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給你。”曾豔秋一把把一萬五砸向了蕭強,蕭強伸手一抄錢輕松抄到手上。
可是腳底闆突然一陣劇痛,自然是給曾豔秋狠狠踩了一腳。她氣呼呼的跑向了門外車子處。道,“這是最後一筆,你再敢敲詐的話我跟你拚命。”
“呵呵呵,好滴,最後一筆了。”蕭強聳了聳肩膀收下了。
因爲,還得湊點錢趕緊去唐記把他們庫存的田七子全部買來,就怕去晚了給别人弄走了。能碰上含有如此剛猛藥力的藥材不容易。
打開車子後蓋,發現裏面擱着一個小臉盆粗的藥爐子。
三足兩耳,高半米左右,貌似還是青銅打制的。上面還雕刻着一些看不懂的紋路。伸手敲了敲,發出吭的一聲微響。
應該是純銅打制的,而且,上面雕刻着的一些文字有點像是元朝的官方文——八思巴文。
八思巴文是元朝統治者的官方文字,而大山裏的那個獨眼老頭卻是個涉獵相當廣泛的奇人。就連這種極爲稀少的文字他也認識。而蕭強打小受到熏陶,也能看懂不少的古怪文字。
琢磨了一陣子蕭強才認出是——‘米撒托’三個字。
就不曉得這‘米撒托’是爐子的名還是有别的意思。而且,有的時候有些古怪的名卻是關系着什麽傳說也指不定。
不過,如果這爐子不是仿制品的話那它就是一個正宗的古董了。拿市面上去拍賣的話估計能落下幾十萬的。
蕭強突然發現,在透視下,爐子上蒙着一層糊狀之物。一股藥味兒傳了上來,看來,還真是個藥爐子了。
因爲,這估計是其原來的主人長期煉藥的結果。就像是茶杯用久了有茶垢一樣的道理,這應該是藥垢了。
蕭強伸指甲摳了摳,發現硬梆梆的根本就摳不下來,貌似非常的堅硬。
這貨來了興趣,拿出一把小刀子用勁一劃才劃落了一點粉末,伸舌頭嘗了嘗,頓時,一股霸道的藥力沖擊而入。整個丹田居然都抖了抖。
撿到寶了!
因爲,這粘在爐壁上的藥糊中居然含有較強的靈力。那這藥爐子八成是元朝時某位丹家的煉丹爐子了。沒準兒這藥爐子還是一件法器。
遠的不講,光是堆積在這藥爐壁上的藥糊全部刮下來的話估計就能讓自己功境大增的。
“咳咳,你這藥爐子哪來的?”蕭強裝得一臉随意樣子問道。
“不告訴你!你趕緊煎藥,用完後我還得送回去。”曾豔秋哼哼道,剛才的氣還沒消,全寫在臉上。
“噢,一下子可是煎不好的。這藥得慢慢煎。而且,一付一付的來。一煎完就得馬上喝下,拖太久藥效就失去了。”蕭強胡扯蛋道,自然是想把這藥爐子先拖住再想辄弄到手上了。
“要多久煎一貼?”曾豔秋皺了下眉頭。
“一個星期煎一貼差不多,太快的話就怕藥力過猛怕你受不了。”蕭強說道。
“那麽久,不成不成。還是來猛些的,我受得了。”曾豔秋直搖頭。
這時,剛好小保姆李燕從廚房出來,隻聽了個後半句,一下子臉又微微紅了,心裏還嘀咕着‘三小姐也太開放了吧,才認識幾天就要來猛烈些。不猛還不成?而且是在車旁,難道要玩傳說中的‘車震’?’
“你要快也成,到時治壞了可别怪我沒提醒你。而且,那種痛苦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比如,太熱起來就不得了啦。有的時候人在失去理智時會幹出一些出格的事的。”蕭強定必要拿捏住她的。
“實話跟你說,這藥爐子可是古董。
我爺爺最喜歡整盅這些古董貨了。聽說當時這爐子他可是花了六十來萬才弄到手的。
而且據說當時還加了一個什麽才換來的。這還不是關鍵之處,關鍵是我奶奶喜歡用這爐子點香。
每到10月初她就要點香了。到時,如果發現它不見了,我會給老頭子活剮了的。”曾豔秋腿一抖居然打了個冷顫。看來,老爺子才是曾家真正的‘權威’。
“現在才七月,還有三四個月,來得及。不過,難道你奶奶就不能換個藥爐子嗎?你去市場上整個赝品不就得啦。反正隻是點點香無傷大雅。”蕭強說道。
“你以爲我奶奶老眼昏花了是不是?我爺爺的古董經驗還是我奶奶傳授的。因爲,奶奶的娘家可是古董大戶。這方面想瞞她那‘法眼’,除非日頭打西邊出。”曾豔秋差點翻白眼了。
“算啦,我盡量快些。不過,你們家車庫得騰出一間來給我煎藥。不然,總不能搞得别墅都臭臭的。”蕭強說道。
“那個沒問題,最大的那個車庫還空着的,就給你了。我叫李燕把鑰匙給你就是了。”曾豔秋說道。
蕭強扛着藥爐子進了車庫,發現車庫相當的大,足足五十平米。而且,後邊還有個窗戶外帶一個排風扇,貌似,這就是專爲蕭強準備的煉藥之地了。
别看藥爐子并不大,但十分的沉重。不下三百來斤左右。
擱下藥爐子後蕭強再次審視起它來,研究了一陣子,發現在藥爐子底部好像什麽掉了一個部件似的。
因爲,很明顯的在那個部位原本有鑲嵌着一顆什麽,現在那顆東西不見了,留下的是一個凹坑,拇指粗大。
眼神透視着那凹坑一陣子,不過,實在猜不出是什麽掉了。
“笨蛋,少了一顆摧火的紅寶石。”就在這時候,蕭強震驚得差點跳将了起來。
因爲,自己居然清晰的看到了自己的眼球内部居然還有一個小眼球,那小眼珠旋轉了一下居然在上面顯露出了這麽一句話來。
太詭異了?眼球居然會傳意念似的?
蕭強石化了,這種狀況貌似僅有玄幻小說中才會出現的。比如,魂魄附體之類的玄說等等。
“那這是一個正宗的煉丹爐子啦?”蕭強脫口而出。自己都感覺好笑,自己跟誰講話,跟空氣。