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幹就幹,趙橫這個跟班屁颠着又去醫院賣來了人血。
這家夥心裏直犯嘀咕,豬血也要,又要我去找黑狗血,現在居然用上人血了。蕭老大不會是噬血動物吧?趙橫突然打了個冷顫。
這表情自然給蕭強看到了,叭地一聲,趙橫給蕭強直接一腳踹得摔倒在了沙發上。
“你小子想什麽呢?以爲老子是噬血動物是不是。這血是拿來喂槍的,你根本就不懂,給老子滾,馬上去找黑狗血。”蕭強罵道。
“不好意思蕭站,是我多慮了。”趙橫趕緊滾蛋了。
“站住,這顆東西獎給你,權當跑路費了。免得在背後一直叽歪着。下回老子叫葉添龍跑腿算啦。”蕭強抛給趙橫一顆次品的煉氣丹。
趙橫接過後一聞,頓時瞳孔抽了抽,這家夥可是識貨,馬上跑了回來,梆地一聲單膝跪地,來了個武者大禮,并且,一臉剛毅,一幅視死如歸架勢,道,“強哥,從此後你把趙橫當小弟使喚就是了。
能用的時候随叫随到。小弟絕無二話,而且,這種跑腿兒的活計葉添龍不屑爲之,還是讓趙橫我來承擔吧。
能爲強哥辦事,是小弟我的榮幸。你使,拚命使,不拚命還看不起趙橫我了。。”
“是麽,拚命使。好啊,下次遇上拚命的時候你先上。”蕭強幹笑了一聲,站起來拍了拍趙橫肩膀,道,“我最近得罪了一個神秘的鬥笠客,那家夥相當厲害,暗算過我二次了。估計還有第三次。到時遇上你可得頂上。”
“沒問題!”趙橫一挺胸脯。
“那家夥就七重樓,沒多大能耐。”蕭強後一句話出。
“啊!”趙橫好像突然間給人幹了一拳似的痛苦的叫了一聲。
“怎麽,腰痛還是胃疼?”蕭強幹笑了一聲。
“沒,沒啥,不就七重樓吧?隻要敢犯強哥,我趙橫跟他拚命。”趙橫隻好硬着頭皮扛上了。
“好樣的,去吧。”蕭強笑道,趙橫飛快的跑了。
“強子,你現在國外特訓是不是?聽說在什麽魔鬼試訓營。”這時,哥蕭虎打來了電話。
“什麽亂七八糟的?”蕭強一愣。
“不是你的拜把子的兄弟劉凱軍說的嗎?前段時間到過咱們家。還帶來了大批的……你那義弟不錯,對咱媽好得不得了。左一口幹媽又一口幹媽的,叫得媽臉上都笑了。不過,禮物媽還擱着的,說是等打通你電話再決定收還是不收。”蕭虎說道。
“噢,知道了。我從國外回來了。既然凱軍那小子這麽有誠意,那你們就收下吧。我過幾天回來一趟。”蕭強說道,擱下電話後琢磨一下也明白了。
劉凱軍還真是講信用,當時自己給地下湖中那隻鶴頂蛇王頂到岩壁頂上進洞中時有喊過請照顧我的家人。想不到這家夥還真是守信。大放血不說還硬要認幹媽以便于今後照顧。
“凱軍,謝謝啦。”蕭強打了電話過去。
“剛知道你還活着回來了,不好意思了強哥,那件事我自作主張了。不過,錢物一定請蘭姨收下。”劉凱軍說道。
“怎麽,聽說你幹媽叫得很甜的嘛?怎麽,現在改口叫蘭姨啦?瞧不起我蕭強是不是?”蕭強哼道。
“哪裏的話,我怕高攀不上。強哥還真收下我這個義弟啊?”貌似劉凱軍相當的激動。
“收了,不過,你丫就那點東西就敢上門?”蕭強幹笑了一聲。
“還少,那可是我一半的積蓄。既然強哥點頭了,我把剩下的一半全送去,不留一個子兒。”劉凱軍興奮的說道。
“好啦你小子,跟你開玩笑的。那錢拿回去,禮物全收了。”蕭強說道,“還有,你有空到福江一趟,我要正式向家裏人認可一下你。”
“好,好滴。我一定抓緊時間過來。”劉凱軍估計在電話那頭直點頭了,轉爾嘿嘿幹笑了一聲,道,“二哥,咱們家那位唐紅妹妹長得非常可人啊。山裏妹子的味兒就是不一樣。聽說還是附近十三裏屯第一朵花。”
“怎麽,你瞧上眼啦?”蕭強從鼻腔裏哼出一聲道。
“我哪敢啊,那是二哥您的貨。聽說咱們媽打小認了這個幹女兒有認童養媳的意思。二哥,你真有福氣啊,才幾歲就有了老婆。”劉凱軍幹笑道。
“你小子欠揍是不是,軍子。我跟你講實話。你真喜歡的話就去追。我跟她真隻是兄妹關系。”蕭強口吻極爲正經。
“這事,今後再說。”劉凱軍說道。眼前又浮現出了唐紅那高挑的身材,修長的腿以及一雙清純的眼眸。還有那編成辮子的發鞭子。
“二哥這提議貌似也不錯啊,不對,難道是二哥在試探我。差點上當啊,要是真卷入進去,我估計會給二哥活剮了。幸好醒悟得早啊。二哥,你也太馊了吧。我劉凱軍哪敢啊!”劉凱軍在心裏痛苦的叫了一聲。
第二天,唐家小舅子謝斌約了蕭強到‘天一軒’喝茶。上午喝什麽茶,估摸着是這小子搞齊了煉制‘破境丹’的藥材屁颠着來。
果然,剛喝了‘一泡’後謝斌就亮出來了,一麻袋的藥材。
“強哥,就差了‘靈蓮’。這種藥材聽說隻有鍾靈毓秀之地才有,極爲罕見。爲此我特地跑了二個地下藥市都沒發現這種藥材。
最後倒是打聽到一個人,此人叫張樵山,據說是個采藥的。江南省‘金胡山’人。他們家八代都是在大山裏采藥的。
算得上是采藥世家。隻不過張家運背,人丁并不興旺。差不多都是單傳下來的。而且,張樵山這老頭脾氣十分的古怪,極難跟人相處。
因此,我特地跑了一趟金胡山。因爲,張樵山既然采了幾十年的藥,沒準兒會知道這‘靈蓮’。一到金胡山,發現那家夥的确怪。
按理說他們家八代采藥也賺了不少錢吧。可是住的地兒根本就不敢恭維。就一座竹樓,建在一個山坡上,頂上連片瓦都沒有,全是樹皮搭建起來的。
倒是跟電影中演的世外高人有些相像。不管我怎麽樣求他他都不理人。而且,最後生氣了,吼着叫我滾。
沒辄了,強哥看看有沒辄?不能說我辛苦了好些天,把我打小的壓歲錢到現在賺的全部積蓄都砸進去了就差一味主藥而不能成丸。那我謝斌還真是運背到家了。”謝斌相當郁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