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讓各位兄弟勞心了。”蕭強歎了氣,幾人直奔鄭芳的病房而去。
檢查一番過後蕭強給她紮了針,叫方玉給她上了藥。爾後留下方玉照顧鄭芳離開了。
“肯定是張定軍的家人請人打的鄭芳,目的就是阻止她再去公安局折騰。”趙橫說道。
“那個張董肯定知道了消息,所以,提前向楊隊長打了招呼的。所以,楊隊長根本就沒任何行動。柳月八成給張董叫人抓去盤問什麽了。”葉添龍說道。
蕭強拿出了電話打給了河陽市國安局局長白向生,道,“白局,有件事我需要你協助一下。”
“蕭站長客氣了,有什麽你直說就是了,咱們可是同行。你們不方便的我們出面去辦。”白局長根本就沒考慮,直接應道。
“馬上對河陽市公安局刑偵大隊大隊長楊軍以及省城天江集團董事長張旭進行全面監控,暗中盯着。”蕭強口氣很嚴肅。
“你們的事我本不該問的,這是紀律。不過,關鍵是監控時發現什麽我們搞不清楚。所以,能否提示一下監控要注意的某些方面?不然,就怕會錯過你們需要的信息。”白局長說道。
“育英中學老師柳月是我們原站長的親妹子,柳站長犧牲了。現在柳月失蹤好些天了,我們懷疑楊軍故意拖着不辦,還有,跟張旭串通一氣。”蕭強也沒瞞着。
“麻痹滴,真是如此的話老子先敲碎他們的卵蛋子。”白局長火了,爆了句粗話後馬上去安排了。
國安的速度是很快的,僅僅幾個小時過後就全面的完成了監控。而且,成功調出了楊軍跟張董在河陽酒樓吃飯的視頻錄像。當然,包廂裏的是沒有。
不久,鄭芳在方玉陪同下又去市公安局‘鬧事’了。蕭強用的就是打草驚蛇這一招,到時,再一折騰,想必楊軍馬上會跟張董聯系上的。
下一次估計張董就不是打傷鄭芳了,估計會下重手打殘或什麽。蕭強需要的就是這個了,于是,又把葉添龍調到了鄭芳身邊加強防備。
就在這時候蕭強接到了河陽醫院劉院長電話,說是張家已經把藥材全準備好了。問送哪兒去熬藥?
蕭強趕到醫院,一麻袋好藥,看來,張家砸了重金的。
并且,張家人并沒懷疑把藥材讓蕭強帶走了。
“蕭強,這次的事你幹得漂亮。不過,趕緊回組裏報道。有關這次死亡行動的事你得打個總結性報告上來。還有,組裏要聽詳細的直接彙報。我跟包組長都在辦公室等着你。”電話一接通,傳來了藍存鈞的聲音。
“藍組,我有急事要辦,明天再回組裏彙報。”蕭強說道。
“什麽事比組裏的事還要重要,蕭強同志。你要記住。私事永遠比不上國家大事。私事都得爲國家而讓路。”藍存鈞那家夥估計正闆着臉了。
“唉,是河陽站原柳站長的妹子柳月出事了……”蕭強隻好把事全倒出來了。
“雜種!”想不到電話裏響起了呯地一聲劇烈的拍桌聲以及藍存鈞那憤怒的吼聲,道,“我馬上打個電話給白局長,要求國安加大力量全面監控,要求他們在最短的時間内找到柳月。還有,組裏馬上抽調防務團一個排的兵力協助搜找,重點就是監控張旭全家。這事由你負責,你暫時不必回來了。柳月救不出來我拿你開刀。”
不久,包毅也來了電話。很嚴肅慎重交待一定要救出柳月。
操蛋的,剛才還講國事大于私事,現在全調了個頭。蕭強在心裏不滿的嘟了一句。
幾個小時過後蕭強返回醫院把幾十顆藥丸子交給了張定軍的母親陳梅,陳梅千恩萬謝着。
蕭強陰笑一聲走出了張定軍的病房。
不過,在門口遇上了一個中年家夥。那家夥一看到蕭強居然臉色變了變。蕭強轉頭一看,這家夥不正是張家管家張雲那家夥嗎?
蕭強沖着他還來了個玩味兒似的一笑,轉身大步而去。
張雲身子一啰嗦,想起蕭強可是從張定軍病房裏出來的。那是吓得趕緊沖進了張定軍的病房,問道,“夫人,定軍沒事吧?”
“沒事,剛才劉院長推薦的蕭神醫已經給看過了。而且把我們家賣來的藥材全都配成了這種藥丸子。我正打算給定軍先服下一顆。蕭大師說了,半年後就能慢慢恢複過來。”陳梅說道。
“不能服!”張雲吓得趕緊一把搶過了藥丸子扔進了垃圾桶裏。
“你這是幹嘛,你不知道嗎?這一袋子藥材我們花了六百多萬。共計制成了30顆藥丸子。蕭大師說這是極品的創傷丸子。”陳梅氣得喊了起來。
“上當了,上當了。當時你叫我安排人去采購藥材時沒跟我講清楚就是那個所謂的神醫就是那個混蛋的蕭強。他根本上就不是神醫,一個騙子。”張雲說道。
“怎麽可能,劉院長剛才也在一旁極力推崇蕭大師的。并且,我們也打聽過了。蕭大師的确治好了一個叫趙挺的病人。那病人聽說得了腫瘤的,幾貼藥就好了。劉院長是不可能欺騙咱們家的,難道他這個院長不想幹啦?”陳梅臉一闆。
“肯定是個騙局,這事我不好跟你說來着。不過,我說一點吧。蕭強就是定軍一直在追的那個叫柳月的校花老師的男朋友。夫人,你現在明白了吧?也許,定軍的傷跟蕭強還有關系。這事我們正在調查,柳月的嘴緊着,一時還橇不開。”張雲一句話出,陳梅感覺身子一軟往地下倒去。旁邊的張家人趕緊扶住了她。
“把這些藥全扔了,扔啦,馬上扔垃圾堆裏去。八成有毒,那小子還肯給定軍冶病,黃鼠狼給雞拜年,絕沒安好心的。轉院轉院,這個劉院長也有問題。”陳梅憤怒的叫道。
其實,蕭強給的藥丸子還真是大補丸子,絕對沒毒的。當然,隻能說是讓張定軍的傷勢好一點,但絕不可能治好,蕭強也沒那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