瞪着紅玉,道,“你真要自殺的話我們不反對,你動手就是了。
我們這裏有攝像頭,你死了也白死。而且,想想,你現在還在讀大學。聽說家裏經濟狀況很差,你死了你家那躺病床上的老父老母誰去照顧。
還有,你那傻大個的哥哥誰把他娶媳婦。還有,你弟弟的學費誰去供,死吧,要死趁早。你快活了,家裏人受苦啰。”
不得不說,周軍樹很會揣摩人的心理。一席話出,紅玉手中的水果刀不由自主的軟了一些。而且,開賭場當然會查人底子。一下子就抓住了紅玉的軟肋。
“我……我……”紅玉呐呐着,眼淚直流,不過,還是不肯放下水果刀。
“這女滴我包了,除了我,誰也不準動她。”蕭強突然出口,一示意,宋賢這個臨時頭客串的保镖立即打開箱子拿出了三萬塊錢擱在了桌上。
“呵呵呵,蕭先生隻要肯來,我們場子可以保準誰也不會動她一根汗毛。”宋軍樹拍掌笑道。
“紅玉,站過來,不用換衣服。”蕭強坐了下去。
“你騙我的話我咬舌死。”紅玉放下了水果刀,慢慢走了過來。
“給我倒杯茅台。”蕭強說道。紅玉很乖巧的點頭去了,不久輕輕把一個高腳酒杯擱在了蕭強面前。
“喂我喝一口。”蕭強一臉霸道。紅玉一愣,倒也輕輕喂了上來。并不是蕭老大要耍大牌,關鍵是出了這麽多錢。也得裝裝樣子。太正經的話就不怎麽像是一個老賭客了。
能到這裏來的哪個不是吃喝玩樂的主?
“坐我身邊。”蕭強命令道,紅玉輕輕坐在了旁邊的凳子上。蕭強一把就攬了過去,手停在了紅玉大腿上。
“不行不行,我隻倒酒。”紅玉掙紮着要站起來,不過,她那有蕭老大力氣大,臉騰地就紅了,一雙眼憤怒的瞪着蕭強。
“倒酒,爺可是花了幾萬塊。再動我撕了你褲子。”蕭強兇巴巴的。
紅玉果然不敢動了,任由蕭老大的魔爪擱在自己大腿上。蕭老大能感覺到女子腿部在驚攣似的顫栗得厲害,而且,雙腳并得緊緊的。看來,沒準兒還真是個‘處’。
“請問蕭先生要賭什麽?”陳超問道。
“玩‘炸金花’吧。”蕭強說道。
‘炸金花’一般是每個人三張牌。三個A最大,如果是三個相同大的牌,稱爲三同。三同大于順子,如連起來的三張牌比如7、8、9就叫順子,假如花色相同,就叫順金。
三張同樣花色的牌就叫金花。雜色的牌又不是順子的,就以最大的那張牌比大小。如果有兩個同樣大的牌就叫對子,對子大于雜牌。
如果都是對子相比的話,AA最大。都是雜牌的話,A最大。如果兩家雜牌最大的都是A,就要比第二大的。如果第二大的還是相同,就要比第三張牌。如果三張牌都一樣大,那麽,誰先提出比的,就是誰輸。
“如果賭得大的話我可以陪蕭先生玩幾把。”周軍樹笑道。
“大不大我不清楚,今天我就帶了幾百萬現金,幾千萬支票罷了。”蕭強說道。
“好,我陪蕭先生玩。”周軍樹居然要親自操刀,周家賭場雖說不小,但一次性遇上豪賭上千萬的賭客還是不多的。
一個漂亮女子走了過來,不過,陳超搖了搖頭,道,“我來發牌。”
隻見一幅牌在陳超手中翻複着,好像拉手風琴一樣居然可以拉開收縮。那一手牌技玩得就是蕭老大都暗暗佩服。不久,陳超把牌往桌上一抹,每張牌之間的距離相當,好像用尺子量過一般擺放成一個半弧形。這家夥這手牌技,完全可以上央視比拚了。
陳超開始發牌,每人三張。
蕭強瞄了一眼,自己抓到了三張雜牌,最大的才八點。再一瞄對方,一透視,周軍樹也是三張雜牌,不過,最大的點卻是一個梅花10。
周軍樹連瞄都沒瞄,直接說道,“10萬。”
“跟!”蕭強說道,宋賢把十萬現金堆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