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鄭芳這次折騰得更兇。楊軍坐不住了,鄭芳給趕出去後他馬上打了電話給張旭。張旭在電話裏甩了狠話,不會讓鄭芳再開口了。當然,不會要她命。
蕭強擔心鬥笠客會出現,到時方玉跟葉添龍都搞不定了。趕緊也轉到了鄭芳暗處盯着。
果然,鄭芳距離家門口小區的一個偏僻地帶時出現了幾個混混。其中一個家夥居然擁有三重樓身手。結果,自然全給方玉跟葉添龍三拳兩腿幹倒在地,押送回了河陽站的審訊室。
“你們三個叫什麽名字?”蕭強坐在桌旁問道。
“哼!”那個三重樓的瘦臉男子一臉高翹,冷笑道,“閣下幾個什麽人,我還是奉勸你們一聲。趕緊放了我們,不然的話。”
“呵呵呵,小子,牛逼啊。”趙橫拍着手掌突然一拳幹在那家夥肚皮上。連擊三下,瘦臉痛得把吃的全吐了出來。而且,其中還夾着血絲。
“我這綿陰掌是查不出來的。”趙橫吹了下拳頭,一臉陰笑着看了另外兩個家夥一眼,道,“兩位是不是也要試試?”
“我說我們說,被你打的叫‘李靜’,外人都叫他靜哥。他是天陽縣人。我叫宋田,他叫蔡升。我們都是靜哥支使來的,說是剛接了一單,出手打殘人就是了。出的價還不低,十五萬塊。”宋田一臉發黑說道。
“李靜,靜哥老大,是不是還想挨上幾下?”趙橫陰森森笑道。
“哼,有種你們幹掉我就是了。腦袋掉了碗大的疤,十八年後老子李靜照樣子一條好漢。”李靜居然相當的硬氣,江湖習氣十足。
不久,葉添龍轉了回來。手中拿着一份材料輕輕擱在了蕭強桌面上。
“李靜,咱們市天陽縣虎口鎮人。家裏老父李木柱都快六十來歲了,母親雷菊花也五十好幾了。并且,老父有病常年卧床。
你有一個哥哥早就病死了。現在家裏還有一個讀中學的弟弟以及妹妹,全家就靠着你一個人賺錢養家糊口。雖說你也帶有點黑社會小頭目的架勢,不過,你這個還算是有些俠義心腸。
欺負人從來不在自已的鎮裏欺負人。不過,這些年下來被你打傷的人可是不少。比如,你打傷了……累積起來夠你蹲上十來年‘号子’的,再加上這一次你居然想把人打殘,加起來能讓你把牢底坐穿。
你是家裏的頂梁柱子。如果你去蹲了大獄,你家躺床的老頭子誰去照顧。你弟妹估計到時連學都上不了。難道全靠你那快接近六十的母去打工,可是這麽老了那些老闆們眼又沒瞎,誰要她。”蕭強漫不經心的一邊看着材料一邊說道,宋田跟蔡升都倒抽了一口涼氣,特别是蔡升,失口道,“你們怎麽這麽快就能查到?連屁點大的小事都能查出來?”
“呵呵,咱們就是專門幹私家偵探的。沒兩把刷子能把你們撂倒嗎?”葉添龍嘻笑道。
“私家偵探,果然厲害。”宋田感歎道。
“你們想怎麽樣?”李靜沉默了一陣子問道。
“是誰叫你來的?”蕭強淡淡問道。
“唉……光哥,我對不住你了,我是個混蛋!”李靜歎了口氣招出了另一個主使光哥。這單‘生意’也是光哥介紹的。
不久,光哥在省城落馬。再沿着一查,張家管家‘張雲’浮出了‘水面’。國安的人出的手,在他們手段之下,張雲終究沒能熬住‘招了’。蕭強一行人火速趕到了省城張家别墅。
藍存鈞抽調來的一個排的士兵全都便裝圍住了張家别墅。
趙橫跟葉添龍出手三下兩下把守護張家别墅的三個保镖撂倒在地,而蕭強帶人一腳就踹開了張家别墅的大門。
“你們什麽人?”張旭董事長正跟家人吃晚飯,聽到膨地一聲巨響,張家幾口人全都跑了出來。頓時氣壞了,因爲,整個牢固的實木大門居然叭一聲飛進了大堂上,木屑碎渣飛了一地都是。
“我們是天河市公安局的趙橫,這是搜捕令。”趙橫出示了他的另一個身份——警察。
身兼數個身份主要是便于行事。
“大膽,不知道我父親張董是省政協委員,天江集團董事長嗎?”張旭大兒子張豪一臉嚣張的問道。
“省政協委員又怎麽樣,天江集團董事長又怎麽樣,現在是什麽社會,和諧社會。人人平等。隻要你犯了法就得挨抓!來人,先把張董铐起來。”趙橫一臉霸氣,兩個警察上前。
“哪個敢!”張豪跨前一步攔在了父親前面,一臉兇巴巴的盯着趙橫。
“張豪退下,讓他們铐就是了。我張旭要讓他們看看,請神容易送神難。
趙橫是嗎,我張旭要讓你知道。什麽叫平民,什麽叫人人平等。古往今來,這社會就從來沒有平等過。
以前如此,現在更是如此。到時,你這身‘老虎皮子’沒啦,飯碗沒啦。你活得将不如狗,你還有什麽資格在我張旭面前叫嚣。”張旭居然一臉淡定的走到趙橫面前還伸手撣了撣趙橫的警銜,爾後一臉不屑的伸出了雙手。
“铐上!”趙橫哼了一聲,咔嚓一聲手下給張旭铐上了。
“搜!”蕭強一揮手,幾個人進來全面的展開了搜索。
“報告,發現地下室。”有人上來彙報,蕭強大步下去了。
發現張家别墅地下室的門居然用的是冰庫那種厚實的鋁合金門。而且還有密碼鎖定的。當然,這點小密碼葉添龍三下二下就破解了。
門辄辄着打開了,一個滿身鞭痕,衣裙都給抽破了,臉上都有好幾條鞭痕的女子抖瑟着正躺在一張床上。
“妹子,我來晚了,讓你遭罪了。”蕭強大步過去,聲音有些顫抖。
“蕭……強,強哥,你……來啦……我……我好高興……真的,我什麽也沒說……”柳月睜開了眼,她掙紮着要爬起來,可是爬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