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藥,可是另兩個隔着罐子怎麽把迷藥弄過去?”趙橫問道。
“這是我的不傳之謎,佛日不可說不可說。”蕭強神秘一笑,趙橫直翻白眼,“靠!”
其實,對于蕭強來講的确容易辦到。迷藥藏于指間,内氣彈出準确命中。自然,四個倒黴蛋子不久就會睡着了。
第二天下午,蕭強四人到達了滇南省窩台自治縣的墩木寨。
窩台是少數民族自治縣,以苗族爲主。當然,苗族也分生苗跟熟苗
生苗還是住在山裏面的,一部分老年人還不會講漢語,而生苗同時又分爲五種苗,紅,白,花,黑,青苗,這五種。像湘西這裏就是青苗,因爲服裝都是青色的,在滇南那邊是白苗。
但是在現實生活有很多不同姓的也會說苗語,祖籍也是苗族,但在曆史上說他們不是苗族,而是以前他們的祖先和苗族人居住在一起久而久之也變成拉苗族人,那這種苗叫做熟苗,也可以說是假苗。
墩木寨就是一個生苗寨子,寨中人絕大部分都姓石。當然,外邊嫁過來的新娘子們不姓石。舊社會時代通婚僅限于附近幾個寨子,這樣子作的結果容易造成‘近親結婚’。
當然,那個時代也不懂什麽叫近親結婚,更不曉得其帶來的危害性了。現在不一樣了,所以有所改官。
不過,生苗寨的人都很團結。而墩木寨卻是周遭八寨之首。最大的一個寨子,聽說常住的苗民都有五六千,跟江南一個小鎮差不多。
爲了方便行事,蕭強去旅行社請了一個會苗語的導遊。她叫石青,據說就是墩木寨出來的大學生。
“你們去求神婆一定要聽她的,不然的話到時會惹出麻煩的。我得提醒你們一聲,解放前的墩木寨當年可是咱們這邊有名的土匪窩子。就是國民黨士兵都不敢輕易招惹他們。寨民們民風飚悍,真惹惱了他們打傷甚至打死人的事都發生過。當然,墩木寨的人都很爽義。是朋友的話他們搭上命也值。”石青一臉正經的提醒道。
“這麽厲害?”趙橫顯然不信,一幅無所謂的表情。
“我是講真的,你們别不信。到時,就是我也保不了你們。”石青有些急了。
“不要你保,我們自己會保自己。一個苗家小寨子嘛。”趙橫一臉不屑。
“你真這樣子的态度這活我就不接了,你們愛叫誰叫誰去。”石青急了,要撂挑子。
“趙橫,你少噴兩句都不成。咱們是去求人治病的,不是去耍橫鬥勇。”蕭強眼一瞪,趙橫不敢再啰嗦了。
一條小公路一直盤繞着開到了墩木寨,根本上就是在懸崖上開。害得趙橫一直在提醒司機注意這注意哪的。石青臉上閃過一絲不屑。
終于到了,還得走上一裏的路。
一條古老的石階一直沿着升到了山腰上,大約有上千級的。
“這路爲什麽不一直開到山寨裏?”蕭強有些疑惑。
“呵呵,這樣子安全。整個寨子隻有這一條石階路可通過。别無它路。
所以,就連盜賊都不敢到咱們寨子偷東西。到時這邊給人一堵就是甕中之鼈了。
而且,我們寨子從解放前到現在都自組得有寨兵,其實就是巡邏隊。
保護寨民以及财産安全。這些年下來一直平安着。”石青正說着,四個穿着淡白色苗服的強壯年青人拿着鐵棍等走了過來。
“幾位阿哥,今天發生什麽事了嗎?”石青一看打招呼道。
“石青,叫那幾個外地人回去。寨主說了,寨子要封寨一個月,不見外客。”其中一個胖臉的年輕人說道。
“封寨,好像十幾年前有過。那一次是因爲大祭祖,怕外來客驚擾祖宗魂靈,這次好像沒聽說過要大祭祖啊。”石青說道。
“寨子中最近發生了幾件事,好幾個懷孕七八個月的孕婦失蹤了。全寨子人除了躺床上的都出動去找了,沒找到人。後來公安也來過了,不過,都查了七八天了還是不見人影。寨主生氣了,不讓公安管這件事了。說是要自己查清楚。”胖臉說道。
“不好意思幾位客人,封寨了,你們還是回去吧。等開寨時再來。”石青一臉抱歉。
“我們哪有時間跑來跑去的,不行,我們非見到神婆不可。”趙橫可是急了。
“說過不見外客,封寨了。小子,你想吃鐵棍是不是?”胖臉一看,鐵棍往旁邊的石頭上磕了一下,發出‘旁’地一聲脆響。
“你嗎滴算個屁,在老子面前人五人六!”趙橫可是火大了,往前一個跨步伸手一腳就把胖臉踢倒在地。
另外三個壯漢一看馬上沖了上來,叭叭叭……
又是幾腳過去,四個家夥全躺地下了。
“你們趕緊跑,撞大禍了,趕緊跑。”石青一看吓得臉都白了,大喊道。
寨子裏轟地一下,一道嘹亮的牛角号角聲響了起來。不久,蜂湧而出上百壯漢手上拿着鐵棍馬刀的湧向了蕭強等人。
“誰敢在我們墩木寨撒野,這裏是我‘石當敢’的地盤!”這時,一道破鑼樣嗓門大喝一聲。一個塊頭足有一米九,披着黑色苗服的中年大漢沖将出來。
“麻煩了蕭先生,寨主都來了,你們跑不掉啦。等下子你們千萬别作聲,我出面跟寨主求求情。看看能不能砸些錢解決此事。”石青說道,害怕得雙腿都在打顫。
“寨主,先别打,我是石青,這事兒……”石青老遠就喊道。
不過,那話才撂出一半就給石當敢打斷道:“石青,知道是你的主雇。不過,今天就不必說了。你站一邊去,敢打我們寨兵,就得拿出承受的勇氣來。”
距離蕭強三十米,石當敢手一揮,全體寨兵們停了下來。一個個都兇巴巴的盯着蕭強四人。
“呵呵呵,這就是石寨主的待客之道,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蕭強突然豪朗的大笑了幾聲,滿臉不屑。
“年輕仔,别在我石當敢面前耍嘴皮子。那是沒用的,我石當敢的祖上都是刀口舔血過來的。解放前砍人腦袋眼皮子都不會眨巴一下。你們,本來就不是我的朋友。憑什麽要對你們客氣。而且,你們居然敢公然打了我們的寨兵,這是對我們墩木寨的挑恤。這是絕對不能容忍的。”石當敢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