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我們墩木寨的男兒個個都是勇士。”石當敢講起這個還是相當的得瑟的。
“勇士,未必。四個人打一個還給打趴下了。後邊還要群毆,這就是墩木寨所謂的勇士?呵呵呵,見識了。”蕭強笑道,一臉淡定,看得一旁的石青都直冒冷汗。
“嫩鳥仔,廢話少講,欺負幾個弱者算什麽。有種就跟我石棟來上幾拳。我們也不群毆,我一個就夠了。”這時,石當敢身則一個強壯的年輕人跨前一步,一臉挑恤的看着蕭強。
蕭強凝神一看,三重樓,難怪如此的王八之氣十足。
“你,不行。”蕭強淡淡搖了搖頭,要刺激一下這家夥。
果然中計,石棟喊道:“今天的事你們能打趴下我石棟就此了決,不再找你們算賬。”
“了結還不成,我們有事找神婆,得讓我們見到神婆才行。如果你不敢的話哪兒出來的就滾回哪兒去。”蕭強講到後邊突然提高了聲音。
“來,馬上上來!”石棟差點氣爆了肺,揮舞着拳頭盯着蕭強。
“石寨主可同意?”蕭強問道。
“同意。”石當敢直接點頭了,因爲,石棟可是他兒子。兒子講的話老子當然也得照顧着點。
趙橫一臉輕松上前。
石棟一聲狂吼,一個猛虎掏心往前一撲,帶着一身的風氣直擊趙橫胸口。
不過,叭地一聲響,拳頭給趙橫穩當抓住了。
“就這點,太弱了。”趙橫反手一擰,正在抽離拳頭的石棟給他一擰拳頭吃痛。而趙橫飛起一腳踢在他膝蓋上。石棟痛叫一聲,整個身子跪了下去。
“放開他!”石寨主一聲吼,身子一晃拿向了趙橫。
不過,眼前一道身影一晃攔住了他。雙方對了一拳,叭地一聲各退了幾步。貌似勢均力敵。實則是蕭強隻用了一分力氣。因爲,石寨主是四重樓境強者。蕭強一分力勁足夠了。
“石寨主想出爾反爾嗎?”蕭強一雙眼淡淡的盯着他。
“放開我兒子,你們可以進寨找神婆。不過,進寨得先吃我們的墩木飯。”石寨主哼道。
“趙橫,放了他,咱們進寨‘吃飯’。”蕭強說道。
“蕭先生,這飯……”石青急了,剛講出幾個字給石寨主一瞪眼不敢講了。看來,這‘墩木飯’絕對有‘明堂’。
“放心,這飯我們吃定了。”蕭強一臉淡定,石寨主冷笑一聲,一行人直奔寨子而去。
“估計就是解放前的‘拜山飯’。”趙橫說道。
“差不多,如果說在飯裏下毒應該不會。這些家夥雖說蠻橫,但是,卻也爽義。”蕭強說道。
進入寨子,發現寨民們的住房大多數都是外邊一個院子外加上吊柱竹樓。竹樓下邊養豬關鴨,上層才是人居住的。
不久,到了寨子中央一座高大,古樸的木頭房子前。木房子前面是一個很大的廣場,全部是用鵝卵石鋪成的。并且,卵石給布成了一個巨大的圓環形狀,猶如軍事訓練中的靶牌橫躺似的。
而在廣場中央雕刻着一隻展翅欲飛的巨蝶,居然是用一整塊的石頭雕刻而成的。這塊石頭高達十來米,占地範圍達到二十米。而且,工匠們根據石頭的紋路以及色彩天工巧合依石勢走向而雕刻出了一隻巨型蝴蝶。
蕭強愣住了,久久的貯立在蝴蝶雕像面前。
“張伯,你看這蝴蝶跟羅搖身上的紋身是不是有些相似。隻不過它很大罷了。”蕭強問張樵山道,老家夥一愣,一細看,頓時臉色都變了變,小聲說道,“還真有些象啊,不過,蝴蝶都這個樣子的。”
“這隻蝴蝶可不簡單,并且跟普通蝴蝶不一樣。你看看蝴蝶的腿兒就清楚了。”蕭強說道。
張樵山再細看,呐呐道,“難道還真是跟羅搖紋身一樣?别的蝴蝶的腿都很細小,而這隻蝴蝶的腿粗壯若螃蟹的巨爪。而且,外形也很像是螃蟹的爪子。難道是螃蟹跟蝴蝶的雜交的,這怎麽可能?”蕭強也相當的疑惑。
看到蕭強一直看着那尊雕像,石青走了過來,笑着介紹道:“這尊蟹蝶王是我們墩木寨的蟲王。是我們周遭八個寨子盅的祖宗。
它是兇殘的‘太陽蝶’跟‘霸王蟹’的雜交品種。兩物放在一起,互相撕咬,最後又雜交。要經過幾年的培育才能出現一隻幼蟲。
最後,把幼蟲放在可怕的蛇窟裏去培養。蛇窟裏有着上百種可怕的毒蛇,幼蟲出來時就沙粒大小。能否存活下來就看它的造化了。
如果能從蛇窟出來那它就是成蟲了。别看它隻是一隻蝴蝶,可是兇殘起來就是老虎也害怕。特别是這隻‘蝴蝶’是盅的一種。而且是屬于盅王層次的。
據說古代時高手能把它吞進身體之中。爾後用身體中的精血喂養。下盅的時候就是它分化出來的子蝶。螃蝶王可以縮小到微塵大小悄無聲息的進入你的身體。
比如,喝茶、喝湯吃飯,或者是高手直接用内氣隔空打入等告訴方式。
據說就是武道大師們被下了此盅的話都得服服帖帖。它是盅王,也是我們墩木寨以及周遭地區的保護神。是我們苗人最敬重的神盅。”
“你們寨子中有人培養出過這種蟹蝶盅王嗎?”蕭強問道。
“現在沒有了,聽說舊社會的時候還有這種養盅高人。因爲,此盅沒有高強的身手是無法控制住它的。如果給它反噬,你自己首先就沒命了。”石青說道。
“你們寨中的神婆都沒這能力?”蕭強問道。
“沒有。”石青很肯定的搖了搖頭,道,“神婆龍老蘭當然厲害,也是養盅大家。不過,她也無法培養這種盅王。”
“以前你們寨中誰養過這種盅王?”蕭強想從此處打聽出羅搖的身世。
“這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神婆肯定知道。沒準兒就是她家祖上。”石青說道,有些憂心的看了蕭強一眼,道,“等下子的‘墩木飯’你得小心了。最可怕就是盅,因爲要立即讓你出醜,所以,那盅肯定兇殘。當然,那種盅不會要你命的。”
一個小時過後蕭強幾人進入了大廳。
木房隻有一層,大廳是用拱橋的形式拱起來的,高達十米左右,寬有三四十來米。裏面擺着粗糙的木椅子,每張椅子前都有一條小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