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迷,算就算。”郭彩淩說道。
車子開進了明江花園小區。
“還不錯嘛,能在這裏置套房。應該租來的吧?”郭彩淩說道。
“呵呵,哥哥我有600萬年薪還怕買不起房?你這什麽眼神。”蕭強一臉霸氣,當帶進連排别墅時郭彩淩又愣了一下。
郭彩淩是毫不客氣的占了蕭老大的主卧,這家夥差點欲哭無淚了。理由是男人要有紳士風度,得讓着女人。這厮委屈啊,隻能住副卧了。
不久,宋紅這個貼心秘書送來了衣物等生活用品。當一走進房間看到蕭強時,宋紅那嘴張得老大。估摸着心裏在尋思着這兩個家夥難道真搞在一起了,而且,這麽快。
“宋紅,你去超市買些食品回來,這冰箱空空的真不像個家。”郭彩淩說道。
“你會作飯嗎?”蕭強表示懷疑。
“呵呵,蕭先生,你這個就不懂了。咱們郭總可是雙料博士,另一個博士位是一個噱頭。其實她可是取得了廚師證的。等級還不低。”宋紅說道,這次換成蕭老大有些愣神了。
“呵呵,郭大妹子早就作好了當賢妻良母的準備啊。正好了,今後有得口福了。”蕭強笑道。
“想吃我的菜,那還得看本姑娘高不高興。”郭彩淩哼道。
“我說郭大小姐,你可是要清醒的認識到,這裏可是我的家。不然,哪兒涼快你哪兒去就是了。”蕭強說道。
“你是我的保镖,保護我的人身安全是你的職責。如果我去住賓館,你是不是也得跟我一起去。你自己選擇就是了,願意住賓館還是住自己的家。”郭彩淩一幅吃定了你的架勢。
“你狠!”蕭強郁悶的回房睡了。
半夜時分,電話急促的響了起來。
“強哥,大哥給抓走了。”電話裏傳來義妹唐紅的哭聲。
“抓走,誰抓的?媽呢?”蕭強吓得從床上跳将了起來。
“媽受了驚吓,當時來了好幾個人。他們也想抓媽走,不過,突然又冒出一個黑影來把抓媽的人打跑了。那夥人見黑影很厲害,就抓走了大哥飛快的跑了。他們開的是一輛無牌的吉普。那車子開得像飛機一樣,村裏人的大三輪都追不上。”唐紅哭道。
“别急,我馬上回來。”蕭強匆匆穿上衣服跟郭彩淩打了聲招呼,爾後把郭軍叫了過來。
這邊又打了電話給趙橫三人,三人一聽也氣炸了肺,馬上開了車子飛奔向了靠山屯子。河陽市的高局長接到蕭強電話後不敢怠慢,馬上回到局裏臨時組織開了個緊急會議。
不久,好些輛警車呼嘯而去。
而同時,下邊各派出所以及紅平縣公安局武警全體出動封鎖了靠山屯子出外的所有公路通道。
高局長親自挂帥主陣,整個市的布局全面出來。不過,抓人者既然開的是四驅的吉普,那速度絕對的快。而且,中途有可能換車。
“抓走了蕭虎?是沈麗君叫人幹的嗎?”京城,蕭崇光從夢中給電話鈴聲驚醒。
“不清楚,不過,那些個家夥相當的強悍。其中有一個至少四重樓,另外三個全是三重樓。我拚了全力才保下宋蘭的。實在無力再搶回蕭虎了。”那頭一道有些沙啞的聲音說道。
“宋蘭的情況怎麽樣了?”蕭崇光聲音特别的冰冷。
“受了驚吓,那夥人的目标好像是宋蘭。是蕭虎沖上去拚命護住了母親。那家夥也是一拚命三郎。結果給打暈了抓走了。估計見我出現他們也知道遇上了強者,再加上整個山村都驚動了,不得不先撤走了。”沙啞聲音道。
“我知道了,你密切關注着。有什麽情況随時電話給我。”蕭崇光擱下了電話,他一拳砸在房頭櫃前。爾後起床直奔另一個房間而去。
“崇光,你來啦。”門吱嘎一聲打開了,露出了睡眼朦胧的沈麗雪來。沈麗雪雖說都三十好幾的人了,但不愧爲當年的京城八美之一,穿着睡袍,再加一雙睡眼,此刻特别的迷人,絕對堪稱一代尤物。
因爲兩人是分床睡,見蕭崇光半夜過來,還以爲老公想自己了,心裏激動着,此刻更是溫柔體貼得很。
“沈麗雪,你到底想幹什麽?”想不到蕭崇光的聲音如冰箭一般紮向了她的心底。
突然被潑了一瓢冷水,沈麗雪心裏的溫柔全給澆滅了,她冷冷反問道,“蕭崇光,你這話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你還不明白嗎?前次你帶人去了靠山屯子,害得宋蘭暈倒了。晚上居然去抓人,你膽大包天了,真以爲這個世界就沒王法了嗎?馬上放人,不然的話?”蕭崇光冷笑道,雙眼冷冷盯着老婆沈麗雪。
“不然的話你要怎麽樣?”沈麗雪的傲性上來了。
“真是你幹的,我真不敢相信你的妒忌心居然到了這種地步。這麽多年下來,我有認過他們娘倆嗎?
我沒寄過一分錢,沒去過靠山屯子,沒向任何部門打過一聲招呼。
即便是蕭強讀大學,我也沒照顧過他一絲一毫。這些,還不能澆滅你心中的妒火嗎?
既然你如此幹,那就休怪我蕭崇光要攤牌了。”蕭崇光幾乎是用吼出來的。
“我實在沒想到,蕭崇光,你居然猜測是我幹的。我沈麗雪是那種人嗎?
我是很妒忌山裏那個村婦。但是,我沈麗雪是豪門大戶出來的。隻要你蕭崇光不認,我也不幹涉。
我這樣子的态度你懂的,這是我沈麗雪的權利。我絕不會允許你讓一個私生子進蕭家大門。
那你将置我沈麗雪于何種境地?你叫我還有什麽臉面去見人?”沈麗雪哼道。
“敢幹不敢承認了是不是,沈麗雪,咱們今天打開天窗說亮話。你不把蕭虎交出來的話咱們明天就離。這日子我也過透了,早點攤牌吧。它嗎滴,我再也過不下去了、”蕭崇光哼道,一雙眼狼樣的盯着老婆。
“蕭崇光,你終于講出了這句話。好好好,我沈麗雪爲蕭家操勞十幾年,就換來了你這句話。你的狐狸尾巴終于露出來了。
我沈麗雪是不會生‘帶把子’的。讓你丢臉了,讓你蕭崇光一脈要‘斷根兒’了。
你要攤牌了,離了,馬上回去找山裏那個‘村婦’,父子團圓,夫妻團聚,你想得美,就是我沈麗雪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那個女人是給你生了一個‘帶把子’的。但是,這輩子她就隻能住山村吃野菜喝稀飯。
這是她的命。那個雜種這輩子就休想出頭。給人當一輩子保镖伺待幾個娘們就是了。”沈麗雪聲音重了不少。
叭……
這道耳光非常的清脆,直接就把沈麗雪抽得摔倒在了地下,臉上一個清晰的五指印。而且,嘴邊流血了。要知道,蕭崇光可是特種兵出身的,二十幾歲就是特種兵連長。那手勁絕對重。
“雜種,你敢罵我蕭崇光的兒子是雜種?老子抽死你這個潑婦!你它嗎滴……”蕭崇光憤怒到了極點,多年積攢下來的憤怒此刻爆發了,他沖了上去就要再次下狠手。
“住手!”這時,身後一道威嚴的聲音響起,接着就是叭地一聲脆響,蕭崇光給人狠抽了一耳刮子。臉上同樣的出現一個清晰的五指印。
身後站着兩個人,一個柱着拐扙的老頭,大概八十左右,另一個年輕一些,但也有六十左右了。
柱拐者是蕭崇光的爺爺蕭天,共和國曾經的開國大将之一。
另一個是蕭崇光的父親蕭漢東,現在的共和國實權人物之一。
剛才那一狠巴掌就是蕭漢東抽的。
“深更半夜的吵吵嚷嚷,成何體統。崇光,你腦子犯渾了是不是?現在牛氣了,男子漢了。官也當大了,也學會打女人了是不是?”蕭漢東句句針樣紮向了兒子蕭崇光。
“爸,你不懂。那是因爲麗雪她……”蕭崇光剛講到這裏,沈麗雪說道,“蕭崇光,你敢講出來的話我馬上死給你看。我沈麗雪沒别的本事,自己要死還是有這個權利的。”
蕭崇光那話立即縮回了肚皮,而蕭家兩位也沒問什麽事。
這麽多年下來,蕭強這個私生子隻有蕭崇光兩人知道。老爺子跟老頭子都不知情。當然,這件事是沈麗雪跟蕭崇光心照不宣的交易。
如果給老爺子知道蕭家還有這麽一個私生子的話沒準兒老爺子心裏會活絡起來的。
老爺子雖說八十了,但蕭家的當家人還是他。即便是老頭子蕭漢東貴爲一部之長,但大方向還得老爺子作主。
“我也不跟你啰嗦了,把人放了。馬上。”蕭崇光惡狠狠的盯着老婆。
“不是我幹的,信不信由你。”沈麗雪跟蕭崇光打着啞謎。
“哼!我會查的,查出是你幹的話别怪我不客氣。今天就當作老爺子的面講這話的,到時,攤牌。”蕭崇光甩下一句狠話大步而去。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坐車裏的蕭強的心也越來越焦燥了起來。因爲,高局來了多個電話,直到目前還沒發現嫌疑人。就是那輛吉普也好像人間蒸發了似的居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