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了一根木針,此針是大山裏的那個獨眼老頭陳往生的祖輩們用特殊的木頭再加上特殊的辦法磨制泡制出來的。
聽陳老頭講此針名‘通心針’,一種硬如鋼鐵,但又居有良好的韌性的鐵金木制成的。
木針是空心的,細若發絲。爲什麽叫通心針,也就是說此針在高手手下可以直通入人體心髒而對身體并沒什麽損傷。
不過,盡管陳老頭教了蕭強制作方法。隻是,太複雜了。而且,需要高功境配合才行。
“繼續裝!”唐若馨又抽冷子來了一句。
結果自然是給唐曉理狠瞪了她一眼。蕭強也不理她,用通心針準确紮入穴位之中抽出了一絲青黑毒素來。
爾後,蕭強整出一些藥粉融于毒液之中。這是獨眼老頭教的分析毒素的草藥法子。
爾後,蕭強再用特殊視角透視解析。用内息,聞氣,甚至嘗一嘗等手段探測。
見蕭強親自舔了下毒液,就是唐若馨也不吭聲了。而且,用一種有些奇怪的眼神在審視着蕭強。心裏估摸在想這家夥居然不怕中毒。
“有結果啦?”謝梅相當緊張。
“嗯,差不多了。這應該是一個叫‘紫嬰草’的毒。
此草栽種極爲不容易,因爲,此草要用孕婦生産時的‘羊水’來滋潤。
不過,一旦栽種成功的話其毒無比。而且,因爲是用羊水培植出來的。
所以,往往醫院在檢查時會給羊水的味兒所掩蓋。查不出毒質來,就是一些解毒大家經常也會犯了這個錯誤。”蕭強說道。
“能解嗎?”唐曉理問道。
“有辦法,不過……”蕭強皺緊了眉頭。
“蕭大師盡管開口就是了。”謝梅說道。
“需要的草藥極爲難求,主要是幾味主藥基本上都是屬于市面上買不到的。比如,三十年長的絕陰花,七十年份的長白山野參王。六十年份的天山雪蓮……”蕭強說道。
其實,這家夥當然又用起了慣用的伎量——獅子大開口。而且,一臉正經,道貌岸然的大師風範。就是‘苦主’有懷疑但也隻能打落了門牙往肚裏吞了。
“雖說我作了幾十年藥材生意了,野參王雖說昂貴倒也求得來。天山雪蓮難度就高了,就是這絕陰花、斷腸草就沒聽說過了。”唐曉理皺緊了眉頭,他看了看嫂子謝梅。
“曉理,把那東西給蕭大師吧。幹脆請他親自去挑藥。唐勇的病不能再拖了。”謝梅說道。
“蕭大師,我們借一步說話。”唐曉理很慎重帶着蕭強進了另一個房間。爾後從保險箱裏拿出了一張銅色貴賓卡,說道,“蕭大師有聽說過地下藥市嗎?”
“地下藥市,沒聽說過。”蕭強搖了搖頭。
“呵呵,這地下藥市基本上都是武者們交易藥材以及一些兵器,還有一些稀奇古怪玩意兒的地方。
在咱們省城富江市就有一個。就在‘江天賓館’之中。當然,這種交易是見不得光的。
而且,最關鍵之處就是江湖圈子裏的人不想過于露臉。所以,隻有圈内人知道這個藥市。
而我們唐家是開藥鋪的,所以,經朋友介紹才知道的。
偶爾需要什麽藥材市面上沒有也會到地下藥市去淘一些回來。
而地下藥市的管理者會根據你成交價累積多少來提升你的貴賓等級。像他們把貴賓分爲金銀銅鐵四種。鐵色貴賓卡基本上是剛剛朋友介紹進去的新人。
而我們唐家這些年來也購了不少藥材,成交價高達幾千萬。不過,到現在也不過才升到銅級貴賓。
聽說銀級的要幾個億的積累。金級就不清楚了。而且,貴賓卡級别越高,折扣也越高。
像我們銅級的隻能九點五折。當然,朋友介紹時都會慎重提醒,絕對不能外露。
像我們唐家知道這地下藥市的不會超過一隻巴掌數。就是親妹妹若馨也不清楚。”唐曉理說道。
“地下藥市的管理者估計也是一方巨頭吧?”蕭強笑了笑。
“自然,能開這麽大個藥市的人來頭肯定不凡。不然,來的全是強者。一打起來你根本上就控制不了。”唐曉理貌似在提醒蕭強别亂說話。
“這事我明白,說實話。武道修煉需要藥材。能有這麽一個交易場所還是不錯的。”蕭強點了點頭。
“我剛打過電話,後天就有一場交易會。到時,我叫謝石來接你一起去。”唐曉理說道。
“我在想,這個交易會有些特殊藥材也許人家不要錢是不是?”蕭強問道。
“沒錯,有的時候是會碰上好貨。但是,人家不要錢而需要用他需要的物品去換。往往這種是最麻煩的了。如果咱們拿不出他們需要的,就隻能眼巴巴看着自己需要的藥材給别人換走了。”唐曉理說道。
“所以,我需要你們給我提供一些好的藥材。看看能否再換一些品質更好的藥丸子回來。也許在交易時能用得上。”蕭強說道。
“你說的就是那位高人處還有藥丸子?”唐曉理一愣。
“呵呵……”蕭強隻是神秘一笑。
“好,蕭大師需要什麽藥材我們馬上去辦。”唐曉理說道,蕭強也沒矯情,開出了藥單子。
僅僅二個小時,蕭強的車子裏裝了幾麻袋。而且,年份都還不淺。
“要不要盯上?”謝石問道。
“不必了,光是一個蕭強你都對付不了。反正現在已經熟絡了,今後需要藥丸子可以直接問蕭強換就是了。”唐曉理擺了擺手。
一回到别墅蕭強直奔車庫。
因爲,要煉制‘煉氣丸’。
這次蕭強又把那塊紫晶石扔進了火堆裏,洗藥熬藥和藥搓藥一氣呵成。手法倒是越來越娴熟了。而煉制出來的‘煉氣丸’圓潤飽滿。
蕭強吞了一顆靜靜的躺在浴盆裏感受着藥力,發現藥力跟以前煉制的相比至少大了二倍有餘。
連吞了二顆之後蕭強又開始‘發飚’了。
噢……
噢……噢……
曾家小保姆在大廳沙發上聽得面紅耳赤。小少婦表面在看電視,其實,全側着耳朵在聽着衛生間傳來的……
這次蕭強的叫聲還真是相當的誘人,好像一隻發情的公貓叫春一般,小保姆的臉越發的紅了。她都忍不住搓動開了腳丫子。雙腿在輕輕的顫抖着……
蕭強打開了衛生間的門出來了,一看沙發上的小保姆。臉腮坨紅一片,那粉紅的短睡袍下一雙白晰修長的腿在打擺子似搓動着。
“你感冒了是不是?”蕭強故意的問道。
很抱歉,貓壞掉了,一直到現在才換了一個上了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