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哥,嗚……他們打我,他們就是一群畜牲!”柳月有了點力氣,撲進了蕭強懷裏痛哭了起來。她香肩抽動着,拚命往蕭強懷裏鑽。一對‘高挺’的峰子緊緊的擠着蕭強的身子。
趙橫帶人退到了側面。
“他們沒幹别的事吧?”蕭強眼中閃過一片寒光。
“他們……他們有威脅我。說是再不說的話就要找幾個人把我給……給‘那個了’。這群畜牲,幸好你們來得及時,不然,我隻有死了。”柳月哭着。
“畜牲!”蕭強一掌拍在桌邊,叫道,“趙橫跟方玉進來問話,問詳細點,不管什麽人,給老子抓!”
蕭強拍了拍柳月肩膀就要站起來,可是柳月抱得更緊,身子抖得厲害,喊道,“強哥,你抱抱我,抱抱我吧。妹子我是幹淨的,真的,他們還沒對我怎麽樣。如果妹子不幹淨了你就見不到我了。”
“唉……”蕭強歎了口氣,這麽多天的折磨下來,柳月這個弱女子還能挺過來已經算是空前的堅強了。于是,她就在蕭強懷裏接受了正式的調查。
“走,哥哥給你出氣去。”蕭強憤怒了。因爲,張家居然學古代刑訊逼供那一套。連老虎凳辣椒水都用上了。
方玉背着柳月進了車子,車子呼嘯着直奔河陽市公安局而去。而此刻,張豪正在往四處打電話。
不久,車子停在了一個偏僻地方。
張旭給糾了出來。
“柳月,用出你全部的力氣狠狠的給我抽這個混蛋老家夥!”蕭強說道。
柳月掙紮着咬牙撲了上去,一腳過去,張旭肚子給踢了一腳,老家夥悶哼一聲蹲了下去,喊道,“你們這是刑訊逼供,你們這是知法犯法,你們這是對我的人身攻擊,你們這是在濫用職權,警察居然也亂打人,我要告你們!”
“繼續打!拿出你全部的力氣給我打!”蕭強見柳月不敢下手了,估計是怕連累自己。于是鼓勵道,柳月一咬牙又上去,照準張旭的臉又是幾個狠耳刮子下去,老貨流鼻血了。
結果,背後又挨了幾腳柳月才消了點氣停下了手。
“算啦,不打了,打這種人髒我的手。”柳月說道。
“我要告你們,告你們!”張旭緩過氣來伸手掌擦巴了一下鼻血道。
啪……
這一耳光特别響亮,直接就把張旭的下巴打掉了。又是叭地一聲,下巴又給蕭強打了回去。
“我打人了嗎?”蕭強陰森森笑問趙橫幾個。
“沒有,哪有的事。明明是咱們的張董事長說是要尿尿咱們放他去尿尿。結果老家夥居然想趁機潛逃。
在追捕中他自己撞在樹上結果又朝着我們警察下手,咱們沒辦法,隻好出手強行制服了他。
咱們大腿還給他踢了好幾腳,這藥費得張家出的。”趙橫陰笑着,張旭差點氣暈過去了,指着趙橫道,“你……你們這群人渣,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生意人能把你們那樣嗎?你們這是誣蔑,你們……”
“嘿嘿,生意人,狗急了也會跳牆的。”趙橫陰笑道。終于,張董頭一晃光榮的暈倒了。
“唉,這麽不經‘氣’,還董事長,真它嗎滴丢生意人的臉。”葉添龍聳了聳肩膀。
方玉陪着柳月進了醫院,蕭強帶人直奔河陽市公安局而去。聽說咱們的楊軍大隊長此刻正在加班,探讨案情。
“唉,這種人渣。”市公安局局長高軍接到電話後歎了口氣,轉爾道,“給我點面子,他畢竟是我們市局刑偵隊長。下手輕點,最好不要打臉。”
“你們什麽人,不知道這裏是市公安局刑偵大隊會議室嗎?”一見蕭強幾個直接打開門進來了,楊大隊長一看,臉頓時就闆了起來。
“你是楊軍?”蕭強走了過去。
“嗯,你是誰?有什麽事嗎?不知道我們正在開會,有什麽事過後再說。”楊軍冷哼道,一幅很大條樣子。
叭……
接着就是啪啦一聲,楊軍直接給蕭強一巴掌抽得從椅子上摔到了地下,這貨吼叫一聲就要從地闆上彈起攻擊。不過,一隻大腳在他肚皮上又狠來了一腳,楊軍再次給踹倒在地,身子直接就撞到了牆壁上才停了下來。鼻血直冒,半邊臉已經腫了起來。
别的刑警一看馬上站起就要出手,不過,一看門外過道居然冒出高局長來。他伸手作了住稍安勿躁的動作。别的刑警立即傻眼了。弄不清狀況了,貌似,楊大隊長挨打是高局默許過的。
不過,高局卻是别過臉去了。一幅我沒看見的意思,刑警們沒一個傻子,明白了。估計,楊軍要倒大黴了。也不曉得這一夥人是什麽來頭的,居然敢在市局刑偵會議室裏狂揍楊大隊長。
轉爾,一個個刑警全低下了頭。一幅不忍看的模樣。
“好了,高局,留下的事就交待給你們了。”蕭強又踢了一腳,直接踩斷了楊軍的一隻手臂才收了腳帶人揚長而去。
“楊軍同志,你因涉嫌串通他人合夥……以及拒不執行公務,渎職……你被捕了,接受組織調查,給我铐上,嚴加審查,我親自主審。高局督導科配合。”高局一臉嚴肅,凝重。
僅僅幾分鍾,高局電話就響成了一串。市裏的省裏的都一股腦的來了。畢竟,能當上市局刑偵隊長,關系網絕逼的深。
“高局,楊軍到底怎麽回事?”省廳副廳長陳耀金打來了電話。因爲,陳副廳以前在河陽市局任局長時楊軍可是他的得力手下,也算是親信之一,護犢之心人皆有之。
“陳廳長,事是這樣的,楊軍……”高局向陳副廳彙報了此事。
“這小子真是犯渾,不過,這事也并不是很大的事。算起來不過通風報信罷了。至于渎職方面可有可無。”陳廳長說道,“而且,我聽說當時還有一夥人強沖進刑偵會議室當場就打了楊軍,這夥人也太無法無天了是不是?”
陳副廳故意沒提高軍當時也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