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作爲華夏人,爲了國家安全,爲了永久和平,作爲華夏的一份子,你應該勇敢的站出來維護國家利益。
保護國家安全。爲了國家,就是抛頭顱灑熱血也應該再所不惜,而不是唯唯弱弱的空有一身武功隻想當個懦夫。那你練就一身武功是爲了什麽?
就是爲了貪圖享樂,就是爲了逍遙自在,就是爲了美女而活,就是爲了自私自利。
那老天還真不該給你這身功夫,因爲,你污辱了這身功夫。你污辱了我們武道強者的。你不配講自己是一名強者。
我們A組的勇士們,在國家利益面前。他們即便是踏着同伴的屍體也會毫不猶豫勇往直前。
用身體堵槍眼,用身材擋神兵利器。”藍存鈞講得慷慨激昂,人也站了起來。
他面對窗戶外邊看着,沉默了良久才用低沉的聲音又說道,“蕭強,你可能不知道。
就是你帶回來的那張圖紙。爲了那張紙我們犧牲了五個人。
而且,全是四重樓及以上強者。他們全是華夏人,他們全把自己當成華夏的一份子。
A組在出任務時傷亡率很大,傷亡到現在我這個省組副組長手下都沒兵可派的地步。
傷亡到我這個省組副組長都要來求你加入的地步。
蕭強,如果你還不願意加入的話我藍存鈞馬上就走,而且,絕不會再打擾你。
A組隊員是國之精英,勇土們的陣營。不是懦夫的舒服場所。這事,你,作決定吧!”
一講完,藍存鈞虎目灼灼的盯着蕭強。
“我是華夏人,我蕭強也不是孬種。而且,我蕭強是一名武者。我蕭強要幹的事就是要把精英們都踩在腳下。我蕭強是精英中的王者。”蕭強雙眼也是灼灼有神的站了起來。
“好,我蔡強就是喜歡有氣魄的人。隻要你有這個能力,我蔡強随時恭候你來‘踩’。”蔡強的話铿锵有力,擲地有聲,猶如金屬砸地,樂器彈壁。
“我很期待你什麽時候能把我‘踩’在腳下!”藍存鈞的表情是剛毅,凝重。嘴角往上翹着,帶有極強挑恤味兒。
“不就七重樓嗎,放心,會有那一天的。”蕭強冷哼,面如冷狼,剛如獵豹。
“噢,你居然能看出我的功境?”藍存鈞愕了一下,嘴巴都翹開了。
“猜的。”蕭強道。
“我想也是。”藍存鈞臉上非常的自信,因爲,自己沒顯露力勁之時蕭強不可能能看穿自己的功境的。不要說蕭強,就是12重樓強者也不能透視。
“明天上午我來報道。”蕭強說道。
“好,我親自過來接你。”蔡強說道,接下去就是輕松的碰杯吃飯。
藍存鈞貌似心情也放松了,還喝下去了半斤橫水老白幹。用他的話說就是,酒精度不高不能刺激味覺,低度酒,那不是男人喝的酒。作爺們,就應該喝56度。
兩位領導吃完飯後匆匆而去。
開車本想送柳月先回去,不過,蕭強突然改了主意。
曾家給了蕭強一輛‘途觀’,方便接送曾如水。這家夥大學剛畢業居然就有了‘專車’,要是給同學看到也不曉得會怎麽樣發酸了。
“小妮子,居然敢跟蹤你強哥,看老子怎麽樣整治你?”蕭強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弧度。
他陰笑着把車往郊區外邊開去。因爲,餘光中發現曾豔秋在跟蹤。小妮子估計是怕被自己發現,居然包了輛出租車在跟着。
“你開哪去?”柳月一愣,可是有些不滿了。因爲,晚上嘛。這家夥如果把車開到郊區那意思可就明顯了。
孤男寡女最容易出事了。
“我是你哥最鐵兄弟,放心,而且,我現在也加入了那隻部隊,你認爲我會怎麽樣嗎?”蕭強說道。
“那可不一定,以前是‘兔子不吃窩邊草’,現在時代變了。兔子專吃窩邊草,而且,還大言不饞,窩邊草不吃難道還去吃山上草,多累。”柳月譏諷道。
“晚上夜色不錯,我想去逛逛。如果你真不敢去我送你回學校就是了。”蕭強說道。
“誰說不敢去了,難道你還真敢把我吃了不成?”柳月居然昴上了。
“那可說不準,校花嘛。咱在大學時可也是校草,郎才女貌。才子佳人,山風野地,呵呵。”蕭強自大的笑道。
“校草?”柳月從副駕上轉過頭來看了看蕭強,搖了搖頭,道,“你們那學校很慘吧。”
“你這什麽意思?”蕭強問道。
“咯咯咯,不慘的話怎麽連你這種德性的都能上校草榜?”柳月大笑開了,像母雞下蛋樣。
蕭強還真是無語了,徹底的無語。不久,車子下了高速到了一處陰森森的大山面前。
“這裏好像是一處還沒完備的公墓吧?”柳月看了看,打了個冷顫。
“猜對了一半,其實,這裏是個亂葬崗。解放前就存在了,叫‘紅毛嶺’。據說義和團跟老毛子在這裏大戰了一場,死了不少人。最後就成了亂葬崗。”蕭強說道。
“你帶我到這裏幹嘛,觀夜色也不會來這地兒,趕緊調轉車頭回去。”柳月可是有些害怕。
“唉,我一個遠房的親戚當年就參加了義和團。我來看看他,你坐車裏吧,我上去瞧瞧。”蕭強扯了個謊。
“我還是跟你去算啦。”柳月看了看陰森森的山,自己一個人坐車裏更害怕了。于是,兩人往紅毛嶺上走去,不久鑽進了樹林子裏。
“一對狗男女,終于給我抓住了。這就是證據,我要當場抓奸。到時,哼哼哼!”曾豔秋嘴裏說着悄悄下了車子,小妮子也是一臉興奮,臉蛋都刺激得紅撲撲的。貌似幹這事兒很來勁頭。
七月天,即便是七點多了天還有些亮光的。而蕭強的透視能力下看景物逛如黃昏時候,并不影響蕭強走路。
“怎麽還不‘下手’?”良久,見蕭強呆呆的立在一個土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